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對方說。
冰酒有點恍惚,他和酒井晴琉自從畢業後就沒見過了。那什麼生日party的邀約就像一個笑話,對方畢業不到一年便出車禍去世了,如此的猝不及防。
而現在他出現在自己面前。
冰酒突然就笑了:“我早該想到。”
他好像發狂一樣笑着,笑出了眼淚也不曾停歇,而白晝則隻是看着他笑,不出一聲。
笑聲是怎麼突兀的開始的就是如何突兀的結束,冰酒擡手抹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所以,你就是這次行動的接頭人?”
他自然将此事上報給了公安,本以為可能趁機見到那位神秘的零組組長的,結果是他。真是好大一個驚喜。
白晝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對方将手伸了過來,身體下意識想後退,他最後還是僵在原地,讓對方摸上了他的臉。
不是易容。
冰酒收回了手:“那麼,這次任務我需要失敗嗎?”
白晝搖了搖頭:“他身上沒有多少情報,所以你可以把他帶回去。”
他毫不懷疑對方會直接将任務失敗的鍋扣到尊尼獲加身上,但是沒必要,假的威雀回組織才有更多的價值。
“帶回去的是威雀嗎?”冰酒笑着說,看着白晝。
白晝沒有反應,冰酒歎了口氣:“你變得越來越像晝了。”
“人總是會變的。”栗發青年說,“在裡面,去吧。”
尊尼獲加身上有監視器,但冰酒身上沒有,所以這邊也不需要演什麼武打戲,他轉手就将人交給了冰酒。
什麼也沒有摸到的冰酒看了眼白晝,撈了人就走,身後卻傳來一聲“不要随随便便就死了。”
他轉過身,卻隻看見對方的背影。
白晝覺得沒用任何人設用本性面對對方的自己真是十分可以,和白川晝的性格很相似,一樣的不會說話,以及面癱。
好了,這回唯一不在組織的酒井晴琉也扯進去了。去衛生間接了一捧冷水讓自己醒醒腦子的白晝想到。
他現在已經換回了原貌,水珠順着臉頰滑下,白晝無端地想起來零号。
冰酒至今也不知道零号的身份。
鏡子裡出現一抹金色,白晝扭頭看過去:“現在就撤掉了易容?”
“人已經走掉了。”降谷零聳肩,“前輩不也是嗎?”
我能和你一樣嗎?我能撕卡重開,你能嗎?
白晝想翻白眼,但為了自己的形象還是沒有。他将濕漉漉的劉海往上撩了撩:“把易容戴上,回去吧。”
降谷零卻又開啟工作模式:“尊尼獲加格鬥能力不差,我和他交手,他對付地都很遊刃有餘,明顯藏拙。”
白晝看他一眼:“是個有潛力的新人,是吧?你可以嘗試去拉攏他。”
降谷零瞪大眼睛。
白晝心情好了很多,忍不住多說了點:“一個情報,他喜歡金發。”
降谷零:“……我會試試。”
“隻是單純的喜歡,别想多了。”白晝淡淡說,“至于原因……因為他曾經的搭檔是金發。”
尊尼獲加在進入組織前是個雇傭兵,降谷零還真不知道他還有搭檔,他看了眼白晝。
前輩的實力真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