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型畢露的毒蛇,開始吐信子。
鶴鳴湊上,咬住他紅嫩的耳垂輕磨,舌尖舔進敏感的耳窩,語氣帶着課堂訓誡學生的壓迫感。
“嗯?淮同學,拒絕教授麼。”
淮聞野艱難地睜開眼,水光氤氲的眸子裡蒙着層情欲的薄霧,連反駁的聲音都帶着難耐的顫音。
“嗬..你這……算…迷…奸…”
鶴鳴聲音慵懶,綿綿的像撒嬌:“淮哥,我明明,在征求你的同意啊~”
說着,薄唇委屈的撇撇,信息素卻一點沒少,手指沿着腰線來回遊走,在他腹肌凹陷處打着圈按壓。
淮聞野雙腿像踩在棉花上,發軟的幾乎站不住,滾燙的紅暈漫過耳尖,連脖頸都燒得發紅,像熟透了,又被烈日曬得軟爛的番茄。殘存的理智在洶湧的信息素裡節節敗退,身體卻誠實地發出輕哼,目光不受控地黏在那張蠱惑人心的臉上,眼神迷離的看着——這張臉,無論什麼時候,總能輕易攪熱他的心。
心裡罵自己沒出息不争氣,卻還是攥着鶴鳴的衣角,腳步虛浮地蹭到沙發邊,敞開癱躺上去。
眼睛直勾勾盯着鶴鳴鼻梁上那顆紅痣,舌尖無意識抵着虎牙,别開臉,強忍住想舔上去的沖動,喉結劇烈滾動。
“别...别用信息素..”咬牙擠出帶着顫音的命令“鳥鳥..下去,跪下去....”
鶴鳴注意到了他信息素熾熱的反應。
也很清楚這顆紅痣,對于淮聞野來說的癡迷和恐懼,這是他無數次壓制他的釋放,調出來的敏感點。
(遵紀守法中)
眼底閃過狡黠的光,順勢緩緩跪下來,上身前傾把自己的鼻梁貼上淮聞野,用那顆紅痣輕輕摩挲着他的軟肉肌膚舔,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闆上暈開潮濕的痕迹,聲音含混的問
“淮哥,我都聽話了,你也乖乖的好不好?隻看我,眼裡隻能看我。”
“少...啊嗬嗬!”
淮聞野話未說完,渾身突然繃緊,哆嗦的挺起胸膛。被濃烈的信息素硬生生催發了情期。吐着舌頭,綿軟無力地癱倒在沙發裡,眼神迷離,滿臉绯紅抖動着想結束。
鶴鳴卻突然停住,修長雙腿由并跪轉為大開分跪,擡起那張暧昧四溢的臉,笑盈盈的問。
“淮哥,學術嚴謹的教授可不能做未經授權的事——不然被當成□□多冤枉?”
淮聞野顫抖着推搡,身體散發的信息素卻誠實地迎合着鶴鳴,燥熱像野火般燒透骨髓。壓抑着喉間的嗚咽低吼:“教獸!”
“我在。”鶴鳴抓起他綿軟的手腕,将粉白的指腹按在那顆紅痣上,鼻梁輕輕蹭着,濕熱的舌尖剮過他掌心紋路,極具引誘的吐着氣
“淮哥,摸摸看...”
這熟悉的引誘話術是慣犯的伎倆,瞬間打開淮聞野身體深處的記憶閘門,完全掌控。即便理智再無畏的抗拒,腰腹仍不受控地高高弓起,腳趾蜷縮,深深陷進沙發軟墊裡。
鶴鳴看着他泛紅的眼角,知道他瀕臨了,修長手掌突然重重按堵住,惡意勾起嘴角,尾音拖得暧昧。
“小野,教授可不想提前欣賞風景——叫我哒哒。”
被壓制的滋味像潮水般漫過神經,淮聞野脖頸繃出漂亮的弧度,酸澀的津液在口中翻湧吞咽,眼尾被燒得通紅,咬牙擠出帶着哭腔咒罵鶴鳴
“哒...你...大..爺...哒!”
鶴鳴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将他的手腕反扣在沙發上,另一隻手重重按住劇烈顫抖的腿隙。
微微半俯身貼緊滾他燙的胸膛,鼻尖擦過淮聞野的唇瓣
“淮哥,那我沒辦法聽話呢。”
淮聞野被信息素擾的大腦充血,舌尖本能地探出,對着那顆紅痣先是輕舔,繼而含住吮吸,露出尖齒細微的碾磨。
記憶倒灌,那段被調教馴服的日子,在淮聞野腦海中鮮活重現。
(晉江老師,求審核辛苦啦,真的遵紀守法)
淮聞野的眼角染上嫣紅,滾燙的眼淚不斷湧出,順着臉腮滑進酸澀的口腔,讓人溺息。
“嘶嗬…嗬哒哒..哒哒…允準哒哒……”
聲音破碎,聽不出來是哭還是喘.完全下位置姿态,被動的含糊其詞:“...咔..嗯....”
鶴鳴病态癡迷的眼神,看着眼前與記憶中重合的少年模樣,一遍又一遍。
“乖,說愛我……”
——
“淮哥…你要一直這麼乖該多好…”
鶴鳴輕聲呢喃,看着昏睡過去的人,緩緩收斂了外放的信息素。把綿軟的人兒打橫抱起,走向卧室,掰着給他塗抹藥膏。
不知過了多久,淮聞野陷入沉睡後開始呓語,語氣顫抖脆弱。
“别離開,我願意,别離開,我說謊,我還可以更配合。”
鶴鳴将人緊緊摟入懷中,鼻尖埋進對方發絲,聲音裡委屈不甘
“騙子,明明那天說的是讓我滾,還說我割了那玩意,才會再考慮我。”
淮聞野被他蹭醒了,夢裡的片段仍讓他心有餘悸,他沒有睜眼,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察覺到嗓子裡沒有藥的苦味,後頸雖因信息素殘留有些酸脹,卻不像被注射藥物那般刺痛,暗暗松了口氣。聽到鶴鳴的話,想起對方瘋狂的舉動,他選擇繼續閉眼裝睡。
鶴鳴盯着懷裡裝睡的人,滿心委屈在心裡偏執的反複想:明明醒了,為什麼不能對我熱情呢?一定要用藥才可以嗎,可淮哥說不可以再用藥,那我跟他一起吃,是不是就不算了違約了?淮哥,就一次,再用一次吧,我想看熱情的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