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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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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回到府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尋找阿叢的住處,據蔣管家所說,府裡的下人們都住在同一個院子裡,中間以一牆隔開,南邊是婢女的住所,北邊是厮役的住所。

一床灰色褥被、幾件針腳齊整的衣服便是阿叢全部的家當。

應如是依照阿叢臨終所言,順利找到床頭的暗格,裡面藏有一幅畫像、一個賬本、一封書信和一些碎銀。

畫像上畫的是兩個女子依偎在花叢間巧笑倩兮,其中一人能看出是阿叢的模樣,而另一個女子……

應如是的眼眸倏爾震顫不止,女子秀美的容顔清晰地映在了她的瞳孔中,而她臉上的神情也從原先的驚訝變成頓悟,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聯系起來了。

另一名女子她也曾見過,在赴仙樓那晚意圖“玷污”自己的女子便是她。雖然她的模樣與畫中的有些出入,但是嘴角的一顆痣卻讓人印象深刻。

應如是翻開賬本,裡面詳細記載着這些年阿叢攢下的每一筆錢,從幫人漿洗衣物到替人挑水送炭,什麼髒活累活都做過,所有的錢都是為了給姐姐贖身。

而那封信更耐人尋味,上面沒有落款,紙張都已泛黃,顯然不是近些時日的,上面還沾了一些可疑的水漬。

信中所述:近來一切安好。想來你我分離良久,情同陌路之人,今我已攀上高枝,非昔日燕雀可比,望山長水遠,各自珍重。

“這人真是好狠的心。”劉舞起不知何時湊了過來,咋舌道。

“我看不然,這封信乍一看确實滿紙薄情寡義,但是你看最後一句。”應如是指着最後幾個字,“既然無情無義,何來‘珍重’二字?”

“隻是一句客套話,還能當真?”劉舞起一臉不以為然。

應如是沒有回答,隻是:“我總覺得這封信有些奇怪,寫信之人像是刻意要與阿叢斷絕關系……但或許如你所說,是我想多了。”

“你是如何找到這些的?”劉舞起問道。

“阿叢死前托我将這些東西交給她姐姐。”應如是說到此處,神色又黯淡下來。

“我已經讓人去大理寺将她的屍首領回來了。”劉舞起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可要再去看她最後一眼?”

應如是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逝者已矣,讓她早日入土為安吧。”

劉舞起剛要離開,忽又聽她問道:“明心回來了嗎?”

“并沒有。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劉舞起疑惑地看着她。

“以他的能力,應該很快能找到阿叢的姐姐。”

赴仙樓一事後,想必江明淵不會将她留在府中。若是她還活着,這些遺物也能有個歸處。

另一邊,明心護送江若微回江府。一路上,江若微情緒有些低落,最後竟然低聲抽泣起來,明心一邊趕着車,一邊聽着裡面的動靜,本想着睜隻眼閉隻眼,權當不知情。

誰料,江若微忽然掀開簾子,紅着眼問道:“明心公子,你和應将軍關系親近麼?”

“不算親近。”明心斟酌後答道,心中卻疑惑這個大小姐為何有此一問。

“他可有心儀之人?”江若微又問。

如此直白的話語讓明心揮着馬鞭的手停滞了一下,他不由想起在軍營裡的那些時光,她是那般殷勤,态度卻又是那般強硬,逼着自己做一些破戒之事。

原以為她視人如同玩物,是個品行低劣之人,後來跌下山崖,得知她女子身份後,自己忍不住在想:難道她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出于愛慕之情?但是她的态度卻急轉而下,忽然變得冷淡疏離,讓人心生困惑。

江若微見他久久不語,以為是默認了,神情更加落寞:“他真的已經心有所屬了嗎?怪不得剛才對我說出那番話來……”

“我并不知曉。”明心歎道,心中突然有種淡淡的惆怅感揮之不去。

沒想到,這句話竟讓江若微重新振作了起來。在她看來,隻要一切未有定論,她就還有機會。

三司推事的結果當日便呈給了天子,天子除了對應如是予以安撫之外,還答應了她的一個請求,即讓她參與到案件的調查中來。

照她的話說就是:既然有人想要栽贓陷害,那她便奉陪到底,看看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天子欣然同意,但是薛茗卻對此頗有微詞。

同樣不快的還有江明淵,在得知應如是離開大理寺後,他氣得掀了桌,砸壞了府中好些東西。

下人們戰戰兢兢不敢吱聲,就連前來傳信的小厮都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禀報,所以江明淵收到香鋪傳信之時,已經臨近約定的時辰。

他匆匆趕到香鋪,見貴人已在屋裡等着了。

屋内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滿室的熏香又讓人飄然欲醉,江明淵不得不提起萬分精神應對即将來臨的暴風雨。

等到汗水流進眼中模糊了視線,裡面的人才終于開口:“江大人事情辦得真不錯啊!”

“是下官輕敵了,還望貴人再給一個機會。”江明淵卑微地乞求道。

他知道辦事不利的下場,心中極為不安,隻希望貴人能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網開一面,饒恕自己這一次。

“你想如何收尾?”裡面的人問道。

江明淵立馬答道:“下官會處理掉與此事有關的所有人,絕不留下後患。”

“去吧,别再讓我失望了。”

應如是接下來的幾天都待在大理寺中,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雖然兇手已經确定,但其中依舊有很多謎題未解開,比如:誘使他犯案的幕後之人是誰?何大勇畏光,白天幾乎無法在外行走,他是如何找到那些孩童,又是如何将屍體運出城外的?

謝庭舒将迄今為止與案件有關的所有卷宗都交予他翻閱,自己則是從旁協助,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雖然那天她沒有參與三司推事,但從旁人口中聽說了應如是以一敵三的英勇事迹,加上之前的種種,她越發對應如是感到好奇——

敏銳的洞察力、細緻的分析以及合理的判斷,是掌治刑獄斷案必須具備的良好品質,缺一不可,而他三者兼具,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在他的身上,總能看到一些故人之姿。可他偏偏是個上陣殺敵的武将,不知該說是暴殄天物還是能者多勞?

謝庭舒正是唏噓不已之時,應如是終于發現了一些端倪。

“何大勇的死因是劇烈撞擊導緻的頭骨碎裂。”應如是拿着仵作的驗屍單說着。

“不錯,屍體我也看過,整個臉都撞爛了。”謝庭舒回憶起他的死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疑點在此。”應如是忽然看向她問道,“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除了撞牆,還能有其他死法嗎?”謝庭舒反問。

“大理寺獄的牢房不過一丈見方,一次性撞死的可能性不大。”應如是起身走至牆角,“若想要撞死,唯有多次連續的撞擊,像這樣。”

在謝庭舒的一聲疾呼中,她作勢要往牆上撞去,堪堪停在了距離牆面一寸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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