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看到過他們言行親密,但是晨星一直覺得應該隻到接吻的地步而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認為,但是,就是會這樣笃定,因為,哪裡都不像啊,雖然親密,但是好像都隻是晨風單方面在纏着裡德,可是裡德本來就是這種悶葫蘆,就算他們真的做了也不會表現出來啊,他怎麼就忘了這點呢?
“你跟裡德做了?”晨星望着晨風的肚子,顫聲道。
晨風先是一愣,繼而也随着晨星的目光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然後笑了,說:“是啊,早做過了,沒想到你現在才發現啊,有夠蠢的。”
“我殺了你——”
那之後,是無法自制的歇斯底裡,就算母親拉着也一點用都沒有,晨星沖上去對着晨風又打又踢,晨風腿上有傷,躲也沒辦法躲,最後也火了,一邊抓着晨星的頭發一邊大叫道:“你打我啊,打了裡德隻會心疼我,等我去裡德面前再秀一秀,我們隻會再大做特做,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夠了,你少說點吧小風!”晨曦在旁邊拉着架。
晨星聽了,更加火大,說:“你等着,你給我等着!”
隻是打小風根本無濟于事,幾把長在裡德身上,他不想做晨風還能逼他不成?沒有了晨風還會有别人。
最重要的是裡德,是裡德,他不該背叛自己。
盡管腦海中偶爾跳出來“可是你不也背叛過裡德很多次嗎?”這樣的念頭,可是很快還是被眼前的現實沖淡。他怎麼可以,裡德怎麼可以背叛自己呢?
并非他雙标,隻是,他每次出軌,都是痛苦之下不得已的選擇,可是裡德呢,裡德他明明有的選的,他是主動的選擇了背叛晨星。
想想他和晨風□□交纏的畫面,他會在晨風耳邊說着安撫的話嗎?會親昵地舔舐他的脖頸,示意他放松嗎?
不,不,不能再想,隻是抱着這樣的心情回到家的時候,路過的飛鳥都能感受道他身上的怨氣。
正是夜晚,裡德正坐在床上看書,晨星推開門的動靜太大,讓向來對晨星的一切行為都無視的裡德都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書,看了晨星一眼。
隻是一眼,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了,因為晨星已經飛撲上去,按住裡德肩膀将他放倒在床上。
“你跟小風做了?”第一句話,還算能夠竭力按壓心頭的怒氣。
裡德聽了,先是一愣,接着伸手想要拉開晨星按在自己肩頭的手,他說:“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呢?我說了,我們現在隻是陌生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從裡德這裡聽到的肯定的答複直讓晨星神智都要不清晰,他仰起頭,“啊——啊——”地瘋叫起來,像是困獸的吼叫。
“大晚上的别發瘋了,快放開我!”裡德說。
裡德的話讓晨星理智短暫回籠,他低下頭,眼神恐怖,甚至讓裡德也下意識往後蠕動了一下身體。
“你為什麼跟他做?”晨星問。
裡德冷笑一聲:“這還需要問為什麼嗎?當然是因為想做所以就做了啊。”
“啪!”盡管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答複,但是還是忍不了内心的憤怒,是啊,就像自己一樣,和别人做當然是因為想做所以就做了啊。
可是,為什麼會那樣憤怒呢?扇了裡德一嘴巴子還不罷休,隻到第二下,第三下,裡德終于忍不了,伸手攔住了晨星,但是晨星依然不依不饒,還要扇他,于是兩人就在床上扭打起來了,裡德身上有傷,很快敗下陣來,被晨星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但依舊氣勢不輸地瞪着晨星。
晨星的胸腔起起伏伏,他單手制住裡德雙手,但是裡德還在掙紮,這讓他覺得非常不方便,索性手中化形出鎖鍊,将裡德的四肢都鎖住釘在了牆上。
這下,裡德雖然還在掙紮,但是卻再妨礙不了晨星了。
晨星一點點脫開裡德的衣服,熟悉的軀體顯露在他面前,熟悉的體香伴随着一點藥香,藥味有些重,這陌生的藥香帶給晨星異樣的感覺,晨星忍不住眯了眯眼。
裡德渾身一顫,叫道:“你給我滾開,我沒心情和你做!”
自從晨星拿到球之後,他就再沒有跟裡德做過了,這會兒竟然有一種從未做過的新鮮感,他說:“這由不得你。”
說着,晨星就去脫裡德的褲子,晨星說:“神氣什麼,這不還是硬了嗎?”
裡德非常無力地别過頭。
晨星手中用了用勁,叫道:“這裡,也給小風用過了?你們做了幾次?嗯?”
裡德不說話,隻是惡狠狠瞪着晨星,看樣子恨不得殺了晨星。
晨星手很重,裡德看起來很不舒服,到了,晨星甚至還氣得打了那東西一巴掌,裡德臉上堅硬的表情面具頭回現出裂痕。
晨星眼眸低垂,說着:“已經髒了……你為什麼要跟他做?你明明知道他是我弟弟,為什麼?就為了氣我嗎?”
裡德偏過頭,不願再看晨星。
晨星卻俯下身去,說:“好,你不說,不要緊,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誰也别想将你奪走。”
說着,晨星的眼睛裡露出異樣的光,放在裡德腹部的手緩緩向下,直到在某處停下,裡德的渾身都繃緊了,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你要幹什麼?!把手拿開!”
晨星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他說:“前面已經髒了,這裡總沒有人用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