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謙露出痛苦的表情。
姚青弦歡快的抱住她的阿星姐姐。
逾白再一次被震撼當場。
姚青弦這被丢到鄉下大農村的小狗子終于見到了城市裡的人,尾巴搖的可起勁了,興奮地蹦蹦跳,“阿星姐姐,我和殷不謙沒有一丁點關系,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她天天磋磨我,讓我上戰場打蟲族,你看……”
姚青弦很委屈的給柳星橫展示她的傷,“我都受傷了,這裡也疼,那裡也疼。”
可憐死了,柳星橫安慰她,“辛苦了。”
殷不謙青筋直迸,“姚青弦你給我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我不,”姚青弦親密密挽她的阿星姐姐,正面剛,“哼,阿星姐姐包養我了,她愛我,給我許許多多的錢,氣死你。”
殷不謙才不氣,“嘁,你阿星姐姐最先包養的是我,給你幾個錢瞧你美的,我都懶得說。”
逾白看着周圍進進出出自顧自打卡上班的衆人,見怪不怪,覺得自己真是沒見過世面——屁啊,你們兩個阿拉亞的最高長官就在這裡争寵的嗎?就算不提阿拉亞,一個渣A,一個情人,竟然是争正宮的寵的嗎?
傳言誤我,逾白再也不信傳聞了,不上新聞都不信,這明明是柳星橫的後宮嘛。
姚青弦說不過殷不謙,氣呼呼的拉走柳星橫,“阿星姐姐我們走,我要帶你參觀阿拉亞。”
“……”殷不謙慘遭抛棄。
柳星橫給她一個歉意的笑,真不好意思,陪小美人比較重要。
逾白複雜的瞥了眼殷不謙,趕緊跟上柳星橫,心中充滿了對渣A的同情,什麼都沒有,竟然還要背負罵名。
副官匆匆過來,奇怪道:“boss你閑着幹啥呢,那麼多活不幹,蟲族還打不打了?”
殷不謙苦大仇深的轉身,食物鍊最底層竟然是我。
逾白馬上就知道了,這才哪到哪,她要震驚的還多着呢,從基地天頂裡嗖的沖下來一個身影,流光似的在人群和建築物裡閃現,經過殷不謙抛下一句“boss我要解除禁令!”就消失了。
殷不謙跳腳,“基地内部禁止單飛!”
“給她開罰單!!!”
實際上罰單已經開了幾米長了,厲在水在乎這幾個錢嗎?不在乎。
她嗖的蹿到幾人身前,咧出大大笑臉,姚青弦當即警惕,但完全擋不住來不及,厲在水熱烈的和柳星橫握爪子,“柳星橫,你不知道我憋了多少話要和你說,殷不謙不讓我靠近你,她是個獨裁的魔鬼,她壓榨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累不累,要不要做個健康檢查?”
姚青弦嫌棄她,“你快走開,阿星姐姐要陪我的。”
厲在水不走開,“你還要不要傷口愈合特效藥了?”
蛇打七寸,姚青弦閉嘴了。
柳星橫驚訝道:“你改行醫藥了?”歌手也能跨界跨這麼多嗎?
厲在水說:“我們本來就是醫生,中途改行去唱歌,因為太窮了嘛,要掙點錢,但現在又回歸老本行了,我現在是戴上鐐铐的醫生了,再也做不到以前那樣了。”厲在水說着就傷心起來。
“?”柳星橫不明白,姚青弦撇着嘴巴解釋說:“她有執照了,不能做無良醫生了。”
厲在水繼續告狀,有好多苦水要吐,“殷不謙那厮,不許我們接近你,你們學院邀請軍部演講的時候我也在,偷偷躲角落看你;阿庇斯,對了,你知道阿庇斯吧,殷不謙發了好大火,特别生氣,到現在還在追殺;還有那次殷不謙被劫持,那兩醫生記得嗎,是我和哥哥,哈哈想不到吧;還有還有,帝星演唱會那次,俞桃花她腦子有病你不要管她,我很想邀請你的,但是怕殷不謙借機壓榨我們,她超級可惡。”
“我和哥哥都隻能偷偷跟着,偷偷看你……”
姚青弦冷冷的說:“喂,不許做癡漢的。”
“哦,”厲在水立刻收斂做作表情,“還有玫瑰,殷不謙說你是她的玫瑰。”
柳星橫恍然大悟,“所以其實她是在種我?”隻有我在傻傻的種花。
“什麼玫瑰什麼玫瑰?”姚青弦很嫉妒的發現自己跟不上了,可惡,但是她能跟上阿庇斯,“阿星姐姐你知道帝星那次阿庇斯嗎,就是殷不謙引來的,讓那個小女孩脫身離開的。”
“你說秦晞?”厲在水也知道。
噼裡啪啦竹筒倒豆子,姚青弦倒幹淨,“我就是為了阿庇斯才跟着殷不謙的,可惡,現在阿庇斯還沒結束,我竟然被拐來幹活了,我告訴你阿星姐姐,你不要被殷不謙騙了,她兩幅面孔的!”
“對!”說這個厲在水深表贊同。
“她是壓迫我們的地主老财!”姚青弦用思想教育小故事舉例。
厲在水說:“我們盼星星盼月亮,農奴盼紅軍,終于盼到你來。”
姚青弦說着就悲從中來,“我這麼漂亮的臉,她跟瞎了一樣看不見,讓我打蟲族,睡蟲穴,把我丢蟲窩裡就不管了。”
“我和哥哥盛世美顔,她也看不見,把我們當苦力使。”厲在水說起來就要流眼淚。
柳星橫麻沒麻逾白不知道,反正她麻了,她認知裡的渣A殷不謙腦門上已經貼了一個鬥大的“冤”。
姚青弦的日子是真苦啊,好不容易借着柳星橫休息小半天,便立刻有小隊親兵,奉長官之命,不顧她的反抗,将她生拖活拽的拉走,套上作戰服,送去蟲族戰場。
姚青弦滋兒哇亂蹦,“你們放開我——”
柳星橫被迫看她遠去,震驚咋舌,“她這……行嗎?”自己去打蟲族的話,柳星橫抖了下,她做不到。
厲在水波瀾不驚,老神在在的說:“你知道我們叫她什麼嗎?”
“什麼?”
“姚二,”厲在水一笑,補上注釋,“殷一姚二,你别給她騙了,殷不謙手底下,都是一群小騙子。”
大騙子教出小騙子,姚青弦兇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