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制人。”對于我的單刀直入,他隻驚訝了幾秒鐘,随後淡定答道。
我很同意,畢竟正史上這樣的例子有很多,天生的軍事家對于戰争是很敏感的,他們知道何時進、何時退,打仗往往不能失了先機。
我沒有說話,畢竟我是紙上談兵,沒有他的實戰經驗豐富,我很清醒,這種打仗不是曆史書上的寥寥幾筆,而是生死難料。
“怎麼不說話了?剛聽你孜孜不倦地問問題,如今安靜下來,倒還有些不适應呢。”蘇景之開口打趣我剛剛步步緊逼的詢問。
“打仗這種事,往大了說我沒您的宏觀遠見,往小了說我沒您實戰經驗豐富,我還能說什麼呢?”我歪着頭,故作疑惑道。
“現在不是談何時打仗的時候,時候不早了,要我留下來嗎?”我從他平常的話語中讀出了幾分不尋常的意味,随即立刻搖頭,他笑了笑,說了句“早睡”就走了。
其實按道理來說,貴妃侍寝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他會禮貌問我的意見,我會拒絕他。
想到這裡,我不禁低下頭笑了起來。
“娘娘方才與陛下說了些什麼,竟這般高興。”雲舒端着新做的糕點進來,笑意盈盈地說道。
“沒什麼,一些無厘頭的東西。”我答道,聲音裡還摻雜着笑意。
雲舒把糕點放下,一臉疑惑道:“您剛說什麼?奴婢沒懂。”
我這才想起我所處的時空,困意上來,我也懶得解釋,擺擺手道:“有時間給你說吧。糕點麻煩你再端回去,我有點困了,先睡覺了,晚安。”
我邊說邊向床邊走去,突然意識到她可能沒懂,又順口解釋道:“晚安,晚上睡得安好。”
說罷,我蒙着被子就漸漸進入了夢鄉。
正午時分,熾熱的陽光照在人身上不免有些燥熱,我躺在庭院中的貴妃榻上,略有些失落,卻所不上來是何緣由。
突然宮殿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一群士兵突然持武器闖了進來,為首的那個直接将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厲聲問道:“說,國玺在哪兒?說出來,就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