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也退開了一些,認真地觀察她的表情,
“讨厭嗎?反感嗎?”
付渝緩慢地搖頭,“不讨厭......”
袁朗:“那我可以繼續嗎?”
付渝有些羞恥,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有點不太對吧,現在還是在演習途中,況且你受傷了。”
袁朗若有所思地點頭,“嗯,我受傷了,我現在是你的俘虜,歸屬權在你手上。”
“要威脅恐吓,讓我說出有用的情報嗎?”
付渝一臉的一言難盡,倒吸兩口氣,“隊長,是不是失血過多,你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一會我把求助信号打出去,自然有人來接你。”
袁朗:“那你呢?”
付渝:“我在這裡陪着你,等待救援。”
腦袋被重重拍了一下,袁朗闆着她的肩,“付渝,我可沒這樣教過你,演習就是真正的戰場,如果在戰場上,我希望你能抛下我繼續執行任務。”
“我知道你做不到,所以我替你做決定。”
他說完,拔掉了身上的感應器,白煙冒起,這是被淘汰的标志。
隻不過,他是選擇了主動棄權。
鮮血順着他的額頭滲出,臉上的迷彩被血珠覆蓋,一股難言的凄厲戰損感。
付渝咬了咬牙,背上作戰包,從坑底向上爬去。
臨走時,付渝低聲回了一句,“隊長,你問我的問題,等演習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答案的。”
袁朗低頭,咧嘴笑了一聲。
身上的傷處似乎不那麼疼了,不過以這種丢人的方式退出演習。
等到演習結束後,那群兵蛋子們不定怎麼拿他開玩笑呢。
但是,如果能用這些傷,換付渝對他多在意一些,也不算太虧。
腿上的傷,血肉模糊,付渝把她的臨時急救藥品也留給了他。袁朗沉默地處理傷口,這種程度的傷口對他來說,不會放在心上。
看起來,應該會留疤,對于付渝這種類型的人,要是他偶然間“不小心”把傷疤露出來。
付渝的反應,應該會很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