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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玄對于發生的這一切有些不虞,想起昨天池年信任又依賴的目光他便不自覺心軟。
他總覺得,是這兩個人故意引誘池年的。
但,倘若池年沒有求助,他也确實沒有什麼資格去管束這些人,隻能淡淡說一句:“不要過火。”
這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以往的king也不乏有美人,男男女女,池年精緻,他們長得也不差,不過池年似乎皮膚更白嫩一點,嘴唇更飽滿一點,聲音也更嬌氣一點,身上還有一點香氣。
好像所有的一點加在一起,就引起了他們的關注。
楚慕玄走後,蘇景問謝聲:“怎麼回事?”他像開玩笑似的,“這美人能讓你和時淵舟反目成仇?”
“還沒到那個程度。”
令人意外的,謝聲沒有完全否認。
他甚至帶了一些更真誠的笑,沉醉地回憶:“他很可愛。”
“很乖,抱在懷裡也不會掙紮,香氣很重,指尖上有,舌頭上也有,連口水都是香的,臉肉很軟,大腿内側的肉也軟,屁股也很好捏。”謝聲一本正經地說,“好想舔,全身都想。”
“想看看他是不是哪兒都是軟的,香的。”
蘇景有些吃不下去了。
這描述,怎麼這麼有病?謝聲不是最喜歡道貌岸然地勾誘别人内心的黑暗處嗎?他自己倒總是帶着溫笑,一副溫潤的面具戴着,可現在想着吃人家的口水,捏人家的屁股,怎麼想都很癡漢。
“不過,隻是個小玩具而已。”
謝聲終究還是收起了笑意。
蘇景松了口氣。
見謝聲也走了,他想:那小家夥,真的這麼香?
這麼好吃?
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瞥到了桌上還剩着的貝果,兩枚小小的牙印印在上面,藍莓醬和奶酪化了一點,流到盤子上。
“就嘗一口。”蘇景硬着嘴說,“好奇貝果是什麼味道。”
他用刀叉分了一點貝果,還特地選了遠離牙印的地方,卻仍然聞見了一點桃子香氣。
熟爛的,濃郁的果香在貝果上沾染了一點,幾乎入口剛感受到就沒了,仿佛是池年連指尖都滴着桃子水,然後掐在貝果上,給這平平無奇的貝果增添了一點香氣。
沒人的話,再吃一點也可以吧?
不然浪費了。
蘇景自我安慰,給自己找着理由,将貝果整個拿起來,挑着牙印的地方吃——
桃香味更熟濃了,即使這香氣很淡,但蘇景還是抿在嘴裡,舍不得吞下,他開始好奇如果咬得是池年的軟肉,香氣會不會比這濃一百倍?就算是沒有香氣的地方,蘇景還是想着池年把整個貝果吃完了。
甚至意猶未盡。
他像着了迷似的,又拿起池年喝過牛奶的杯子,即使裡面已經一滴不剩了。
舌頭舔上了杯口,那裡池年捧着喝過,嘴巴碰過,還是熟悉的桃子香味。
軟得令人迷醉,蘇景想:下次哄哄池年,讓king也給他一點獎勵。
不然要饞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