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聽她這麼問于是松了一口氣,看來她要說的不是那回事。
“嗯。”波本在旁邊,于是赤井秀一隻好點點頭回應了香榭麗舍的話,“是卡爾瓦多斯吧。”
降谷零:?
不是,什麼卡爾瓦多斯,誰是卡爾瓦多斯,赤井秀一你改名叫卡爾瓦多斯了?
降谷零一鍵三連,難以置信地看向旁邊的男人。難道那天晚上不是你自己翹班後進了酒店打算做點違法犯紀的事嗎?!而赤井秀一渾然不覺這個天大的誤會終于爆了出來,還在兢兢業業地扮演他幻想中的那個替補狙擊手。
波本一番好心終究是喂了狗,原來赤井秀一不是那個翹班的原裝貨,他環顧四周,發現大家都點了頭,不是為什麼全世界都知道那個翹班的混蛋是誰隻有他不知道?!這件事又為什麼能傳的這麼廣,這确定是組織任務該有的保密性嗎?!難道酒廠是什麼重度PUA公司這個卡爾瓦多斯一摸魚就要被全人類譴責嗎?
但看到霧刀茫然地搖了搖頭,波本也算是得到了點心理慰藉,看,另一個原裝貨也不知道,原來是旁觀者清的問題。
“那你們知道。他為什麼翹班嗎——~”香榭麗舍拖着長音,手握紙牌神神秘秘地湊到桌子中間。
“聽說,這件事跟貝爾摩德有關。”
“貝爾摩德?”賓加本沒什麼興趣的,但聽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出現在故事裡,也從坐墊城堡裡擡起半邊身子來。
“貝爾摩德是誰?”赤井秀一一點都不帶害怕地問。
“貝爾摩德是boss的親信,很受重視的一個女人,總是神神秘秘的,也挺少跟我們一起出任務。”
“所以到底為什麼跟她有關系?那天去了三個人,裡面沒有她吧。”庫拉索也跟着追問。
“沒錯,但卡爾瓦多斯就是為了貝爾摩德翹班的。”她的眼睛裡閃爍着隐晦的光彩。
“哈?什麼叫為了她翹班,貝爾摩德去約他吃燭光晚餐了?”
“開什麼玩笑,貝爾摩德能看得上他?”賓加和庫拉索接連開口,看來這個卡爾瓦多斯在衆同事中風評确實不怎麼樣。
“nononono,但你們說對了一半。”香榭麗舍裝模作樣地搖頭晃腦,“其實貝爾摩德還真約人吃燭光晚餐了,不過約的不是卡爾瓦多斯,卡爾瓦多斯一知道這回事,那隻可憐的小狗就立~刻化身狼人打算砍了貝爾摩德的約會對象,這才翹了班!”
“噫......啧啧啧。”庫拉索長籲短歎,包括她在内的幾人都開始嘀咕起貝爾摩德的魅力和他衆多追随者的事情來,他們沒注意到霧刀越縮越小、越縮越小,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縮到地縫裡的樣子,還是香榭麗舍又神出鬼沒地突然揪住他,這才沒在衆人面前上演一場大變死人。
“霧刀,你跑什麼。”女孩雙手抓住少年的後領,像是提起一隻小貓。
少年欲哭無淚:“不,讓我走......”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兩隻小貓開始打架,又抓又撓的把地上的榻榻米都快掀起來,賓加見狀湊熱鬧不嫌事大地吹起口哨,被正義的庫拉索狠狠肘擊。某隻小貓發出慘烈的叫聲,因為另一隻小貓開始撓他癢癢,霧刀無助地投降:“我說!我說!我錯了,放開我!”
香榭麗舍見狀兩手一收藏到背後去,像是不想讓别人發現她使用了違規手段,霧刀死在地上像一灘貓餅,好半晌才擡起臉來悶悶地說:“我就是貝爾摩德的那個約會對象。”
“為了不被殺我才跑出來在彙德酒店亂竄,一不小心被警察逮到......”
。
全場寂靜。跟他最熟悉的香榭麗舍也震驚臉,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霧...霧刀,你真是出息了。”
“不...不是,貝爾摩德好你這口?”賓加盯着趴在地上的十六歲少年發出不敢相信的聲音。
還是庫拉索冷靜點:“怎麼說都不可能吧,貝爾摩德估計是又發揮了自己的惡趣味而已,卡爾瓦多斯一天到晚追在她後面她估計也煩了,想抓個擋箭牌之類的吧。”
“有...有道理。”賓加幹笑着點點頭。
“不,等一下,等一下。”打斷衆人震驚的是波本,看起來比其他人更為感到荒謬,他甚至難以置信地站起身來對着霧刀問,“不是,所以你不是組織派來出任務的那個小偷?”
“啊?我...我不是啊。”霧刀茫然。
“那...不是,你們,你們都知道彙德酒店那晚還是有東西是失竊了吧!”降谷零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不是...那,那能是誰偷的?”
衆人面面相觑,似乎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答案人盡皆知的問題,四個人轉過頭來,疑惑地齊聲回答他:
“那當然是怪盜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