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回晝從管事口中大緻了解到發生了什麼事,倒也不着急,想了想道:“不過是沒要到滿意的答案,就哭成這樣,果真是心性稚嫩。”
管事在旁問:“要不要叫那方月尋上門給小侯爺賠罪?”
孟回晝搖搖頭,不徐不疾道:“我聽聞今年的探花是個冷傲性子,你想叫他給珠兒賠罪,必不能如願。”
管事:“那……”
“讓那林白去陪陪珠兒吧。”孟回晝輕描淡寫地說:“他前幾日不是把規矩都學完了麼?如今正好讓珠兒開心些。”
林白進屋的時候,孟如珠還在榻上呆着。
夜色已深了,他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都沒走出屋門,睡了幾個時辰,但沒有吃晚膳,現下整個人都懵懵的,已經幹了的淚痕凝在臉上,刺得臉發癢。
林白将帳簾挑起,看了看呆坐着的孟如珠,輕聲說:“小侯爺,我伺候您洗漱吧。”
孟如珠點點頭,鼻音濃重地道:“好。”
沐浴後總算把身上那繁複的禮服換下,孟如珠坐在小桌旁,無精打采地用勺子攪着碗裡的熱粥,依舊沒什麼食欲。
還是林白找了個話本,念着他聽,孟如珠才勉強喝下半碗。
等到就寝的時候,孟如珠躺在榻上,看着林白将屋裡大半燭火都熄了,沒有推門離開,反而還朝着床榻走過來。
孟如珠看着林白從帳簾外鑽進來,迷迷糊糊地問:“你還要給我念話本麼?”
“……不是,”少年清瘦的身影繃得有些緊,連帶着嗓音也低了下去:“小侯爺,我是來伺候您的。”
孟如珠以為他隻是想和自己躺在一塊兒睡覺,還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位置,等林白也蓋好被子後,才不解地說:“你已經伺候過了呀……”
大晚上睡覺,也需要别人來伺候嗎?
他從前沒有被人伺候,不也可以好好睡覺、做夢麼?
孟如珠還沒想明白呢,就看見昏暗的蓮帳内,林白忽然滑進了被子裡面,微涼而靈活的手指挑開孟如珠的衣帶,激得他腰身輕輕發起顫來。
“你……”孟如珠茫然出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