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就是要負責掃地,還有把這些雜亂的東西給整理一下。我嘛,就負責擦桌子,擦床鋪……至于阿煉嘛,就負責打水,還有擦窗戶。”
容楚向來是對秦錢的話言聽計從,可司徒煉卻提出了抗議,司徒煉皺着眉頭道:“不行,你身上還有傷,所以,你應該好好休息,讓我來做所有擦洗的活兒。”
容楚眸光微動,他被司徒煉的話給提醒了,他忙說道:“對,國主,你什麼也不需要做,你隻需要坐在旁邊就行,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現在就睡!”
秦錢被他們兩個人給感動了,既然如此,他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好,那我先睡了,你們加油……”秦錢的眼皮一直在打架,恨不得現在就躺在床上。
容楚和司徒煉擦好床鋪,隻是,這裡隻有硬邦邦的木闆,連個像樣的被子都沒有。
可比起荒郊野嶺來說,秦錢已經感到非常知足了。
現在條件有限,可不比皇宮呢。
新月如鈎,外面皎潔的月光,照了進來。
秦錢半眯着眼睛,躺在床闆上,他看到司徒煉和容楚忙裡忙外的。
秦錢心中暗想,司徒煉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人,身份是何等的尊貴,隻怕還沒幹過家務吧,可這會兒竟挽起破舊的衣袖,在忙裡忙外,忙着擦桌子,擦窗戶。
秦錢琢磨着,在這個石橋村,應該是有不少石頭的,昨晚,他就在路上看到不少大石頭。石頭有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如何讓司徒煉乖乖地跟他跑去刻個什麼誓言之類的東西了……
忽然,身邊的男人動了動,秦錢看到司徒煉醒了。秦錢欣喜不已,他湊近了看,看到那地瓜的皮兒是淡紫色的,而那幾個玉米更是顆顆飽滿,像是一顆顆黃澄橙的牙齒。
“嘿嘿,謝了!”秦錢笑着拍了拍趙引的肩膀。
本是無意識的一個動作,卻讓司徒煉給瞧見了,他的眉宇間頓時透出一股寒氣。
趙引張了張嘴,半晌,才道:“對了,這可不是白吃的。我們村長說了,往後,你們得跟我們一起幹農活!”
趙引原本不打算讓沈錢幹活的,可村長說,沈錢他們是外來人員,若是不幹農活,會被村裡的其他人給轟出去的。像容楚這種冰塊,還有像秦煉這種陰晴不定的人,都是可有可無的人。唯獨這個沈錢嘛,趙引是斷然舍不得讓他離開的,畢竟,沈錢長得那麼好看,每日看到他,也能賞心悅目,心情也會倍兒好。
“哦,幹農活啊,可我還沒幹過農活,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們添亂!”秦錢猶豫道。
一旁沉默寡言的容楚忍不住開口,道:“公子,不怕,有卑職在,肯定會辦得妥當的。”
趙引忙拿起一個胖乎乎的玉米,遞給秦錢,那根玉米還冒着熱氣,不過,并不是很燙手。
“沈公子,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你先吃。”趙引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趙引毫不掩飾自己對秦錢的好感。
就離開家,那麼,趙引肯定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了。
“不過,他怎麼會到現在都沒回來呢?即便是戰死沙場,也不至于音訊全無吧?”秦錢覺得十分納悶。
而苦命的就是趙引他娘親了,辛辛苦苦地将趙引給拉扯長大。
“哎,鬼知道呢。我猜嘛,可能我爹當了逃兵吧,聽我娘說,他連隻雞都不敢殺,哪裡還敢去殺人啊。”趙引聳聳肩道。
秦錢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一堆亂石上,那石頭有圓有扁,有大有小。秦錢還惦記着自己的任務,他琢磨着,或許,等到今晚,夜深人靜時,就可以帶着司徒煉來這裡寫個‘到此一遊’之類的字句。
“對了,沈公子,你們是犯了什麼罪,被抓到地牢裡呢?”趙引忍不住還是問了,畢竟,他們是外來人員,總得打聽些底細。
“唔……我們其實不是犯了什麼罪,隻因為我們是流火國的士兵,被他們給抓了……”秦錢一臉認真道。
這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狗吠聲。
“不好,好像有異常!”趙引臉色大變。
“額?你怎麼知道,有異常呢?”秦錢對趙引的反應,感到很奇怪。
趙引俊眉微蹙,回道:“其實,我們這兒的狗都很有靈性的,平日裡,不會亂叫,隻有在有外人闖入石橋村的時候,符咒厲害!”
“……”
秦錢從他們的對話裡聽出來,他們口中的‘高公公’應該就是指村長所說的那個會強搶民女的高祥太監了吧。那個太監還真是了不得,居然還不死心,派了這些江湖術士來驅邪。于是,容楚便用繩子,把他手上的那桶糞便給吊起來。司徒煉則走到另外一條小道上,又往那條小道上吊起了一桶雞血。
待一切準備妥當。他們四人同時比了個‘OK’的手勢,這個手勢還是秦錢告訴他們的,方便他們之間交流。
秦錢躲在了一棵大松樹後面,他啥武功也不會,更不想給司徒煉他們添麻煩。
這時候,秦錢看到,武功一流的趙引,按照他的劇本,率先出招。趙引腳尖點地,身輕如燕,他身穿一襲白衣,臉上沾滿了鮮紅的雞血。他飛到了一棵大樹上。
“咦,方道士,你有沒有感覺後面一陣涼飕飕的?感覺好像有人在偷偷躲在暗處盯着我們?”那和尚蹙眉道。
方道士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後面卻是什麼也沒有。
“依我看,是你出現幻覺!”方道士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