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已經是頂級球星的兩個人依舊跟高中一樣熟練地被武田老師和烏養教練狠狠批了一頓,然後在兩個人和當年如出一轍的“認真道歉下次還敢”的表情下烏養教練歎了一口氣,然後拍拍兩人的肩膀,給他們下達了新的任務,“去吧,給你們的小迷弟們簽名。”而後新生的小烏鴉們終于探頭,叽叽喳喳的撲上來手忙腳亂的掏出簽名闆護膝排球。
年紀大了就是會老陷入回憶,日向搖了搖頭,從記憶的角落裡探出頭來,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分組上,烏野、白鳥澤和青城自然是種子隊,不打預選賽,不過烏野和青城倒是分在了一個半區,兩邊決出勝者之後去迎戰宮城的王者白鳥澤。
日向繼續寫寫畫畫,他其實越看越覺得很神奇,和有着初中部的白鳥澤以及背靠北一源源不斷輸送人才的青葉城西不同,烏野作為一所公立學校,沒有初中部,不是傾向體育的學校,一般來說,這樣的學校新學期新生到來的時候一定是最弱的時候,因為人員變動很大,可是,這一屆的烏野,他擡頭看了看場内正常進行訓練的大家,他們是在IH打進的全國大賽,一年級的正選成員隻有和歌前輩和青野前輩,而且兩個人就之前合宿的狀态來看,估計IH完全是靠天分在硬打,這意味着隊伍在隊員實力還可以提升,人員磨合尚且不夠的時候已經有了對抗青城和白鳥澤的實力,那麼……後來到底是怎麼了,他們春高沒能再次打進全國呢?
那可是沒有人員變動,個人實力還在提升,隊伍磨合更上一層樓的烏野啊。
其他隊也應該沒有人員變動,到底是哪個學校磨合效果這麼好把烏野給狙了啊?
好好奇哦……日向撓頭,真是服了,打個排球怎麼還有這種破案劇情,頭好痛,感覺要長腦子了。
一瓶水被遞到了他的面前,日向擡頭,是月島明光。
“月島前輩。”日向接過水,對方則是坐下來,探頭看他本子上的鬼畫符。
“日向覺得賽程怎麼樣?”
“還行?和白鳥澤不在一個半區,壓力小很多,不過我得回頭去補一下他們IH的錄像,最好能約個幾場訓練賽,這樣的話感覺會更有把握一點。”
“……感覺有點丢臉呢。”月島明光翻閱着日向寫下的分析,輕聲說。
“?”日向頭上冒問号,“怎麼了嗎月島前輩?”
“明明比日向大很多,”月島明光在日向的旁邊坐下來,“結果真的到了這種時候,聽到你說有把握的時候反而會感覺松了一口氣。”
“哦!”日向作勢秀自己不存在的肌肉,“當然可以信任和依靠我,我可是超級可靠的哦!”
“什麼嘛,”月島明光揉他的頭發,“明明還是小學生呢!”
“嘿嘿。”日向順勢蹭了蹭月島的手心,他本來小個,那怕到來後來當了隊伍的第二隊長乃至隊長,他都是那種非常善于向隊友撒嬌的類型,除非真的涉及到雙方肢體沖突之類的事情,他真的很少去擺隊長的譜教訓誰,懂不懂職業生涯沒有和人紅過臉的含金量啊!
PS:影山除外。
“真好啊,”月島明光說,“日向是那種不會抗拒親密關系的類型呢!”
“?”日向真誠疑惑,“為什麼要抗拒親密關系呢?愛和被愛本來就是人的本能嘛!我就很喜歡大家!”
“所以大家也很喜歡你。”月島明光笑了起來,“因為日向很真誠,也很勇敢。”
“?”日向的讀空氣雷達在報警,多年隊長和教練的雷達同時告訴他現在的月島明光前輩好像很不正常,于是狡猾的成年人熟練的利用自己的小學生外表,他仰頭靠在月島明光的膝蓋上,和他對視,“月島前輩怎麼了?”
“隻是要打預選賽了,想起起來了一些事,”月島明光說,“我……因為一些可笑的自尊,一直跟我的弟弟說,我是隊伍的王牌,為了不露餡,我甚至沒讓他來看過烏野的比賽。”
“然後IH縣内決賽的時候,我的弟弟……阿螢來看我的比賽了,看到我站在應援席上的時候……”
月島明光沒有繼續說話。
日向短暫當機。
阿月你……?還有這種事?當一輩子哥們這種事都不說?是不是兄弟啊!我連比賽輸了回家抱着小夏哭被小夏安慰這種事都告訴你們了這種事你不拿出來說?!
“月島前輩的弟弟,”日向說,“在哪裡上學啊?”
“?”月島明光迷惑地報出了弟弟的學校,“怎麼了嗎,日向?”
“哦”,日向說,“我打算明天去綁架他。”
月島明光:?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