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們放開!”阿肆拼命地掙紮着。
“啪——”瓊夫人上前直接給了她一巴掌,“你個卑賤的丫鬟,有什麼好叫嚷的?!你家大小姐現在都這樣了,犧牲你!是你這輩子修來的福分!”
“在我心裡!大小姐永遠隻有清婉小姐!”随着阿肆的嘶喊,又是一巴掌,阿肆的嘴角已經流出了一些血。
瓊夫人也是被她的話氣地渾身發抖,“她算個什麼東西?她明明就是個卑賤的野女人生出來的賤種!”
“小姐她,比你們好千倍萬倍!比你們幹淨千倍萬倍!”
“你!”瓊夫人直接拔出了身邊家仆的劍, 向阿肆刺了過去。
剛要刺中,瓊夫人手裡的劍卻脫手了,随後便是一陣抽疼“啊!我的手!我的手!”
幾個家仆連忙沖過去扶住瓊夫人,申舍也是連忙上前查看瓊夫人的手,隻見瓊夫人的手背上已經流出了鮮血,申舍連忙擡手幫忙治療。
“是誰!給我出來!”瓊夫人的眼中已經充滿了血絲,看着四周。
申舍給夫人吃了個藥,讓家仆給夫人裹上紗布,凝視着四周,“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哪。”
拾安并不打算出去,可誰知,那申舍卻是直接丢出了一股黑氣,直沖他來。
拾安連忙躲開,并沒有打到他。
“你再不出來,我直接掐死她。”申舍将手按在了阿肆的脖子上,将她舉了起來。
阿肆掙紮着,但也說着“别出來。。。”
申舍卻加重了力氣。
“放開,”拾安走了出來,從洞口處一躍而下,腳尖輕輕點地,“對一個姑娘家這樣,不太好吧。”說完,拾安還禮貌性地笑了笑,雖然笑地并不真切。
“你是誰?”申舍看着他,松開了阿肆,阿肆失去重心,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公子,快走。。。”
申舍看看她,再看看拾安:“你相好?”
“呸,賤人就是喜歡勾引男人。”瓊夫人也是在旁邊補充到。
阿肆好不容易緩過來,但喉間充滿了血腥味,沙啞着說:“我,沒有。”
“兩位怕是有什麼誤會。”拾安冷着臉說。
“沒時間聽你解釋,進來了,就是死。”申舍擡手,捏咒,朝拾安打來。
拾安雖沒有靈力,但好歹反應靈敏,躲了過去。
“看來你還不是一般人。”申舍瞪了他一眼,繼續攻擊。
拾安沒有機會反擊,隻能一次又一次地躲着,“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
拾安想了想,躲到了被瓊夫人扔掉的那把劍那邊,然後立即朝瓊離跑去,劍指着瓊離的心口,“别過來。”
申舍很快便看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光有基礎,卻沒有靈力,正想上前擊退他。
瓊夫人向突然發瘋似的,“誰也不許動!你别傷害我離兒!”
“夫人,隻要你放答應放了阿肆姑娘和我,我就能不動她。”
“好好好,可以,可以。”瓊夫人點着頭,哀求着,然後轉頭對身後的家仆以及申舍大喊到:“放他們走!”
瓊夫人發話,沒人不聽,立即讓開了道。
但拾安依舊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阿肆姑娘,你先走。”
阿肆點點頭,緩緩地站起身,慢慢地往外面走去,但拾安依舊沒有要動的意思,即使阿肆姑娘走了好一會,他依舊沒有動。
“可惜,那姑娘估計到了出口,也不會反應過來,你為什麼沒有跟上吧?”申舍卻笑了。
拾安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劍。
“瓊小姐四周被我下了屏障,你身上沒有靈力,沒辦法打破吧?”
拾安這才扔掉了手中的劍,冷汗已經打濕了後背,“不愧是大師啊,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你是指什麼?你沒有靈力這件事?”
拾安沒有答話,也當是默認了。
“這件事,也是剛剛才确認的,但還有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也是我剛剛才發現的。”申舍緩緩地向拾安靠近,拾安想走,可自己的雙腳已經被一股黑氣給固定住了。
申舍走到拾安身邊停下了腳步,拍了拍拾安的肩膀,拾安感覺自己的胳膊一整劇痛,随後便跪了下來,“唔——”
白綢之間散發出黑氣,拾安的額上有汗珠滴下。
“雖然你被我的下手襲擊,可拿走佛珠的人并不是你,但是,一定和你脫不了幹系,你和那兩人是一夥的吧?所以,他一定回來救你,對吧?”申舍抓起拾安的頭發,迫使他看着自己。
拾安也盯着他,“是嗎?那我賭,他來了之後,你也活不了。”
“好啊,那我也看看,是他來的快,還是 你疼死的快,來人,幫我把他綁起來!”申舍說完,便有幾個人上來,按住了拾安,将他綁在一個柱子上。
申舍拿出一個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身上,很快就見了血。
拾安硬是一聲沒叫,但嘴角已經留下了血。
“還敢嘴大麼?”
拾安冷笑一聲,虛弱地說,“你過來我再告訴你。”
申舍向他走了幾步,拾安就一口血吐在了他的衣服上,“老子就說。”
申舍氣得又是一鞭子。
拾安剛剛那一下已經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這一鞭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給我看好他,别讓他死了。”申舍将鞭子随手扔掉,找了給椅子坐了下來。
瓊夫人自申舍與拾安談話間,就撲向了瓊離,嘴裡念叨着:“離兒,你很快就好了,不怕啊,離兒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