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煉凝望着他,眼神裡透出一種寵溺。
“哼,那隻是……調情的一種方式罷了。”秦錢撇嘴道。
“我抱你去洗浴吧。”司徒煉溫柔地說。
“不,我要自己走。”秦錢執意如此,隻怕待會若是被容楚給瞧見了,可不得了。
秦錢穿好衣服,顫巍巍的往外走。司徒煉卻急忙攙扶他。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穩,還這樣。”司徒煉實在是很想抱他。
“哎,我又不是殘廢了,還是可以走的。”秦錢說完,他又想起了什麼,忙說道:“對了,我們去石橋村的小溪裡洗吧。”
秦錢臉色蒼白,他當然想成功地搬來救兵,可這些人根本不讓他有脫逃的機會,有兩名侍衛圍住了秦錢的去路。
司徒煉沒有劍,他的劍,早被江熙給繳走了。司徒煉隻好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來充當兵器。
司徒煉在以微薄之力在對扛那些侍衛,刀光劍影……司徒煉将兩三個侍衛給打趴下了,可是,又有其他侍衛往他這邊飛過來。
司徒煉心力交瘁,他隻有一個人,在苦苦支撐着,隻怕是撐不住。
這群喪心病狂的侍衛不單單是對付司徒煉,他們還對秦錢下手。
一名侍衛手持寶劍,像秦錢刺了過來,好在司徒煉及時地出手,他用樹枝,擋下了那一劍。
秦錢吓得腿軟,面對眼前的敵人時,他也确實沒有什麼辦法。
偏偏,有個侍衛直接抽出一把利劍,架在了秦錢的脖子上。
“啊——”秦錢吓得臉色蒼白,不敢亂動。
“離!”司徒煉見此情景,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沈渡離會受到傷害。
可眼前卻有五六個侍衛在圍攻司徒煉。
一時間,也無心應戰,司徒煉漸漸的力不從心,忽然,他不忍心看到容楚受到更多的傷害。白青玄眸光閃了閃,他發現江熙的這個提議還真不錯。關在地牢裡,還隻是皮肉上受了折磨。要是讓他們當牛做馬,任憑他們差遣,那才叫真正的過瘾。
“好,太子!你的想法很好,我覺得我們的确可以這麼辦!”白青玄淺笑道,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喂!你們在嘀咕什麼呢?什麼叫把我們養成狗啊!”趙引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又叫嚣道。
“哼!你明天就知道了!”江熙輕蔑一笑。
等他們回到皇宮,江熙便命人把他們通通關到了東宮的一處耳房裡。
江熙和白青玄倒是悠哉,他們睡的是寬敞明亮的寝殿,卻讓他們這些人睡狹窄潮濕的耳房。
黑漆漆的耳房,隻有一盞微弱的蠟燭。他們每個人都雙手雙腳被鐵鍊給鎖住了。
而耳房的門被人用鐵鎖給鎖住了!
“額,這……我要尿尿!”趙引大聲囔囔道。
“你眼瞎啊!裡面有恭桶!”外面的侍衛大喊道。
“他奶奶個熊!”趙引想罵爹!鐵鍊發出清脆的響聲,司徒煉被踹在地上,模樣甚是難看。
秦錢看到司徒煉那狼狽的樣子,心裡委實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