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客人身份很高,包廂内的人都是不允許攜帶手機的。竟然有人偷偷帶了手機,還錄下了這個視頻。
“這可是陸家的那位,您身為季家人竟然放下身段來伺候他。”說這句話時,聶霁眠的語氣裡也帶着咬牙切齒。他收起怒火,繼續道,“這些視頻要是流傳出去,您季夫人的位置怕是不穩定了哦。而且我稍稍有些能力,您想做的腺體摘取手術,怕是不會有醫院願意接。您知道的,像您這樣美麗的Omega,要是失去了季家的庇護……”
聶霁眠輕描淡寫地說着,将裴驚鶴最後一絲希望也堵死。
裴驚鶴的臉色變得慘白,他顫抖着聲音,問:“你,你想要什麼……”
“您今天怎麼沒有戴那枚紫色耳墜。您很适合紫色,紫色很有韻味不是嗎?”
聶霁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提起了一件事。
“耳墜?”
聶霁眠突然提到耳墜,裴驚鶴摸不準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些遲疑地看着他。
“不過您穿的這身很漂亮,這就叫天生麗質嗎?好像什麼顔色都很适合您呢。”聶霁眠彎下腰,微笑着朝他伸出手,“那現在,您願意和我一起共用晚餐了嗎?”
現在自己有一堆把柄在聶霁眠手中,裴驚鶴根本就沒有選擇。他回握住聶霁眠的手,臉色很是難看。
聶霁眠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他牽着裴驚鶴的手,帶着他來到三樓。
“在用餐前,還是換一件衣服會比較好吧?歡迎參觀我的卧室。當然,我隻是偶爾會來住一下,這裡隻是我的臨時住所。我的房子比季家的要大哦。”
裴驚鶴現在處于慌張心情,腦袋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完全沒有注意男人最後一句話裡刻意的攀比語氣。
他隻是乖乖跟着聶霁眠進入房間,來到衣櫃前。
聶霁眠打開衣櫃,裡面是一排明顯他穿不下的各式衣裙,不少款式都相當清涼,由幾片布料和珠寶鍊條組成。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放在衣櫃正中央的一張畫像,畫像畫着的正是端坐在椅子上的…裴驚鶴。畫像上他寸縷未着,連鎖骨和小腹處的小痣都沒有漏下。
“怎麼會…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有痣。”
裴驚鶴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蔓延,凍的他渾身的血液都已經凝固。
聶霁眠輕笑:“一點小小的手段而已。這些衣服很美吧?我一直在幻想着您穿上它們的模樣。”
他随意拿起一件布料稀少的遞給裴驚鶴:“您試試看?”
裴驚鶴勉強扯起微笑,拿着衣服想要去一旁換上,被聶霁眠叫住:“就在這裡脫。”
裴驚鶴閉着眼,解開領口處的扣子。布料摩挲的聲音充斥在這件安靜的方中,衣物一件接着一件落下。
裴驚鶴穿上帶着蕾絲花邊的白色短褲,緊身的白色短褲很合身,他正好穿上,将腿部線條完美展現出來。
穿好短褲,裴驚鶴總覺得身上涼飕飕的。他有些不自然地合攏雙腿,将同款蕾絲花邊項鍊戴上。
項鍊中間垂着一條銀色的細鍊條,細鍊條上又連接着數條同款鍊條,一左一右繞過肩膀在背部扣上。金屬質地的流蘇将那兩抹粉勉強遮住,裴驚鶴稍微動一下就會切身感受到金屬流蘇的冰涼。
鍊條尾部是一顆寶石吊墜,自然下垂剛好落在了肚臍眼上方。
“很漂亮。”
聶霁眠用手撫摸着裴驚鶴後頸,用比他膚色深了幾個度的手指挑起流蘇。
“嗯?這裡……有些鼓啊。”他壓低聲音在裴驚鶴耳邊問,“夫人,你是Omega吧,這裡會産…嗎?”
有把柄在聶霁眠手裡,裴驚鶴想生氣也不能生氣,他低垂着眼睛,回:“我…我沒有懷孕,當然不行。你是醫生,還不清楚這嗎?”
因為他不敢惹聶霁眠生氣,所以聲音越說越低,說到後面完全不像是質問,宛若嬌嗔。
“是呀,我知道。不過也會有些例外嘛,隻要多觸碰,沒準就能産哦?”
嘴上是這樣說,聶霁眠也沒進行下一步的觸碰,他撿起地上的衣物,替裴驚鶴溫柔穿上。
裴驚鶴将目光挪向一邊,僵硬地站在原地。
聶霁眠一遍整理着衣領,一邊問:“您有喜歡的款式嗎,拿一些回去吧?沒有的話我也可以幫您選擇的。以後裡面就穿這些,每天都要拍照片給我看哦。放心吧,隻要您乖乖聽話,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那些資料…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