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被各方勢力惦記甚至驚動了國主大人的彭格列十代目,在進行一項非常有意義的運動
那就是,狗刨(劃掉)潛水。
明明是仲夏之夜,并盛的湖水卻冰冷刺骨。涼氣針紮一樣往毛孔裡鑽。
還有身上已經濕透緊貼皮膚的衣料,雪上加霜的讓自己的身體感覺是被冰片包裹着。
沢田綱吉慶幸自己在水裡還可以閉着眼,不然總覺得眼球都要被凍實鑿。
“再想些有的沒的就真的讓你睜眼泡到天亮哦。”
水面上傳來了模糊的威脅聲。
——。。。答應人家打架就專心一點好嗎别老讀他心思!
“你要是羨慕的話一會兒上來也和他切磋一下。我批準了,正好檢驗一下進步成果。”
——。。。你赢了,我閉嘴,不,閉腦行了吧!
繼□□後,未來首領的精神也開始瑟瑟發抖了呢。
“呵”
岸邊,reborn日常嘲諷了一下自己的廢柴學生,扶了扶禮帽,幾個旋身輕松躲掉了對面一波淩厲的攻擊。并躍上了神社屋頂。
“不要走神好嗎”畫外有誰的清冷的嗓音抱怨着
“不好意思。”
reborn捋了捋自己卷曲的鬓發,緊随其後的,是他看似稚氣的身體精準的弓起,帽檐上爬伏的綠色小蜥蜴吐了吐舌頭,身形一晃,轉眼就在主人的雙手中幻化成一對小巧的手槍。
“哇哦。”
月下,黑漆漆的槍口所指之處,是一位長相秀美的黑發少年,他集合了東方美的溫潤,卻散發着與相貌截然不同的桀骜氣息。面對槍口,不是驚懼,而是興奮的笑容。
瞬息見,雨點般的子彈從屋頂傾瀉而下。
黑發少年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對剛拐,有紫色的火焰噴薄而出,行程一個屏障。少年纖細的身體裡爆出驚人的力量,甩起雙臂揮舞着剛拐擋掉子彈,同時奔跑起來向神社靠近。
屋頂上的前任彩虹之子不為所動,隻是攻擊更淩厲了。
子彈劃破了屋檐下少年肩膀和手臂的襯衣,血痕滲出。然後是腳踝甚至是臉頰。然而□□的狼狽并沒有讓他皺一皺眉。明明是四方平穩的草地,少年的路線卻逐漸曲折,身上受傷的頻率越來越少。
“哦?”reborn贊許的一笑“選擇合适的行動路線來實現最小傷害和最快速度的一舉兩得嗎?不愧是你啊,雲雀。”
“你也很不錯呢,即使在生病也那麼強。”被叫做雲雀的少年終于越過了子彈的屏障,幾步躍上。于是reborn向他調轉槍口,兩人一頭一尾在神社屋頂不足兩腳掌寬的橫梁對峙。
“幾天後的我會更強”reborn難得的,狂氣自信的笑容在年少稚嫩的臉上肆無忌憚的綻開。“而且,現在的我,給你陪練足夠了。”
雲雀的雙瞳立刻被戰鬥欲的漆黑淹沒,身體前沖,揮拐迎頭而上:
“那就來看看吧”
夜空裡,有紫色和金黃的火焰碰撞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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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藍的水花和泡沫一起被黑暗吞噬。
月明星稀,眼前是一座恢宏的建築,風格不是日本的卻很眼熟。它被大火侵蝕着,逐漸焦黑塌裂。空氣彌漫着燒焦的味道。
——這是,夢?
有人橫抱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女走出來,遠離火場後癱坐在有些龜裂的土地上。
——不是我的夢?
明亮溫暖的火焰在額前燃燒,模糊了對面人的面容
——是誰?
他感到自己張開嘴,緊接着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我可以救她。”
畫面破碎,沢田綱吉蓦然睜開眼,五官恢複了水壓的窒息感。他嗆了幾口水,撲騰着水花從水面冒出了頭,咳出了水後大口呼吸着。
不遠處的草地,reborn正席地而坐逗弄着明顯瘦了一圈的列恩,整個人衣裝整齊毫發無傷。雲雀盤腿坐在reborn不遠的對面,正在簡單的處理自己的傷口,雲豆在他頭頂不時撲扇着小翅膀。
水裡的動靜引得兩位強者一起看過去。雲雀瞥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轉回頭繼續包紮了。reborn黑黝黝的眼睛倒是一直注視着沢田綱吉從遊回岸邊爬上岸到渾身濕漉漉的仰躺癱在草地上喘氣的全過程。
“我好像沒有說過你可以從水裡出來了這種話”被學生無視良久心生不爽的reborn發動了'嚴師的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