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腸辘辘的練習生們去食堂吃完飯,又回到了練習室2。
下午的錄制還沒開始,除了練習生們,工作人員還沒來。
他們三三倆倆聚在一起,說着上午的選曲。
有人表示自己想唱歌,有人表示自己想跳舞,有人表示自己都行。
總之各有各的想法。
而早上丁菱公布選曲時,也說了表演的規則。
聲樂曲和RAP曲都是三人舞台,白尤組的唱跳曲是五人舞台,邱于歌組的唱跳曲是七人舞台。
一名練習生可以參與多個舞台,并至少要參與一個舞台。
與第一象限每人一個舞台,甚至沒有舞台不同,這次練習生甚至可以做到三個舞台都上場。
隻是這樣學習和練習的壓力會更大。
畢竟在半個月後的演唱會上,他們不止表演這六首歌曲,還有更多的演唱會曲目要進行表演,而現在計較這一個兩個的舞台,一不小心,可能會因小失大。
“白尤,怎麼說?”汪明知挪到了白尤身邊坐下。
白尤正拿着紙筆,對分組發愁,“不知道啊,你有想表演的嗎?”他看向汪明知。
汪明知掃了一眼白尤本子上寫得亂七八糟的名字,抿嘴笑:“嗯……唱跳吧,其實聲樂也還行,RAP的話沒試過,不太清楚。”
白尤點頭,“是,你唱跳要好一點,聲樂的話要弱一些,RAP不行……你還是隻能去唱跳。”說完,他臉上的苦惱一掃而空,像是解決了一個麻煩。
汪明知嘴角的笑容一僵,如果不是四年的相處,讓他知道白尤就是一個無比遲鈍、看不懂眼色的人,他真的要以為白尤現在是在裝傻,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
他調整呼吸,表情重新恢複自然,“也行,不過之後如果缺人,其他的我也可以去。”
“嗯嗯。”白尤點頭,忙着在紙上《追逐》後面寫下汪明知的名字,寫完擡頭在練習室四處看,找到從安走了過去。
他身後的汪明知表情變來變去,最後翻了個白眼。
從安和萬元州在打鬧,看到白尤拿着紙筆過來,他立刻明白了白尤的來意,“我先說好,我絕對不唱歌。”
萬元州跟上:“我絕對不RAP。”
白尤甩着本子,“我當然知道,那你去唱跳。”他指完從安,又指萬元州,“你去唱歌。”
從安點頭如搗蒜:“可以可以。”
萬元州豎起大拇指:“很不錯。”
白尤寫完兩人的名字,眉頭還是沒有絲毫放松,他把九個人的名字挨個點了一遍,最後看向從安:“你能不能再去RAP一下。”
“……”從安伸手指自己,睜大了眼睛,“我嗎?我們不是有蒼子真?”
白尤笑得很苦:“但我們隻有一個蒼子真。”
“懂了。”從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五代四個RAP擔,三個都在邱于歌組,“我可以的,兄弟,相信我。”他點頭,一臉堅定。
汪明知看着白尤一個個找人說話,坐了半天還是沒坐住,走向了坐在角落的路遙。
“你應該既要唱,也要唱跳吧?”
路遙擡頭看,從汪明知的角度,正可以居高臨下地把路遙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出情緒。
“怎麼了?”
“關心一下你。”汪明知蹲下坐在路遙面前,“彩排的時候我在台下看見了,你的傷沒事吧?”
路遙起身,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和汪明知的距離。現在一站一坐,變成路遙居高臨下地看着汪明知,“你很關心我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