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都是這樣睡的嗎?就沒有正常的被子嗎?帶有棉花的被子沒有嗎?”白知許崩潰的問。
葉栖梧想了想說:“棉花被也有,但是你要蓋可不能叫我死鳥了,叫聲爸爸聽聽。”
“死鳥,你快點,有就拿出來,一個破棉被還這麼多事。”白知許不耐煩了。
“來了,誰叫我們家長的好看的人說了算呢。唉,真是人善被人欺啊~”葉栖梧拿手摸了把辛酸淚。
葉栖梧從一個髒不拉機的箱子裡拿出一床繡着鴛鴦戲水的大紅被給白知許蓋上。
“你給我蓋蓋試試呗,我還沒有改過這種被子呢。”葉栖梧不要臉的說。
“你之前可是葉少爺啊,還沒有改過這樣的被子。”白知許對于這句話發出了百分百的質疑。
“那當然了,這個可是我娘給我做的新被子你,真是便宜你這個狐狸了,好了睡覺吧,我明後天找大夫給你看看腿。”葉栖梧笑了笑,拿過那床幹草被,準備睡覺。
白知許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是看了一眼葉栖梧又沉默了,瞪着大眼睛繼續看屋頂。
不知道過了多久,目光已經移到了葉栖梧的臉上,那個臉和不露出的膚色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關。
葉栖梧從白嫩的小少爺,到現在的糙漢子,他經曆了什麼,我為什麼會想這個問題,我同情心又泛濫了嗎?果然,不能同情男人,我都這麼慘了,還去同情别人。
這個夜晚隻有天上的星星在注視這這四個人,沒有看見任何夢境就回家了。
分界線——
咯咯咯~
葉栖梧睜開眼,看了一眼,被新被子磨出紅印的帥臉。披了一件外套,蹑手蹑腳的走了出去。
葉栖梧冷水洗了把臉,就将昨晚剩的餅掰碎了放鍋裡,煮了一碗像泡馍一樣的東西,走到側屋,隔着門喊了喊:
“曦曦,遇安,你們兩個起來吃飯了,快點啊。”
葉栖梧大了盆水,放到屋裡的桌子上,将摸過冷水的手直接放在白知許臉上。
“死鳥,你想烤了還是炖了。”白知許兇狠狠的說。
“哎呀,不要這麼小題大做,再說了,不是說不叫我死鳥了嗎,小哥哥。”葉栖梧欠欠的說。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葉栖梧應該死了一千遍,但是現在還是需要這個工具人的,暫時留他一條鳥命。
葉栖梧拿毛巾浸了浸水,然後扭幹,毛巾就要蓋着白知許的臉上,說:“來白白小寶貝,爸爸給你洗臉啦!”
白知許忍無可忍的将葉栖梧的手打掉,說:“不聽話的死鳥,放着爺爺來。”
“好吧,好吧,孩子大了,打不得了,會騎到長輩的頭上了,管不住了,老喽老喽。”葉栖梧順了順胡子說道。
“怎麼,你想現場升仙,當一個仙人。有這個願望不要羞恥,大聲的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實現。”白知許看着這個戲精說道。
“哎呀,小白白,你一點都不經逗,好啦親,該吃飯啦。我今天上完工,過幾天清明節,暫時沒有什麼事,我們也沒有需要祭拜的,你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你盡量弄一弄。”葉栖梧說完将擦完臉的毛巾放到盆裡,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