“不,這盞燈什麼時候開的……”陸西洲想要關閉,又被晏初柏制止。
晏初柏瞧着穩定的火苗,提醒似地詢問道:“還有個問題,就算她能對設備進行破壞,她又是怎麼确保,受損的設備準确落到淮逸手中呢?”
提及設備,淮逸又想到了什麼,她望向陸西洲淡定講道:“對呀,陸西洲,我的設備可是你親自交給我的。”
“我?你又開始懷疑我了?!我是閑的嗎?設備什麼的都是按照号碼牌……”
談到這,陸西洲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講道:“覃博朗!是她負責編号,覃博朗呢?快去把她叫來!”
正說着,警探那邊又有了新的線索,她們送來一位“疑犯”講道:“晏密探,又有新的線索了,有人想要溜走。”
“放開我!我都說了不是我,你們一個個是幹飯的嗎?敢抓我,你們不想活了嗎?”
單聽聲音,淮逸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時通曉,她怎麼也在這?等會兒……”
跛腳,個子不高,這兩個特征不正符合時通曉嗎?
警探們将人帶到,即刻放開對時通曉的束縛。
“哼,又見面了,晏初柏,”時通曉别過臉去,“還有,淮逸小姐。”
“時通曉,我是把你的松鼠帶走了,不是殺了好嗎,你就這麼恨我,想要殺了我?”
“等一下淮逸小姐,”晏初柏出聲制止,“我們先讓時小姐發言,時小姐,為什麼急着出去呢?”
“你,昨天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媽咪不許我再同你們有什麼聯系……”
“所以呢?您今天為什麼要來呢?”晏初柏追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奪走了我的松鼠!我本想着偷偷來,就來找一下淮逸,”時通曉盯着淮逸沒好氣道,“我就想問她把我的松鼠送哪去了!誰知道遇到這種事,再不走,上班就要遲到,媽咪又要問責。”
淮逸并不想聽時通曉的解釋,她問向白起元:“白小姐,你看見的人會是她嗎?”
“不,除非她換衣服了,”白起元搖頭否認,“那件黑袍可蓋不住如此華麗的衣服。”
“你死了,我還怎麼問出我松鼠的去向,”時通曉為自己辯解道,“我隻想要回自己的松鼠。”
淮逸沒再為難時通曉,她講道:“松鼠現在在獸醫站,它病了,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在哪個獸醫站,我去取!”
“哇呼,時通曉你冷靜些,那本來就是野生松鼠,不适合飼養,你這樣……”
正說着,警探帶來躲在廁所裡的覃博朗。
“淮逸小姐,是不是這個人遞給你的号碼牌?”警探問道,又命覃博朗擡起頭來。
“是,是她,就是她給了我八号号碼牌。”
這下輪到陸西洲發怒了,她從警探腰間奪走警棍,狠狠打在覃博朗身旁的地面講道:“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和誰串通好的?!”
“是,是蘇覺銘小姐!但陸西洲小姐,我向您保證,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覃博朗帶着哭腔解釋道,“她給了我一大筆錢,隻是讓我換一下号碼牌,嗚,我真錯了陸西洲小姐,我真的需要那筆錢,我大姨病了,我需要那筆錢幫她看病。”
“嗯,黑袍二号已經找到了,”晏初柏在筆記上圈畫,“你們去尋蘇覺銘,不過覃博朗,蘇覺銘是怎麼知道你需要錢的呢?”
“我……我,我……”
謊言被揭穿的覃博朗啞口無言。
“錢确實是個好東西,”晏初柏閉合筆記淡漠道,“承認自己貪心沒什麼不好的。”
淮逸不懂,如果蘇覺銘真得想殺自己的話,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所以,想殺我的是蘇覺銘,就因為宴會上的事情?”淮逸撓頭苦思。
晏初柏調出拍攝的背包照片,她搖頭否定道:“不,不是她。”
“不是她那是誰,晏初柏,你能不能把話……”
不等淮逸問完,前去購置機械材料的雲馳闖入現場,她驚魂未定地抱住淮逸道:“嗚嗚嗚,太好了小姐,你沒事,我聽說出了意外,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嗚嗚嗚,小姐,我趕來的時候還差點撞到淮李女士,雖然不知道她在都城做什麼。”
“诶呀,沒事了雲馳,你說姨姥,她來這做什麼呢?”
晏初柏的耳朵準确捕獲“淮李”二字,她打斷道:“雲馳,你說的淮李女士,她朝那個方向去了?”
“就是金渠大街的方向,應該是要離開都城,怎麼了晏小姐?”
這就對了!
“淮逸,我想我們找到兇手了,”晏初柏湊在淮逸耳邊小聲講道,“兇手就是她,你的姨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