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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三皇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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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婵後退半步,“我的母親乃是天庭仙子,玉帝之妹,怎會有神農氏的血脈?”聽了宓妃關于自己身上有神農氏之女血脈的說法,楊婵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她當然不會懷疑自己是被撿來或是瑤姬從别處抱養的,而是将疑惑的焦點轉移到了母親的身世之上。

或許母親的身世真的存在問題,她可能并非如自己一直以為的那樣是天帝之妹,而是神農氏的女兒。畢竟母親曾提及早年在瑤池的經曆推算,那時神農氏應該還在世,這樣看來,時間線倒是能對得上。

宓妃眸中疑雲密布,眸光氤氲如蒙薄霧,黛眉蹙作春山疊嶂,朱唇微啟,“天帝、玉帝?這稱呼我從未聽聞,我們那時并無此等說法。”她輕輕搖頭,顯然對這些陌生稱謂毫無頭緒。

楊婵聽到宓妃表示從未聽聞過天帝、玉帝的稱呼,心髒不由得猛地一縮,腦海中瞬間回想起畢方也曾有過類似的言論,同樣對天帝的神号一無所知。看來天帝、王母等大神是在上古神戰塵埃落定之後,才登上天庭之主的寶座的。正因如此,在那更為久遠的遠古時期,他們的名号才未曾在世間流傳開來。她說道:“這樣吧,我先救您出去,我母親就在陳塘關,您見了她或許就能弄清楚。”

“眼下還不行。”宓妃神色沉肅若凝霜,眉間似壓千鈞山嶽,“必須先救我兩個妹妹,她們的處境比我更為危急,若再拖延,恐生變故。”

楊婵心念一動,若按宓妃所言,女娃與母親血緣相近。她挺直脊背,目光堅定,“您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還請您告知,該如何施救?”隻是不知自己的母親,出自神農氏哪一支。又是如何,就做了玉帝之妹的。

宓妃眸光倏忽輕顫,卻又轉瞬收斂,“救她們需耗費海量功德,絕非易事。”

楊婵唇角揚起,周身突然騰起萬丈金光,她的功德金身盡數展露,璀璨光芒瞬間充盈整個空間。磅礴的功德之力如驚濤駭浪般翻湧,威壓四溢。

“啊!”宓妃驚呼一聲,身形微微顫抖,“我感覺石碑快要被撐爆了!原來如此磅礴的功德之力真在你身上,我還以為先前是錯覺!”她雙頰潮紅似火燒雲漫卷,瞳孔劇烈震顫間,似有萬千星辰轟然炸開,眼底翻湧的驚喜與難以置信交織成漩渦。

楊婵收了幾分光芒,“您看,這般功德,足夠救她們了嗎?”

宓妃颔首,烏發間珠翠叮咚作響,恍若驟雨打芭蕉。希望之火自瞳孔深處騰躍而起,映得面容熠熠生輝,連周身氣息都染上了蓬勃生機,仿佛困于深淵之人終于望見天光乍破,“足夠!有此等功德之力,定能助她們擺脫困境!”

楊婵目光灼灼,再次追問道:“那我究竟該如何施救?”

宓妃神情由驚喜轉為凝重,擡手輕揮,石碑内光影浮動,“自神農氏三位姐姐先後離開族中後,我便成了大姐,原以為我可以照顧好她們,卻沒想到···二妹女娃,命隕東海,精魂潰散後化作精衛鳥,執念深重,于海面銜石填海,神志至今混沌未明。三妹女妭則為平息滔天洪水,自化旱神,将自身鎮壓在地脈深處,因旱氣侵蝕,長久隐世不敢現身。”

她指尖劃過虛空,兩道虛幻人影若隐若現,“我用留存的上古影像,将她們的神識精魂困于其中,勉強護住真靈不散。要救她們,需先踏入那段幻境,尋回蒙昧真靈,洗淨雜念,再以功德之力滌蕩她們身上的冤孽戾氣,方有生機。”

楊婵眉頭微蹙,神色謹慎地問道:“那影像之中可有危險?”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廟外正在曆練的孩子們,心中暗自思忖,若此處并無兇險,能讓孩子們踏入這上古戰場的影像之中,必然是一場刻骨銘心的經曆。

宓妃輕輕搖頭,語氣笃定,“危險倒是沒有,那不過是一段封存的記憶影像罷了。除了我兩個妹妹的真靈是真實存在,其餘皆為我複制留存的虛影。她們也隻有真靈在此,真身在外,不會有害于他人。”她眸光流轉,似已看穿楊婵的心思,“你是想讓那幫孩子們進來?”

說罷,宓妃微微颔首,目光掃過廟外衆人,繼續道:“我已探查過,他們大多身懷三皇血脈,就連與你同來的女子和她的兒子也不例外。憑借這三皇血脈,他們皆可進入。唯有那喚作秦天君的道人、那隻小龍,還有道人的妹妹,無法突破禁制,其餘人等盡可入内。”

楊婵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但是,聽着宓妃所言,知曉外面衆人大多身含三皇血脈,不由得心中暗自琢磨,這三皇血脈按照傳言來講,應該是傳承悠久且珍貴。畢竟夏商兩代人皇,皆以自身血脈來源于黃帝嫡系而自傲,貴族們也多将自己的祖先出身三皇麾下視為最大的依仗和底氣,這是他們劃分高貴與低賤的工具。而廟堂将其餘方國視作蠻夷小國,将自己作為大邑,最拿的出手的依據就是大商的傳承來源是最明晰的。

怎會在這地方,有如此多人擁有此等珍貴血脈呢?聽洛神這般雲淡風輕的口氣,貌似,這血脈也不是很珍貴稀少的樣子。

思索間,她突然想到陳塘關的特殊背景。陳塘關作為曾經的前沿戰陣駐軍之地,或許那時風姓、姜姓、姬姓的血脈,便在這一帶留存了下來,經過歲月流轉,傳承至今。可這想法剛一浮現,她又搖了搖頭,心中生出新的疑慮。

她想到這些孩子大多出身貧苦,許多來自四年前放奴後形成的村落。這些奴隸出身的百姓,他們的祖輩曆經苦難,颠沛流離,這樣的身世背景與三皇血脈似乎難以聯系起來。這其中的緣由實在難以說清,究竟是怎樣的機緣巧合,讓這些看似平凡的孩子身上,流淌着如此特殊的血脈呢?

又或者,這血脈根本就不特殊?楊婵細細思索着三皇血脈,結合傳承中為數不多的故事和畢方講過的事情,所謂三皇血脈,便是遠古太昊氏伏羲、神農氏炎帝、軒轅氏黃帝所屬部落的傳承。

畢方曾言,他們在亘古聖原栖息,後來軒轅黃帝帶領蚩尤一路向南攻打太初水澤的東皇太一。畢方還曾說過,當年還有一路向東,是否便是指太昊國攻帝俊呢?

血脈之事不急着分辨,楊婵看向宓妃,開口問道:“那帝俊是何人?”

宓妃神色漸漸凝重,緩緩陷入對往昔的回憶中,語氣低沉,簡單說道:“當年帝俊為神,以人為犧牲,此等行徑激怒了我的父親,這才引發了太昊國對海岱沃壤的進攻。”

聽到“海岱沃壤”一詞,楊婵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原來海岱沃壤就在此處!而且,帝俊竟然也搞人祭!

帝俊的殘忍祭祀、太昊國的憤怒反擊,還有那神秘的海岱沃壤,諸多線索交織在一起,各種疑問如潮水般不斷湧現。無情道韻鋪開,楊婵腦中清明,可當她将目光投向宓妃時,心中頓時一緊。

隻見宓妃被無盡的因果所纏繞,周身還附着着重重冤孽。本就依靠着沉睡來抵禦這些折磨的她,如今被無限功德之力進入石碑而強行喚醒,勉強支撐着,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楊婵心中泛起一陣不忍,“我進去之後要如何做,才能把您兩位妹妹的真靈帶出來呢?”

宓妃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輕輕歎了口氣,“實不相瞞,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兩個妹妹的真靈,已在這段影像中重複了無數個年頭。即便我處于半沉睡狀态,也能感受到她們心中的恨怨從未消解。這般執念,怕是難以輕易恢複神智。可若她們的神識無法恢複,即便用功德之力清除了她們身上的冤孽,也難以真正讓她們獲救。若無法讓她們恢複清醒,便無法施救,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困擾。”宓妃微微皺眉,片刻後又說道:“或許,唯有讓她們徹底放下心中的恨怨,才能真正恢複神智。可這恨怨積攢了如此之久,談何容易。還需你進入影像後,見機行事,随機應變了。”

楊婵聽聞宓妃提及女娃和女拔心中滿是怨恨,“究竟是何等深沉的怨恨,竟能曆經如此漫長的歲月,綿延至今仍未消散呢?”

宓妃輕輕歎了口氣,神情中透着無奈與哀愁,緩緩說道:“其中的因果錯綜複雜,千頭萬緒,一時之間實難與你說清。待你進入那影像之中,親眼去見證、去感受,自會明白一二。我作為她們的姐姐,卻也始終難以化解她們心中的怨恨,皆因我也曾參與其中,在那段過往裡有着難以撇清的關系。故而我不便向你透露太多,怕會影響到你的判斷。”

楊婵微微點頭,“我明白了,我定會竭盡全力,嘗試讓她們放下心中的恨怨,救出她們的真靈。洛神您,是否也一同進去影像之中呢?”

宓妃目光柔和,帶着幾分感激與歉疚,緩緩搖頭後開口道:“我若以神識進入,也可能會迷失在過去的執念中。我在此地,方能随時中斷影像,帶你出來。雖說你是神農氏之女的女兒,可讓你為了救我和我的妹妹們付出如此之多,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表達謝意。我這兒有一柄劍,是父親所留。隻是我一直無法發揮它的威力,便将它贈予你吧。這是一件後天人族至寶,你且看看能否駕馭,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

楊婵連忙擺手,真誠說道:“上古大神為了人族與帝俊交戰,曆經無數苦戰。我們這些後輩如今能有機會救你們脫離困境,本就是應當做的。”

至于,神農氏之女,的女兒,洛神的意思是自己的母親瑤姬是神農氏的女兒?隻是此時實在不宜多讨論此事,還得留到日後再說。她本身不善于辨别血脈之類的事,實在是分辨不出眼前這位洛神宓妃的血脈到底與自己哪裡同源。

這血脈之術看起來挺實用的,怎麼自己的傳承裡就沒有呢。楊婵有些氣餒,很多大事都沒記錄就算了,怎麼實用技能也會不齊全?

宓妃卻堅決地搖了搖頭,認真道:“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你施以援手,我們自然要有所回報。這柄六面劍,你務必收下。”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光芒閃過,一柄造型奇特的六面劍緩緩浮現在空中。劍身流轉着神秘的光暈,隐隐散發着強大的氣息。

楊婵凝視着懸浮在空中的那柄六面劍,不知為何,油然而生一股敬重之意,她轉頭看向宓妃,緩緩說道:“這神劍一看便知有靈。若我真能成功将你們救出,到那時,若神劍願意跟随我,我自會将它取走。可如今,就先讓它留在您身邊陪伴着您吧。我這便出去與同伴們商議一番,将曆練的地點改到那影像之中。您看,我們現在就準備進入影像,您覺得可行嗎?”

宓妃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神色,回應道:“行,那就依你所言。進入影像自然是可以的,我雖被困在此處,但也會默默在這方空間守護着你們。你隻需在外面輕敲石碑三下,我便能知曉你們要進來,屆時自會将影像展開。”

楊婵還是有些不放心孩子們,便向宓妃請求道:“洛神,您能否先将影像展開,讓我先進去看一看?”

宓妃溫和地笑了笑,點頭應允:“自然可以。”說罷,她輕輕擡手一揮,石碑内頓時光芒大作,那神秘的影像緩緩展開。

楊婵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目光警惕地環顧四周。她在影像中緩緩踱步,仔細觀察着周圍的一切。一圈轉下來,她發現這裡确實如宓妃所說,并無特殊之處,僅僅是一段記錄着往昔的影像。在這影像中,隻有兩點真靈若隐若現,随着當年的故事不斷起伏,仿佛被困在無盡的輪回之中,重複着曾經的經曆。

這故事,于宓妃是回憶。對楊婵卻是一筆寶貴的财富,其中可能蘊藏着能解當前人間之憂慮的解藥。

記憶如潮水漫湧,她曾見過樵夫之子捧着殘卷在溪邊苦讀,掌心磨出血泡仍執着揣摩晦澀經文;也曾目睹老妪在神像前長跪不起,隻為求仙法能延續稚孫性命。那些渴望的眼神,此刻都化作鋒利的箭矢,直直穿透她的心房。上清仙法雖好,終究如高嶺之花,能采撷者寥寥無幾。這一切似乎都起源于遠古與上古的分界,絕地天通。她想去那影像中,還有一重目的,便是探知遠古之時,人族到底是如何修道的,為何到了如今竟然已這般艱難,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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