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成年了嗎?”松田陣平把頭歪過來。
降谷零一把把他的頭推開:“當然成年了,不然怎麼進警校來教我們?”
伊達航:“這麼想來,白教官還是真厲害啊,比我們小的年紀就能把我們按在地上摩擦。”
由此可能想出他付出的汗水和努力有多少。
諸伏景光想到了白晝那張略顯稚嫩的臉:“話說之前我還真懷疑過教官的年紀是不是比我們小,畢竟他也是童顔臉呢。”
他看着自己的幼馴染笑,這個“也”說的另外一個是誰不言而喻。
降谷零臉上發熱:“hiro!”
幾人終于到達了警校的牆邊,在準備翻過去的時候突然警覺:“等等。”
他們藏到了樹邊。
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接着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輕一腳重一腳地走來,在走到他們旁邊的樹時直接靠在了樹上。
空氣中傳來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白晝捂着腹部,平複了下呼吸,回頭望了望來路。
路上沒有血迹,很好。
腹部和大腿中槍,可以說是這具身體受傷受地最重的時候了。
——冰酒
——秋庭楓
他在心裡默念代号和名字。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竟然能夠在這次任務中看到秋庭楓。
秋庭楓其實易了容,他換了一張臉,大概率是貝爾摩德提供的面具。
他沒有戴美瞳,在看到那張陌生的臉上熟悉的瞳色時白晝就認出了他,後面其他人喊他“冰酒大人”的時候也是确認了他就是秋庭楓。
這是他作為白晝這個身份,第一次實際意義上見到秋庭楓。
警校時期遠遠的一瞥不算。
雖然他現在的面貌也不是他真正的面貌。
不得不說秋庭楓黑方狀态下簡直是和他平時的狀态天差地别。
是看了就可刑可拷的程度。
白晝當時有些心虛。
畢竟現在這個時間段秋庭楓應該已經收到了白川晝的死訊。
所以他打得格外瘋,槍槍往他們緻命處打,根本沒有一點收手放水的意思。
白晝這次化身人體描邊大師,幾乎每顆子彈都擦着邊過去。
當然其他人是絲毫沒有留情的。
他一個人拖住秋庭楓,也免得自己這邊出現不必要的犧牲。
然而白晝卻是看出來了一點什麼,他覺得有些奇怪,按照自己和秋庭楓的所有接觸,他都不該是這樣的人才對。
他對于自己對秋庭楓的陰暗猜測感到羞愧,也因此有些疏忽,一顆子彈擦着頭皮飛了過去。
朝頭部開槍,這是生還率最低的打法。
白晝心裡一沉。
他發現了,秋庭楓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