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期和吳子兮一直在公司大門口等張尋,在這間隙,他們恰逢袁曉,沈立,吳佩洛三人,這些當紅明星的出現勢必伴随着熙攘的人群,瘋狂的媒體。幾人早已司空見慣了,在進門時,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往賀子期,吳子兮身上瞥了一眼。
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讓吳子兮看的十分不爽。
伴随着seven的離開,媒體也散去了。
“呦,這不是張尋嗎?”袁曉看到張尋後,瞬間原形畢露了,話語裡充斥着嘲弄。
張尋眼神都不給這三人,直接掠過他們就走了。
袁曉見張尋如此傲慢的态度,他氣急攻心,一把抓住張尋的手腕。
“真不知道你在嚣張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隻要我袁曉還在娛樂圈這一天,你張尋就不可能有出頭之日。”
張尋一把甩開袁曉,像是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般,拂了拂手腕。
肅秋總是在蓦然間逼來寒意,像是和天空打了什麼照應一般,須臾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張尋冷臉時周身都包裹着寒意,他一直以來都剃着幹淨利落的闆寸,五官鋒利,鼻梁更像是被雕刻的藝術品,眼下那顆痣換做别人便是平添了一抹俊秀,到他身上卻多了一分英氣。
他突然上前一步,冷聲說:“行啊,你執意要和我死磕到底,那我誠心歡迎你,看看誰才是那根硬骨頭。”
袁曉笑意更甚,這場遊戲他自認為始終是主導者:
“現在一個個新人團體都踴躍于熒幕中,怎麼就輪不上你張尋還有你那兩個可憐的隊友呢?這就是你當年逞一時之快得罪我的後果。”
張尋時刻勸告自己冷靜,如果他亂了陣腳,正是别人所想看到的。他不全然相信袁曉的一面之詞,但是他也清楚公司趨利避害的作風。
“隻要我還在straining一天,就證明這裡還沒有放棄我,我的隊友哪怕今天不在這裡,來日也必定有出人頭地之日。”
他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下子變得陰翳。
“不像你,淨做些不光彩的勾當。”
沈立,吳佩洛始終漠然看待這場紛争。也早已明白如今的seven處于搖搖欲墜之地。新人團體層出不窮,zero即将回國,專輯反響不強烈。現在的他們看似光彩,實際風一吹,就塌了。
“我不明白你要與他争什麼,說白了就是個練習生,再說了,當年他出風頭之事不還是被你壓過去了?”吳佩洛不解。
袁曉瞪了一眼吳佩洛,說:
“你現在又裝什麼清高呢,你我不過是一丘之貉,這幾年跟着我受的好處全忘了?還有你沈立,你們始終給我記住了,我才是seven的中心,我要是倒下了,你們兩個人也不會好過。”
袁曉這幾年狂到幾近瘋魔,仗着自己在公司資曆深厚,為公司賺了不少錢,三番五次忤逆高層,睡/粉,酗酒等種種醜聞都幾次險些被公布,公關部起早貪黑,廢寝忘食就為了掩蓋他的醜聞。如今的他仍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多半是有公司這座靠山。可straining明白這顆棋子遲早會成為炸彈,漸漸的把精力培養在新人身上,雖然收入不如從前zero爆紅那會兒,但也勝在穩定。
“别偷聽了。”張尋叩了叩吳子兮的腦袋。
“哎呀…我和子期就是好奇。”吳子兮吃痛的摸了摸被張尋敲的地方。
“你自己做賊心虛,别帶上我,我可不在乎。”賀子期解釋道。
“都是些陳年破事。”張尋掐了掐眉心。
“重要的是,哪怕我做事再魯莽不慎,我也絕對不會拖你們下水。”張尋目光堅定,語氣不容置喙。
“我對你們那些過往不感興趣,但是我知道在我眼前的張尋,重情義,做事果敢就夠了。”賀子期拍了拍張尋的肩膀以作安撫。
吳子兮本想追問,但賀子期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附和道: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