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背叛,公安。
諸伏景光憂心忡忡:“我記得白教官明天上午有一節理論課,下午還有一節體術課。”
“是今天才對。”萩原研二看了下已經過了時間的手表,糾正道,“希望他明天能夠請個假吧。”
但是幾人都知道按照白晝的性格,說不得還真可能不請假帶傷上課。
?
“好了,下課。”白晝将教案合上,撐住桌子閉目了幾秒。
失血過多,頭有點暈。
睜開眼時,眼前發黑,他緩了緩,定睛一看面前已經圍上了五個人。
“是今天的課有什麼問題嗎?”他預備要将教案打開,卻被一隻手按住。
降谷零按住他的手:“白教官,我們的确有問題,不過并不是這個。”
手下的觸感冰涼,在這三十多度的天氣下完全不合理,降谷零的眉下意識一蹙。
白晝有些訝異地挑眉。
不是今天課上的,那就是之前的?
自己在給這幾個加練,是那個出了什麼問題?
他看着自己被降谷零按住的手:“既然如此,你們先來一下我的辦公室,耽擱幾分鐘吃飯時間不介意吧?”
降谷零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注意到自己的手還放在對方的手上,連忙撤走。
“不介意。”伊達航爽朗一笑,“倒是要感謝教官你浪費幾分鐘來聽我們廢話。”
辦公室裡沒有人,所有的教官都去吃飯了。
白晝的辦公桌就是白川晝的老位置,他将教案放下,轉身:“好了,現在沒人,說吧。”
萩原研二率先開口:“昨天晚上,我們幾個出了校門。”
怎麼出去的自然不必說,在不該出校門的時候出去,那個牆頭就是必經之路。
白晝:……
他感覺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這幾位會說些什麼了。
這位教官難以置信地看着幾人:“你們幾人還真是有精力啊,訓練量那麼大了還有精力大晚上翻牆出去。”
諸伏景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主要是學校裡面的飯菜實在是不夠吃,我們肚子餓了……”
“我知道了。”白晝覺得頭疼,“于是你們在返校的時候剛好遇上了從校外返回的我,也在無意間聽到了我所說的話?”
伊達航加了一句:“還看到了教官你的傷勢。”
白晝:……
好了,他知道這幾個這是要幹嘛了。
“你們倒是也不怕我。”白教官覺得自己相比白川晝簡直是太沒有威嚴,導緻這幾個竟然連自己擅自出校的事情都這麼堂而皇之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