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晚霞為樹枝鋪上一層金色戰衣去抵抗月光帶來的冰霜。
一個衣衫被汗水浸濕的健壯的小麥色的男人走了進來。
葉栖曦和葉遇安在門口排排坐着等待,時不時白知許和葉遇安拌兩句嘴。
突然葉栖曦像一個小地雷一樣沖了出去,抱住葉栖梧的大腿,說:“哥哥,你今天累不累啊。我和你說,有一個驚喜,你肯定喜歡。”
葉栖梧放下耕作工具說:“我看你這個笑就沒有什麼好事。”
葉栖曦拽着葉栖梧的手往房裡走,邊走邊說:“肯定是驚喜,你不要對我有刻闆印象。”
葉栖梧笑了笑,就着葉栖曦的力忘屋裡走。
“是小貓還是小狗或者是小兔子啊,放在我房間裡,小心我晚上給它吃了。”
話還未說完,葉栖梧就看見了他床上躺着的美人。
轉頭問葉栖曦,“這個人誰啊,你這個撿的東西有點大隻啊!”
葉遇安走過來說:“這個小白臉是那個笑面虎丢給你的爛攤子,梧哥我們把他送走吧。”
葉栖曦大聲反駁道:“才不是小白臉,要叫他許哥哥,他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好朋友了,安哥哥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葉栖梧一手按着一個頭說:“你倆先出去玩一會兒,我和這個小哥哥好好聊一聊。”
葉遇安看着情況不對,拉着葉栖曦就跑出去了,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這位小哥哥,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來曆啊,初來乍到應該介紹一下自己。”葉栖梧笑着看着白知許。
白知許氣鼓鼓的說:“我被村長丢過來的,小白菜,地裡黃,沒人愛,說你們家最适合我養傷。然後聽說我猥亵了婦女,被人把腿打斷了,就是這樣。”
白知許心想,笑啥笑,搞的我想寄人籬下一樣,這個不是人到屋檐下去,不得不低頭,再說了,誰看的上那個婦女啊,我不要眼睛的嗎。
葉栖梧收斂了笑意說:“你是村長送過來的,再送出去是白日做夢,至于你猥亵罪,我不會道聽途說,會去了解的,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會善待你的。”
葉栖梧說完就出門找葉遇安和葉栖曦。
“葉遇安,你過來一下,曦曦你先去洗手,準備吃飯。”葉栖梧對着他倆喊道。
葉遇安拉着葉栖梧走到牆角說:“梧哥,這個人是村長送過來的,然後曦曦說他就過曦曦 上次曦曦上山撿柴的時候,小胖帶着一群孩子欺負曦曦,害的曦曦差點滾下山坡。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至于那個小白臉,我就當有一個小白。”
葉栖梧揉了揉葉遇安的腦袋說:“小小年紀口氣挺大,既然要留下他,你們倆的功課肯定要交給他,不然你們倆就是兩個小文盲好了先吃飯吧。”
葉栖梧把桌子擡到床前,葉遇安拿着兩個闆凳,葉栖曦也拿着一個小闆凳,三個人像剛搶劫完的土匪一樣走到屋裡。
三個小葉子将座椅擺放整齊,準備開飯了。葉栖梧問白知許:“這位小哥哥,你有什麼忌口嗎,我們的晚飯隻有餅子,炒蘑菇和涼拌野菜。”
白知許看了看那個堪比磚塊的餅子,和綠黑綠黑的野菜,選擇了一小點餅子和炒蘑菇。
葉栖梧看了看,沒有說話。四個人安靜的吃着飯,葉遇安遞給葉栖梧涼透了的米湯,葉栖梧接過放在手邊。
葉栖梧吃完,看見白知許咬了一口的餅子,和沒吃幾口的蘑菇,擡着米湯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