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邊吹,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思考道:
【曲名好……像叫……什麼——無羁,對!就是無羁,宿主這個電視可好看了,我正在磕裡面的CP,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追劇啊!】
白傑皺了皺鼻頭:
【原來這殺豬聲是你搞出來的,我耳朵都快聾了,吵死了,你先緩緩别吹了,讓我耳朵休息會兒……】
撅着嘴正要吹笛子的系統,立刻把動作停止在半空,眼尾沮喪,委屈巴巴:
【宿主,真的有這麼難聽嗎?我好傷心哦。】
白傑安慰的話還未說出口,系統立刻靈光乍現,自認為聰明道:
【宿主!我明白了,肯定是我沒給笛子開光的原因,笛子沒有和本系統人笛合一,所以沒有默契。】
【你不是人……】
【那就是系笛合一】
【好吧~】無法反駁中。
——
“師兄,你在想什麼”一段清脆悅耳的聲音打斷白傑心緒。
【師兄?!皇帝竟然叫我師兄,這是被奪舍了?語氣還這麼溫柔。】
白傑在不敢信和必須信之間掙紮,最後還是默默接受了皇帝的轉變。
他試探性開口,擡眸望着皇帝:
“陛下,臣有罪”
“何罪?”
“臣一時貪杯,竟多喝了一點酒,才在陛下面前失了态,望陛下責罰!”
皇帝長睫低垂,嘴角升起一抹淡笑,眸中含情,語氣溫和:“無妨,朕并不在意,反而覺得師兄醉酒的樣子,很是讓人喜愛”
什麼!
這皇帝不按套路出牌,白傑好不容易組織完善的辯解套話,硬生生一口氣憋了回去。
白傑稍稍移了移身子,他屁股坐久了有點痛,他往皇帝那邊移近了些。
在他做出這一舉動時,他沒發現皇帝眼尾一閃而過一絲竊喜,蒼白的臉色都紅潤了一點點,這些細微變化白傑定是發覺不了的。
屁股挪個位置白傑感覺舒服不少,主要是這個床闆太硬,他真搞不懂,皇帝天天睡這麼硬的床,怎麼睡得着的,反正他睡得不舒服。
正想着——不對!
白傑忽然發現這裡布置格局格外熟悉,這不是他的房間嗎?
【不對啊,我怎麼會在府邸,平安呢?】
白傑觀察力和反應力還算敏捷,隻疑惑了一秒,他便發覺了不對勁。
【這裡不是我的府邸!可裡面的陳設和布置怎麼和我的房間一模一樣,難道這是皇帝布置的?】
白傑真是個大聰明,一猜就猜到了,他心裡不斷猜測,大膽想象:
【這裡面四處無光,也沒有窗戶,看不見外面,不通風,應該是個密封空間,難道這是一間暗格或者密室?】
白傑全然不顧坐在床邊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兒望着他的皇帝,更沒發現皇帝盯着他這傻樣不僅偷笑還看呆了眼,皇帝根本沒想着叫醒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白傑。
白傑做着自己的大偵探,眼睛審視着四周不停考究,狐疑一瞥,得出結論:
【我懂了,肯定是皇帝看上了我房間的格局,所以偷偷搞了間密室把房間布置這些都複刻了下來,皇帝這癖好還怪小衆的,奇奇怪怪。】
想通後的白傑,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是佩服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他松了一口氣随意側目往床邊一瞄。
媽呀——白傑吓一跳,沒忍住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