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戒指是綠燈軍團能力的來源,得益于從未斷絕的傳承,綠燈戒的由來、能力或者其他的什麼都是已知的。
連綠燈戒的使用,綠燈俠的戰鬥方式都已經自成一套體系,甚至衍生出了入職訓練這種事情。
提起這個緣由隻是為了解釋一下,夏洛蒂對于綠燈戒的使用相當熟練,畢竟正如前文所述,這是一份24h無休的全日制工作,經年累月的熟練下來,這倒是不足為奇。
“......事實上,這是我出門前才換的衣服,”夏洛蒂歎了口氣,從衣兜裡取出手帕,勉勉強強将臉上的牛肉醬汁擦幹淨了,又随便擦拭了一下衣服,“考慮到是我不請自來,好吧,我的問題。”
她略微退後一步,雙手提着那個牛皮箱子,有些拘謹的樣子,像是去陌生人的家裡做客,因為不熟悉,又帶着幾分尴尬。
實際上,在有綠燈戒的存在下,跨越世界并非是什麼天方夜譚或者異想天開的事情,雖然不至于毫無難度,但是總歸不是什麼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這還是一個變種人同外星人齊飛,闊佬和科學家一色的世界。
有錢靠科技,沒錢靠變異這句話老生常談,但是能流傳下來總有他的道理。
所以,真正困難的事情反而不是找到方法,而是那些總是想方設法搞事的反派。
夏洛蒂的轄區相比之下麻煩的事情沒那麼多,但是,要從繁重的事務中脫身卻又沒那麼容易。
間或穿插些什麼地球危機,綠燈任務,還有學業......為什麼,綠燈俠還要上學呢?
又或者說,她的轄區雖然離2814扇區不遠,但是也沒有那麼近吧?所以為什麼她也會摻和在裡面呢?
真是讓人費解。
結果,等到真的有這樣的空閑回到她的故鄉去的時候......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哈哈哈,時間過得真快呢。(心虛)
牛排殘留的香氣終于不情不願地自鼻腔散去,雖然衣服上幾小塊更深一點的、被醬汁浸入的污漬,雖然好像一切都有那麼一點點的出乎意料,不過,無傷大雅。
夏洛蒂笑起來,不過顯然隻是客套,甚至于看起來有些虛假:“......嗯,讓我想想一下,和陌生人第一次見面該怎麼說話,來着?”
她所到達的地方不算是特别好的第一落腳點,金碧輝煌,寬敞得可以稱之為遼闊。
與其稱之為莊園,倒不如稱之為城堡更為恰當,還是那種主人頗有一番權勢的城堡。
啊,這個落腳點應該被稱為糟糕了吧,夏洛蒂環視了一遍四周,腹诽道。
大概是因為她來得确實有那麼幾分古怪,加上她身上沒有敵意,隻是被圍上來的人警戒着,還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現在沒有不意味着以後沒有,他們顯然都顧慮着誰,僵持下來。
夏洛蒂于是順着他們的眼神看去,看到了坐在高處的男子。
第一眼看過去是臉上稱得上猙獰的傷疤,并不是很醒目的位置,卻意外搶眼,他的面相本來就顯得很兇,在這樣的加持下幾乎讓人不敢擡頭直視;随後注意力便落在他臉側的羽毛挂飾上,紅色的羽毛,紅色的眼睛,恍惚間有種被兇獸盯上的錯覺。
順帶一提,從天而降的牛排大概也出自此人之手,他面前盤子空空如也,隻有些殘留的醬汁在述說着它曾經存在過。
真麻煩,夏洛蒂又歎了一口氣,她沒有料想到開頭居然如此不順,看來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回來,她垂下眼,不自覺看着手上的綠燈戒。
并非無法解決,她還是有這個信心在,但旁生波折總歸是不好的。
她的假期并不長,既然在這裡沒有看到人的話,她還得額外花一些時間去找她幼時尚未來得及道别的友人。
坐在高處的男子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夏洛蒂一下,眼裡的趣味很快就消失了。
“既然是垃圾的話,那就清理了吧。”
他如此說道,像是在下達最後的判決。
他似乎不關心夏洛蒂是怎麼突然出現的,也不關心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他是真心實意地想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夏洛蒂幾乎是瞬息間就覺察出不對,拇指在綠燈戒上輕輕點了兩下,但戒指還是順應着她的想法沒有發出光來。
腳尖在地上輕點,她一個飛身直接從包圍圈中略出,穩穩落到地上。
她将右手拎着的牛皮箱換到左手,表情終于帶了幾分認真。
“一般來說,我是不提倡用暴力手段的,當然,我是指一般而言。”她說道。
相比于意志力,對于夏洛蒂來說,似乎想象力才是一個更大的問題。
綠燈戒可以構造出想象中的物體,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能力,雖然夏洛蒂自诩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但也隻是自诩而已。
能夠被綠燈戒所選中的人,要是真的如她自嘲時所言毫無決心,意志脆弱,那才是真的贻笑大方了。
夏洛蒂唯一的問題便是在于,她的思維過于理性了,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什麼物件,更不要說用于戰鬥之中,不過,這依舊無傷大雅。
又是一個後越躲開沖上來的人,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用手上的牛皮箱子砸上去,不過她最後還按捺住了,借着這股力狠狠一腳踹在來人的腰腹上,直接将人釘進了柱子裡。
她手上的綠燈戒并沒有發光,也就算是剛剛那一下是她純粹的□□力量。
她提倡以和為貴,不過如果聽不進去的話,她還頗有一些力氣。
“還不停下來嗎?我以為你們知道你們對我毫無辦法。”
她聽出了剛剛那個人所用的語言是意大利語,流利地将自己的語言進行了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