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光唰的一閃,皇帝劃破自己的指尖,把血滴入白傑口中。
頃刻之間
白傑脖子上的紅疹癬瓣逐漸淡化,隻剩一點點紅腫,見白傑身上的毒素減淡,皇帝松了一口氣。
皇帝不費吹灰之力抱起白傑,往後面書架的密室走去。
密室裡,入目便是一比一複刻出來的攝政王寝殿。
皇帝輕輕的把白傑放在床上,拿出一隻珍玉碗,他沒有一絲猶豫直直刺入自己的心髒。
一滴滴心頭血流入碗中,直到碗中過半,皇帝才沒有繼續取心頭血。
他又往碗中加入了幾味藥粉,攪合攪合,才親自給白傑喂下。
皇帝一勺一勺慢慢給白傑喂下,一點也不急,生怕白傑少喝一口,他心口不斷在滲血也毫不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
皇帝才把藥全部給白傑喂下。
皇帝起身小心翼翼的掀開白傑的衣裳,仔細查看,直到在白傑身上沒有看到一處紅疹癬瓣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
皇帝捂着嘴咳了兩聲,聲音盡量在壓低,怕吵醒睡着了的白傑。
他拿出藥給自己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還把地上的血都親自擦幹淨,把血碗也收了起來,換了身幹淨素衣。
一切都整理就緒後,他才拖着虛弱的身子,一步一腳印走的很沉重很緩慢。
他站在床邊,看着無事的白傑,安心的笑了笑,也許是身子僵冷的原因,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力。
皇帝默默注視着睡得很沉的白傑,眼睛都舍不得挪開,含情脈脈,可惜白傑是看不到這個眼神了。
白傑要是看到現在楚楚可憐的皇帝,肯定魂都要被吓掉,把下巴吓脫臼為止。
由于體力不支的原因,皇帝跌坐在床邊,他嘴唇泛白發幹,眉心因疼痛微微皺起,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猶如重症監護室的病患。
他稍微移動了身子,使身體更靠近床邊,他輕緩的趴在床邊緣,頭靠在白傑的手指邊。
皇帝不敢靠的太近,隻敢微微靠着,他一直盯着熟睡的白傑反複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看什麼稀世珍寶。
他看着看着,不知過了多久,他便趴在床緣睡着了,也許是失血的原因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他膽大包天的把白傑的手牢牢牽住,一直沒放開,握的很緊。
三炷香後
?酣然入夢的白傑總覺得耳朵邊嗡嗡作響,吵死了,打擾到他美夢延續。
他眼睛還沒睜開眼,眉間就擰出一縷不耐煩,他沒好氣的大吼:
“煩死了,誰呀,一大早就殺豬,吵死了”
他滿腔怒氣,手重重的拍了拍床表示不滿,手肘撐着床闆迅猛起身,腦袋上的怒氣更甚。
“煩不煩,到底是誰在殺豬啊,殺半個小時了還沒殺死啊,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讓豬閉嘴!”
白傑邊罵,邊揉了揉惺忪的眼角。
等他徹底睜開眼,看清周圍環境後,他不用買三室一廳咯,腳趾拇幫他摳了出來。
隻見皇帝坐在床頭凝望着他,鳳眸微沉,半眯着,眉宇間漾起淡淡滄桑,神情專注一直注視着白傑。
眼底深邃如淵,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眼梢凝起微微孱弱。
白傑與皇帝眸光相撞的那一刻,他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嘴怎麼就把不住門,張口就罵。
白傑上下左右全方位觀察了一遍皇帝,心裡奇怪這皇帝也沒拉二胡啊,那豬叫的聲音哪裡來的。
正當他滿臉疑惑不解還帶着一絲尴尬的眼神看着皇帝時,耳畔邊系統的聲音傳來:
【宿主,快聽聽我吹的笛子好不好聽,我跟着電視上面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