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五歲時,那時你已經上大學了,爺爺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我也認識了老高,他每天都很開心。
我不理解為什麼他每天都很開心,但是自從我哥哥上到大學之後,家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開始僞裝快樂,天天和那些二世祖學習,帶着老高一起去見世面。
喝酒,賽車,看拳賽這些一個不落也結識了不少狐朋狗友,可是我還是不開心,我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在拳場上暈過去那次開始,圈裡開始傳我玩不起,是個碎娃娃,慢慢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和我聯系了,我的身邊隻留下了老高一個人。
然後我開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請名師上門輔導,學了一些必學科目後,去了少年班,你說要我學習機械制造,為未來接手企業做準備。
哥,那時你是不是就預感到了你會出事。我聽從你的安排讀了機械制造,我發現我還是有些天賦的,居然能和老師探讨好久。開始我學完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理想。
你總說沒有理想的鹹魚就是要被吃掉的,可是鹹魚終究還是鹹魚,翻身了也不過是一天普通的鹹魚。
你知道嗎,當我得知你死訊的時候是驚訝的,在如此安全的國度,你居然中彈而亡,但是當我準備出門簽寫捐贈協議時,我被槍打中了,那一瞬間我居然有解脫感,我想我終于來找你們了。就是隻剩老高和爺爺在那個世界痛苦了,也不知道老高會不會每年給我送花,我喜歡白茉莉,不喜歡白玫瑰。每次老高都拿着白玫瑰和我去看望爸媽。
但是我缺來到了這裡,我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來我們是同類,可是他比我演技好,他僞裝的很自然,我很想破壞他的僞裝,可是看的那兩個小蘿蔔頭我就會想到當初的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哄着我的,明明自己承受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可是還是故作開心。
哥,我真的好累,我想你了。
白知許臉下的地面已經被淚水浸濕,突然聽見葉栖梧隔着老遠就喊:“狐狸,我回來了!”
白知許突然止住了淚水,再次站起來,扶着床榻,将衣服脫下來,整個人縮到被子裡去。
“狐狸啊,你看完帶什麼回來了。”葉栖梧故作神秘的說。
“是藥膏,我和老吳說你皮膚太嫩了,稍微用點力就紅了,這樣對複健可不好啊,于是我叫他給你開點藥膏,晚上可以把泛紅的腳闆擦一擦。”葉栖梧自顧自的說道。
然後把藥膏放到床邊,默默的拿着衣服出去洗。進過磨擦快要破洞的褲子,沾雪的破布與被子,這都是白知許努力活着的勳章。
葉栖曦的小故事迎來完結啦!
狐狸看着那攤血傷心不已,于是出去找到來尋找他的狐狸,看見他們兩隻狐狸在分食一隻帶毛的東西,就質問道:“為什麼你們要騙我出去,把這隻鳥吃掉?”
其中一隻狐狸說道:“天敵就是天敵,還指望你可以戰勝自己的欲望去當它媽啊,食物就是實物。”
狐狸聽到這句話傷心不已,從此再也沒有狐見過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