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安側身握住他的手腕,“段兄這是什麼意思?”
“還請見諒,我們奉命行事,兄台不願透露,也是讓我們很難辦。”
話間,兩人已經切磋了起來,間自己師兄快落下風,原先的少年跑上前,拉住了拾安的胳膊,拾安一頓,段遲的手拿下了拾安的鬥笠。
拾安的臉露了出來,少年最先開口,“是你?!”
“師弟你認識?”段遲上下打量着面前這人的臉,居然是說不出來的俊俏。
“師兄,他就是剛剛幫我抓賊的人!”
段遲見拾安十分不爽地看着機子,就知道自己不僅誤會了别人還得罪了别人,連忙道歉:“剛剛多有得罪,對不住!”
拾安走到他面前,将鬥笠奪了回來從新戴上,想要下山。
段遲卻喊道,“閣下幫我師弟的兩份恩情我們銘記于心,若有難處,請到漢河劍派,我們必定謝恩!”
拾安頭也沒回的走了,忙活半天,自己不僅走錯了路,還無緣無故地跟别人打了一架,心裡有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來到客棧,先是給自己點了些吃的,還沒開始吃,就聽見自己隔壁桌的醉漢在談論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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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今城那家是不是要辦什麼遊街大典啊?”
“哪家?”
“這你不知道?恒家!”
“恒家?他們家辦什麼遊街?”
“不是,我說你,這你都不知道?那恒家大兒子都丢多少年了,這兩年前突然回去了,今年啊,這恒說要辦這遊街大典就是給他慶生呢!”
“我沒記錯,這恒家是今城第一世家吧?還是朝廷大臣吧?”
“是啊!沒幾日了,聽說還邀請了不少仙門人士!”
“哎呦,這可真是長臉!”
“就是就是。。。”
“那恒家長子叫什麼來着?”
“恒。。。恒什麼來着,哦!好像是叫恒玄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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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安聽了一通,恒玄翊的名字一出,飯也沒吃,拿了些銀子放在桌上就朝那兩人走去,“二位,你所說的‘恒’可是這個字?”說完,拾安拿起一根筷子沾了些酒水在桌上寫了下來。
“你誰啊?”醉漢不耐煩地問到。
拾安掏出一塊銀子放在他們面前,“是不是?”
醉漢立馬兩眼放光,收下銀子,連連點頭,“是是是。”
“如何去今城?”
“從我們這個地方,一直朝北走,走上個幾天日就到了。”
“多謝。”拾安帶上鬥笠,往外走去,找了個店鋪租下一匹馬朝北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