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謙的軍機出現在陳舟的視野裡,她說:“你們隻管走,這裡交給我。”
這實實在在滿滿的安全感,衆人忙不疊的答應,拍拍屁股跑的飛快,如流光一樣消失在阿拉亞境内。
殷不謙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了一整支軍隊,陳舟怒道:“殷不謙你什麼意思,開啟戰場?”
殷不謙聲音是熟悉的欠揍,“瞧你說的,阿拉亞的孩子們回來了,我出來迎接一下,很合理吧?”
你管這個軍武威脅叫迎接?陳舟瞪着她說不出話來。
殷不謙說:“都兩軍交界了,日常陣線摩擦,很合理吧?”
合理你個大頭鬼,陳舟氣死,他的戰略計劃還沒有完全部署完畢,倉促開戰會大損赢面,若其它人來,戰也就戰了,但是殷不謙……
真是踏馬的殷不謙。
正因為atom同期,最了解,陳舟才最忌憚。
阿拉亞主星倒不知道邊界線上的扯皮,衆人集結,排出盛大的歡迎儀仗。
謝北樓感動的都要掉淚了,真給他們面子啊,然後向桐江說:“瞧瞧,謝公子也會被攆的到處跑啊。”
眼淚一瞬間就變火了,謝北樓平複自己,斜視他——向桐江不配他的正眼——“你馬屁精怎麼不在?”
向桐江看着他變了眼色,意味深長的說:“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他。”
喂,你信口什麼雌黃,謝北樓心說跟你說話我掉價,又為了阿拉亞和平,不得不附和你一句,不能問候你自然問候你那跟屁蟲了,怎麼就在意了。
四處張望查看他的養老環境的錢承,也不忘豎着耳朵聽到兩位大佬的摩擦,震驚的咽了口唾沫,真心實意的鄙視自家老大,“老大你不是和厲生山在一起的嘛,你果然是渣A。”
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呸。
一來就這麼大瓜的嗎,衆人當即靜默,生怕吃漏了一點,厲在水迅速退開她哥身邊,一臉被背刺的不可置信,“你和謝北樓在一起了,還不告訴我?”
“厲生山你個渣A!”
哇,兄妹反目現場!衆人眼睛瞪的像銅鈴。
厲生山真是莫名其妙,有嘴都說不清楚,隻能去瞪罪魁禍首,“謝北樓,你和宋鶴歸的事扯我幹什麼,渣A!”
謝北樓被幾聲渣A砸的暈頭轉向,“我不是我沒有,我怎麼就渣A了?”
施越溪出來砸實錘,“老大,做A要有擔當的,别不負責任。”
“我負責任了!”謝北樓拼命為自己解釋,“我……”這到底要怎麼解釋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施越溪痛心疾首,“你在帝星和厲生山搞一起,我們都知道的,現在異地你居然搞了宋鶴歸,宋鶴歸有什麼好的?”
向桐江認為得給自家師爺正一下名,“你們謝公子花心,别扯我家宋鶴歸。”
施越溪說:“聽到了吧,宋鶴歸根本就心在向老闆那,你就算渣A也不能做舔狗的。”
衆人:“哇哦。”
謝北樓:“你在瞎說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向桐江!”他終于想起這一切起源于向桐江的話。
向桐江也生氣,“為了撇清渣名,你竟然指使他人污蔑于我和宋鶴歸,哼,你死心吧,我不會同意你和他的。”
謝北樓也怒了,“來打一架!”
新仇舊怨,人心歸屬,向桐江說:“打就打!”
衆人:“哇,為了宋鶴歸,竟然讓兩位大佬當衆争鬥,什麼男顔禍水!”
遲了幾天到達阿拉亞的宋鶴歸:“什麼,我男顔禍水?我和老闆和謝北樓糾纏不清?”
“他們倆的事扯我幹什麼啊?”
于是渣A的情仇越發撲朔迷離,解釋不清,慢慢傳成了都市傳說,在漫長的時間後,給所有人都背了黑鍋。
這邊周栖時見到迎接隊為首的柳星橫,第一句話就是撇清關系,“我和殷不謙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無論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喜歡她,我們隻是工作的上下級。”
這滿滿的求生谷.欠,柳星橫見過許多次了,她點頭,“我信。”
我知道殷不謙不是渣A,否則我不會追到阿拉亞來。
周栖時卸下大包袱,姚青弦吃了那兩人太多狗糧,立志要報複回去,當即告狀道:“周栖時你不知道,她們兩人合起夥來欺負我。”
周栖時看了她一眼,挺直脊背,慢慢吐息,微笑着說:“雖然我們是工作關系,但殷不謙給我買了許多東西呢,昂貴飾品,珠寶字畫。”
柳星橫臉黑了,周栖時還把賬單扒拉出來發給她。
柳星橫瞥過周栖時背後十分嘚瑟的姚青弦,對她也笑:“你不知道吧,姚青弦賴在我房間求我包養她。”
周栖時一口氣梗住,柳星橫繼續澆油,“我看她撒嬌的可憐可愛,就隻好花巨款包養她了。”
姚青弦若是貓,這會兒耳朵都要吓沒了,小聲嗫嗫,“你聽我解釋。”
也不用解釋,柳星橫是無差别攻擊,轉頭對姚青弦說:“你也不知道吧,周栖時和我睡過一夜哦。”
姚青弦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過去,周栖時心虛避開眼神,“這個……我們的事回去再說。”
誰敵的了柳星橫啊,她都能在阿拉亞橫着走,這兩人加一塊兒也不行。
食物鍊頂端的人就是這麼優秀,柳星橫驕傲的揚起下巴走了,我是天才。
旁聽的衆人都要炸裂了,紛紛石化,謝北樓說:“别打了,她們這瓜更嚴重。”
向桐江點頭,摸着下巴,“我從來沒想過,她們關系真混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