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拿起 X 光片,對着光線仔細觀察。X光片上顯示的是一個人的胸腔部位,心髒部位有明顯的陰影,旁邊的标注顯示這是一顆移植腎髒,且存在嚴重的排斥反應。
日期标注為 1998 年,工藤新一的眉頭緊鎖,心中暗忖:這莫非與二十年前的那場醫療事故有關?這顆腎髒的主人又是誰?諸多疑問在他腦海中如亂麻般糾結纏繞。
他展開那張紙條,紙條上寫着一串模糊的數字和一個單詞“複仇”,字迹歪歪斜斜,仿佛是在極度慌亂或憤怒的情緒下寫下的。
工藤新一的眼神愈發深邃,他意識到,這張 X 光片和紙條或許是解開這場陰謀的關鍵線索。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另一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争吵,又像是有人在痛苦呻吟。工藤新一和護士對視一眼,兩人決定順着聲音的方向去一探究竟。
他們沿着一條狹窄的通道前行,通道兩側的牆壁上挂滿了水珠,滴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陰森。越往前走,聲音越大,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當他們走到通道的盡頭,推開一扇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一間圖書室出現在他們面前,書架上的書籍散落一地,桌椅東倒西歪,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在圖書室的中央,首具屍體仰面倒地,護士頓時驚叫一聲。
看着護士的樣子,工藤新一立即問:“你認識這個人嗎”
護士一邊捂着嘴一邊瞪大眼睛,眼淚似掉非掉,她開口道:
“這、這正是心髒移植專家山田教授。他非常有名望,怎麼會?怎麼會?”
護士這個時候恐懼害怕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工藤新一看着山田教授——
山田教授的胸前插着一把鋒利的手術剪,鮮血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在地面上彙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觸目驚心。
工藤新一強忍着内心的震驚與悲痛,迅速冷靜下來。
他戴上從地上撿起的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靠近屍體,開始檢查。
他發現死者緊握的拳頭裡似乎藏着什麼東西,他輕輕掰開手指,發現正是那半張 X 光片,與他們在金屬盒裡找到的恰好能拼接完整。
“看來有人想重演之前的悲劇。”琴酒冷不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眼神冷漠地注視着這一切,仿佛眼前的血腥場景隻是一場平淡無奇的鬧劇。
工藤新一猛地站起身來,轉身怒視着琴酒:“這一切都是你和你背後的勢力幹的的好事,對不對?你們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草菅人命!”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琴酒繩之以法。
琴酒冷笑一聲:“哼,你現在知道的還太少,工藤新一。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則,你和你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眼神仿若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回避對對方的視線。
然後,工藤新一咬了咬牙,心中暗忖:絕不能被琴酒的氣勢吓倒,一定要找到證據,揭露他們的罪行。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将目光投向屍體和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更多線索。他發現死者身旁的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腳印,腳印較小,看起來像是女性的腳印,而且腳印的方向通向圖書室的另一個出口。
工藤新一心中一動,他轉頭看向護士:“你留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去追這個腳印看看。”護士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擔憂。
工藤新一看着琴酒,琴酒卻好好的站在原地,示意工藤新一不用管他。
工藤新一雖然沒有辦法,但是眼下他需要追查真相,但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分給别人,所以他選擇在這種情況下相信琴酒不會給他找麻煩。
工藤新一沿着腳印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穿過一道門,進入了一條昏暗的走廊。
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挂着一些油畫,畫中的人物面容扭曲,仿若在黑暗中猙獰咆哮,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無暇顧及這些,一心隻想追蹤線索,找到真相。
走着走着,腳印消失在一扇門前,門半掩着,裡面透出微弱的燈光。工藤新一緩緩靠近門,伸手輕輕推開,屋内空無一人,但桌上卻放着一本日記。
工藤新一拿起日記,翻開第一頁,上面寫着:“我一定要揭開他們的真面目,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仇……”
……
日記上字迹與之前紙條上的極為相似,工藤新一意識到,這本日記的主人很可能就是留下線索的關鍵人物,而他距離真相,或許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