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迫躺屍的太宰治突然複活,“難怪我第一眼就覺得小姐你氣質非凡,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們選中彼此,這一定是那神奇的命運安排。”
“說起來還不知道小姐你的芳名?”
“家入。”她回道。
太宰治的笑容收斂了,他問,“家入什麼?”
既然五條悟敢帶家入來橫濱,那麼女醫師也不必在意暴露自己的全名是否會招緻什麼麻煩。
她說,“家入硝子。”
在家入取走檔案後,國木田獨步問自己的搭檔,“她有什麼問題嗎?”
他注意到了太宰治那一刻的不對勁。
太宰治坐在自己偵探社的工位上,他的臉上沒有再帶着輕佻的笑容,這讓他看起來認真了不少,“是我故意沒有把電子檔案發給咒術師那邊的輔助監督,想看看他們派來的咒術師會是誰。”
他這一舉動無傷大雅。
但試探出的結果卻是出人意料,太宰治問國木田獨步,“你知道當今咒術界的最強是誰嗎?”
并不了解這一方面的國木田獨步搖頭。
“就是這位家入小姐的同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咒術界會放任身為反轉術式擁有者的家入硝子跑到橫濱來,但是她口中的那一位同伴,太宰治可以肯定就是那位最強咒術師。
事态一下子就麻煩起來了啊,太宰治想。
他在結束今日的工作後來到了Lupin酒吧,獨自一人在那先坐了一會,到夜色徹底暗沉的時候,太宰治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他擡起頭望去。
“織田作你終于回來了。”太宰治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在暖色的燈光下那片荒蕪被融化。
他抱怨道,“那件委托怎麼要花一整個白天的時間。”
被稱為織田作的男人在他旁邊的椅子上落座,“啊,這個嘛,是亂步先生又迷路了。”
織田作之助看了眼空着的另一個位置,“安吾怎麼還沒來?”
太宰治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安吾估計正在為那咒術界最強的到來忙着呢,我都能想象到異能特務科那幫人對此緊張兮兮的樣子。”
“是會出什麼事嗎?”織田作之助問道。
太宰治回答,“就是怕會出什麼事。”
維護橫濱秩序的異能力者組織都不願看見最強咒術師在這座城市的土地上興風作浪。
“廢棄莊園的案件就是太宰你前幾天跟我講的那個吧,”織田作之助因此知道其中一些情況,“那應該不會有什麼性命問題?”
他看到自己這位友人笑彎了腰。
“這麼理解我說的話也不是不行。”雖然太宰治的本意并不是這個。
但是,太宰治當初跟織田作之助講的并不完整。
他當時隻說了,“所有踏入那個莊園的人都睡着了。”
太宰治沒有說的是,他們至今也未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