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詩他們分開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餐廳的位置離林浩宇家比較近,兩人便回了他家。
朱顔在林浩宇家也有換洗的衣服,洗了澡頭發吹到半幹,林浩宇拿着換洗衣服進去沖澡。
朱顔走到廚房倒了杯水喝,視線停留在貼滿照片的冰箱門上。
較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上面多了不止一兩張,當然其中最醒目的還要數畢業時朱顔拍的林浩宇背影照,還有确認關系後的早上兩人和丁香的合照,其餘的多是一些兩人的日常生活照。
林浩宇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朱顔舉着水杯,站在冰箱前,認真的看上面的照片。
她的背影和第一次站在這裡時的身影重合,好像沒變,但又确切的變了。
林浩宇走到朱顔身旁,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往懷裡一帶,低頭埋在她脖頸間,深深嗅了一下。
她的睡衣上有跟自己身上一樣的味道。
“在看什麼?”他低沉着聲音問道。
朱顔被他說話時的氣息弄的有些癢,想要錯開身體,下一秒卻被他抱的更緊“看你這間樣闆房變得有人氣兒了。”
“這不是因為有你了嗎!”林浩宇這個人不經常撒嬌,卻很有撒嬌的潛能。
朱顔嘴上說着“油嘴滑舌”心裡卻很受用,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林浩宇順着朱顔摸自己臉的動作,在她的脖頸處吻了一下。
低沉着聲音呢喃道“朱顔,要不要回房間?”
朱顔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轉身放下水杯,雙手環住林浩宇的後頸,回道“要不在這裡?”說着,挑逗似的在他的後頸用手指畫着圓圈。
聞言,林浩宇隻覺得自己兩邊太陽穴一脹,一股不知名的熱氣襲來,嘴唇異常的幹渴。
他摟着朱顔的腰往懷裡一帶,上前一步,将朱顔抵在操作台和自己之間,低頭迫切的吻上了對方的唇,開始便很投入。
朱顔配合的踮起腳尖,雙手摟緊對方後頸,閉着眼睛感受着兩人身體上的變化。
林浩宇吻着她的唇,微微彎腰,雙手握在對方大腿上,向上一提,讓朱顔坐在操作台上,雙手自大腿向下,握住朱顔細白的腳踝,擡頭,細密的吻落在對方身上。
朱顔這次穿的是個睡裙,林浩宇倒也沒着急脫掉,配合着細密的吻,揉的朱顔氣息不穩,開始時朱顔還能配合着回應,最後隻能虛軟無力的搭在對方身上,發出讓人臆想連篇的聲音。
當睡裙被脫掉,皮膚直接接觸到操作台,她被突然的涼意喚醒幾分以偏離許久的意識,下意識的呢喃了句“涼”
可下一秒,聲音便被一個吻化開,發出嗚咽的聲音。
随着身體擺動的幅度,一撮發梢濕漉漉的頭發垂到胸前,一滴水順着身體的弧度緩緩向下流,不知幾時和一道濕潤的線融合,最後落在林浩宇的鼻尖上。
林浩宇十分有耐心的主導着一切,慢條斯理的享受自己給朱顔身體帶來的變化。
一道精神的震顫後,朱顔隻覺得從頭到腳說不上的舒服,身體飄飄然的像喝了兩杯烈酒。
她被林浩宇抱下操作台,腳尖剛接觸到地面時,虛軟無力的就要摔倒,幸好對方的胳膊還環着她的腰身,才穩住身體。
期間,林浩宇一直低頭注視着她,貪婪的想将她的每一個反應刻在腦海中,見此,低沉的笑出了聲音,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朱顔自然知道他在笑什麼,擡起頭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拳頭打在對方胸口,表情雖然像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氣,但實際落在對方身上,倒像是撓癢癢一般不痛不癢。
林浩宇挨了朱顔一‘拳’,在她耳邊調侃道“朱顔,你這就受不住了,可是你先挑起來的。”
聞言,朱顔也沒着急反駁,剛用來捶他的手順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探去,一點點一寸寸的向下移,吊足了對方胃口。
故意在接觸到他褲腰的時候停下,用手指左右的摩擦在危險的邊緣,卻始終不給他痛快。
就在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沉的時候,踮起腳,擡起頭,鼻尖似碰非碰的落在他的喉結處,一道道暧昧的熱氣撲在上面,幾下後,利落的一吻輕點在上面。
林浩宇哪受得了朱顔這樣,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再收緊,最後緊密的貼在一起,發狠似的輕咬了下朱顔的耳垂,道“是我受不住了。”
說完便把朱顔轉了個圈,壓在了操作台上,解除身上的束縛挺身。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朱顔的體力一直都不如林浩宇,早早的敗下陣來,但偏偏今天朱顔鼓着一股自己發起,絕對不能敗下陣的氣,沉淪的同時卯着勁頭配合。
最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兩人在衛生間折騰着洗完澡後,倒在床上便睡了,一夜無夢。
早上朱顔從床上清醒過來的時候,林浩宇還睡在旁邊,她口渴想要起來,剛一動彈,就被對方條件反射一般的摟在了懷裡。
“去哪兒?”林浩宇閉着眼睛,像是夢呓般的呢喃道。
“喝水,你要不要?”剛起床加上口渴,朱顔的嗓子有些啞。
聞言,林浩宇睜開眼睛,眼睛不适應陽光的半眯着,一邊問“幾點了?”一邊找自己的手機。
“才八點多。”
“你今天不去上班?昨天就沒去,甯思揚自己忙的過來?”
“忙的過來,我倆這是在串休,過幾天他要請假,神秘兮兮的說要去散心休息,不用猜都能知道他要去找劉靜雅。”
“找靜雅?怎麼突然要去找靜雅?”
“說上次打電話聽到對面有男人聲,可能有危機感了吧!”
“靜雅因為工作特性,打電話的時候旁邊有男人聲很正常,怎麼就突然有危機感了?”
“聽他說有一天晚上,劉靜雅突然給他打了電話,本來他還挺開心劉靜雅竟然主動聯系自己,結果接起來是劉靜雅跟别的男人談話聲,而且劉靜雅還是喝多的狀态,電話沒一會兒挂了,甯思揚再聯系就聯系不上了。”
林浩宇坐起身,一邊從床邊拿起自己的睡衣穿,一邊跟朱顔說。
“靜雅喝多?那我可能知道是哪天了。”朱顔也跟着坐起來。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