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罰他們的時候也是,教他們的時候也是,對着人質開槍時也是,永遠傲慢,漠然,高高在上。
“教官,你太傲慢了。”他說。
白晝愣住。
降谷零好似反應過來了,懊惱的皺了下眉,但又拉不下臉來道歉:“教官,我……我先走了。”
他心裡依舊不服氣,但也明白自己剛剛的話實在是以下犯上了。
金發青年推門而出,聽到一聲接近恍惚的聲音:“檢讨不用交給我了。”
下意識說了那句話後,白晝發了會呆,半晌苦笑一聲:“真是……好久沒有人說我傲慢了。”
畢竟,那個人不在這個世界上。
把最後一點痕迹清除,白晝擡手拎起包,最後看了眼辦公室,接着大踏步離開。
既然誤會了就讓他們誤會着吧,這樣知道他的死訊後也能好受一點。
不過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再見了各位。
〖這,這不是零零上司嗎?原來還是晝晝上司啊。〗
〖狙擊手,啧,到底是誰啊,完全沒有畫過一點。〗
〖是徹貓貓!!!〗
〖天啊晝寶記兒子記得這麼清楚,那他開槍時心有多痛?啊啊啊可惡!兒子你也太狠心了!〗
〖對于晝晝來說,兒子其實已經死過一遍,而現在摯友複活,卻逼自己親手殺了他,公安還不信任,這刀捅的……〗
〖靠,那不更刀,兒子是為了讓高層安心吧。畢竟卧底無故失聯又完好無損地出現,的确很會讓人懷疑是叛變了。而晝晝也明白這一點,才會對黑田兵衛說那句嘲諷的話。〗
〖等一下,晝晝對上過組織!?哦,他四個同期都進去了那沒事兒了。〗
〖笑死,四個啊?酒廠說謝謝你,讓假酒們卷。〗
〖其實是三假一真,噓--〗
〖我擦--真的假的,老賊終于肯畫個真酒了嗎?話說不會前輩組是因為這個而團滅的吧?當我沒說。〗
〖TM死了還要被解剖,嗚嗚嗚,兒子你好慘。晝晝心裡肯定不好受,抱抱。〗
〖笑不出來就不要笑嘛,嗚,心疼晝寶。〗
〖啊!是神戶醫生,難怪遙哥和他熟,原來是在公安編制内啊。〗
〖這個“又”字用的很有靈性。〗
〖講個笑話,上次的躺這兒的是小晴琉。〗
〖講的很好,下次别講了。〗
〖完了,原來這裡是在發表遺言,屍骨無存什麼的不要啊啊啊!!!〗
〖晝晝在最後也沒有回過一次頭。突然想到了康德的一句話。既然我已經踏上這條道路,那麼,任何東西都不應妨礙我沿着這條路走下去。〗
〖哪怕那條路是通向死亡,是嗎?〗
〖啊,樓上怎麼回事,又挖刀。〗
〖啊檢讨,真就是執念啊。〗
〖警校組還是太年輕了,唉。〗
〖正常,他們才22歲。〗
〖晝晝也才23歲。〗
〖樓上,别提了,我自己腦補了刀子自己吃。〗
〖嘛,這是準備離開了啊。可是禮物都買好了吧,還沒送出去欸。〗
〖救命,零你是怎麼用37℃的嘴說出那麼冷的話的啊!?!〗
〖有故事!傲慢這個絕對有故事!〗
〖啊啊啊零零你别走,拉他一把啊啊啊!〗
〖為什麼這麼悲傷的時刻我竟然有點想笑?晝寶不愧是你,這時候也不忘檢讨。忽然想到檢讨肯定也有故事,笑容逐漸消失。〗
〖不在這個世界上,好的,鎖定前輩組。姐妹們,我去看前輩篇了,據說都是糖刀呢嘿嘿。〗
〖驚恐.jpg〗
白晝停止打字,歎了口氣,悠悠道:【樂樂你看,我好慘啊。我當時就覺得老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各種氛圍,原來是世界意識聯合老賊搞事。這個美強慘竟然是我,真是不可思議。】
熟悉自家宿主的樂樂:【……好的,我幫你打字。】
目的達成的白晝滿意了,歪頭看向自家新店員。
就差這一個了。
前輩的身份在日本是真的好用啊,到時候可以好好壓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