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起,好像複健這件事成了白知許和葉栖梧的禁忌,兩人都閉口不談。
葉栖梧每日按部就班的上工做飯洗衣服,也沒有詢問為什麼每天都要換衣服,現在天氣熱了起來,一件衣服一般一天就幹了,葉栖梧也每天陪着白知許換衣服。
葉遇安和葉栖曦像是外出務工的人員,不顧家裡兩個成年孩子的死活。葉栖曦現在說話小嘴像摸了砒霜一樣,甜的能死人而葉遇安缺越發穩重了,吳妄總覺得是張鵬飛帶壞的。
這天葉栖梧上完工回來,看見站在門口等他的白知許,愣住了,然後抱住了他。
葉栖梧承諾的腿終于來到白知許的身上了,代價可能就是那幾條縫補過後的褲子以及用空的那幾罐藥膏吧。
葉栖梧高興的說:“快我們去老吳那,讓他看看他還是寶刀未老的。”
葉栖梧還是時刻注意這白知許的動靜,生怕一不小心摔了,白知許裝作沒有看見的大步往前走。
兩人大步走在綠色的田野中間,太陽在正前方,陽光平等的向每一個人散落黃色的光芒,可是太陽好似格外偏愛這兩人,不知是在彌補還是寵愛,他們身上的金光格外耀眼,仿佛是一個行走的太陽,他們往遠方走去好似在走向他們的美好未來。
分界線——
“老吳啊,你看我帶誰來了!”葉栖梧這次難得沒有拍門喊道。
“小兔崽子,難得你今天這麼聽話,我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可以讓你葉大少都聽話的。”吳妄邊走邊說,本來拿在手上的掃把也随手丢在院子裡。
“哎呀,小白來了啊,看了可以走路了,怎麼樣啊,是不是和沒斷之前一模一樣啊?”吳妄看見站着的白知許驚訝的問道。
白知許恭敬的說:“感謝吳老的治療,感覺和以前一樣,和原裝的沒有區别。”
說完白知許就給吳妄鞠了一個鞠躬,身旁的葉栖梧葉緊跟着鞠了一躬。
吳妄打趣道:“好了感覺起來吧,不然感覺你倆像在拜高堂呢。”
幾個人又湊到一桌上,“來來來,今天我們要好好熱鬧熱鬧!”餘晖招呼着說。
“對對對,把平時不能吃的都上上來,晚上把那兩隻兔子做了,今天讓老張掌廚,真是一頓不吃我的心就燒的慌。”佟鑫也豪氣的說,好像是他掌廚一樣。
“對對對,來遇安你去屋裡把那什麼雞蛋糕啊,花生糖啊,這些都拿出來。”吳妄也緊跟着招呼道。
“今天許哥哥站起來了,以後我們每個人都會平安順遂的哦!”葉栖曦興奮的說。
“哎呀,難得聽見這麼甜的話啊,之前被那倆老頭帶的嘴抹了砒霜。”吳妄打趣道。
“老吳頭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這屬于批判諷刺文學,那個大文豪樹人就是這派的領頭人。”餘晖不滿的說。
“對啊,可不是嘛,我們這叫跟随偉人的步伐。”佟鑫自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