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霄聞不僅城府深心思還壞,一邊說池雨我想和你做.愛了,一邊提醒池雨他弟弟時遠音就在隔壁,他們這邊動靜不能太大聲。
池雨不知道時霄聞這套房子隔音好到就算在房間放一挂鞭炮隔壁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這純粹是因為時霄聞自己對環境要求高。
他經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神經衰弱,睡覺時必須完全安靜,也不能有一絲光線。
以至于他根本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和另外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甚至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不過池雨的睡眠習慣很好,什麼姿勢入睡醒來也是什麼姿勢,睡眠時保持一動不動,呼吸也很輕。
像一隻巨大的安撫玩具躺在時霄聞懷裡任由他擺布。
做.愛時的池雨是另外一種乖,隻要是時霄聞提出來的要求他都願意配合,而且十分享受自己摸給時霄聞看的時候被凝視觀察的感覺。
時霄聞粗糙的語言會讓他額外興奮。
他失去控制,像野獸一般傾瀉欲望,在時霄聞的濕吻裡回落,整個人幾乎虛脫。
他躺在沙發上,時霄聞跪在他身邊不斷的吻他,鼓勵他表現得不錯。
池雨回過神心情低落到谷底,他幾乎不敢去看時霄聞,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錯。
“怎麼不高興了?”
時霄聞用手指出沒池雨的臉:“我不知道和男人做居然會這麼爽。”
池雨側過臉問時霄聞:“你現在對男人有感覺了?”
“我覺得應該是隻對你有感覺。”
時霄聞的一隻手摸着池雨的耳垂:“尤物移人,色令智昏。”
看着池雨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去,被自己糟蹋得一團混亂的胸脯起起伏伏,沒忍住,有用舌頭去撥弄他的耳垂。
沙發也被弄得一塌糊塗。
池雨太累了,來不及收拾心情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時霄聞在背後抱着他,一團硬物很兇的從背後頂着他,池雨問他還要繼續嗎,他腰好酸。
時霄聞說那不做,休息。
又說他是感官動物,池雨秀色可餐,實在有點上瘾。
說完還要和池雨撒嬌,說他早上和秘書請假還被秘書兇了。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不讓池雨回想起他們的縱情歡樂時有任何負擔。
窗簾的阻光性很強,池雨問他幾點了,時霄聞說下午了。
池雨驚了一下,然後破罐子破摔:“給後輩做了不好的榜樣。”
池雨上午睡覺前,時霄聞就給時遠音發了信息。
告訴他池律師今天不舒服,讓那個臭小子自己老實工作别偷懶。
時遠音還以為池雨真的病了,問時霄聞要不要把醫生喊過來。
時霄聞說不用,池律師休息好就好了,那個臭小子太讓池律師操心了。
時遠音還在想岑嶼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讓池律師這麼心力交瘁,撈起手機天都沒亮就發信息質問。
那邊秒回複自己什麼都沒做,而且對天發誓,他在池律師面前所有的表現一個字就能概括。
乖。
再說時遠音這幾天不都看在眼裡了嘛。
中午時遠音下課了來找岑嶼吃飯,看到事務所隻有岑嶼一個人在,問他池律師還沒來嗎?
岑嶼說:“沒呢,給池律師發關懷信息也沒回,我在想是不是池律師老公忽然發力了,把池律師玩病了。
你看我們池律師那麼瘦,肯定經不起摧殘。
但是池律師又那麼漂亮,哪個男人把持得住,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岑嶼到現在還不知道池雨就是和時霄聞結婚了,時遠音也沒告訴他,打算看他腦子幾時能轉過彎。
今天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他話裡話外就是評價他哥耽于色相不知節制。
心想你誰啊,我哥輪得到你這麼說。
抓住岑嶼就是一頓捶。
岑嶼也不反抗,但嘴上也不老實,說小少爺這麼兇哪有女孩子敢喜歡,有錢也不能這麼為所欲為啊。
時遠音聽他說女孩子,想起來岑嶼是個直男,心裡不爽,捶更兇了。
下午池雨到事務所,看見兩個人不說話,還分開了桌子坐,好像有很深的隔閡一樣。
問岑嶼怎麼回事。
岑嶼說小少爺嫌我吵,讓我安靜點。
又看時遠音闆在那,滿臉都表示不想和低智商人群說話。
竹林寺離海城三百多公裡,一般開車三到四小時能到。
時霄聞說過去住兩晚,那邊鎮上也能玩一下,周五晚上出發,周天下午回來。
岑嶼開着車接時遠音,才知道時霄聞和池雨也和他們一起去。
出發前一天,時遠音就和時霄聞打好招呼不許為難岑嶼。
時霄聞表示自己很講道理,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為難人。
一路開車雖然相安無事,時霄聞也沒主動和岑嶼講一句話。
到了酒店才知道時霄聞訂了三間房,兩間是标準間一間雙人間。
岑嶼很自覺就去拿雙人間的房卡。
時霄聞瞪着他:“你準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