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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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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用不着發售,須彌現存的實體書已經很少很少了,民衆獲取知識多是來源于虛空終端。聽坎蒂絲說起這個,霁月才想起自己身上還帶着一個虛空終端,她拿出虛空終端問:“沙漠人不可以通過虛空終端獲取知識嗎?”

坎蒂絲搖頭:“虛空終端的權限并不對沙漠開放。”

教令院學者索拉達發表的論文——《沙漠裡的信息孤島:探究信息鴻溝問題的解決方案》就闡述這一現象的産生原因。

須彌多是信仰大慈樹王,而沙漠由于防沙壁和深淵力量對沙漠土地的影響,境内多是沙地和易于成活的仙人掌。

不同的環境造就人民不同的文化和習俗,史料《黃銅面具的教導》就記載赤王和花神曾共同治理城邦,後大慈樹王加入。

信仰赤王的子民深信是大慈樹王導緻赤王隕落,這一猜測被克西爾大學的學者證明是謬誤。赤王死因源自地底的力量,挑起對立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教令院在大慈樹王逝去後,迫于集中手中的力量。因某種不可抗因素,論文沒能發表。

馬車在阿如村停留半日後就要出發,霁月朝着坎蒂絲揮手,大聲說道:“再見。”在她旁邊的林知許拿出筆不知在記錄着什麼。

說起克西爾大學,其中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便是它門口所建立的雕像。一者席地而坐,手捧書卷,眉眼在歲月的镌刻下已然不複年輕,華麗的衣袍舒展開來;一者面對往來者,年輕的少女身着破舊的衣衫,手持木樁,神色堅定朝着前方而去。

關于這兩座雕像衆說紛纭,有人說這是告誡人們要在年輕時堅定學習,年老時才能攀登上知識的國度。也有人說,這是告訴人們隻有年輕時候堅定的求索,年老的時候才能享受榮華富貴。

對于外界的說法,克西爾大學的建立者一直未曾做出過解釋。

此外,還有雕像下方的噴泉令人津津樂道,水池下方有數十枚神之眼,光是将這些神之眼賣出就是一筆不菲的财富。第一任創立者西奧多更是說過如果有人可以使水池中的神之眼亮起便可以帶走它,這在當時引起了一股探究的浪潮,但無一人能使神之眼亮起,遂,不少人放棄這個想法。

還是在幾十年後,有一學生偶然路過水池竟然有神之眼亮起,落在他的手心,據說那枚神之眼背後還寫着幾個字:036獨一無二的克拉克獻上。

克西爾大學秉持的理念是知識不應該被束之高閣,它應該走進千家萬戶,百年來克西爾大學一直在踐行這個理念。馬車行至克西爾大學門口,瑟拉菲娜便匆匆離去,她還有一匹貨物要護送。

克西爾大學的設計融合了赤王時期和本土文化的特色。高大的宣禮塔、精細雕刻的穹頂、蜿蜒的水渠與郁郁蔥蔥的花園交織成一幅動人的畫卷。

牆體采用當地的紅泥磚建造,經百年歲月洗禮,平添了幾分斑駁感。

學院中央是一汪碧綠的清泉,四周種滿了棗椰,水邊設立了許多石桌與座椅。其占地面積頗具規模,在經過花園是還能見到溪水的流淌。

“真壯觀啊!”林知許忍不住感慨:“真不愧是沙漠中的奇迹。”

克西爾大學的确當得起這個贊譽,林知許似乎一點也不着急去尋找卡摩西,她向霁月發出邀請:“要一起逛逛克西爾嗎?”

霁月點點頭,乖巧地綴在林知許身後,聽她介紹途中各種建築的來曆。見林知許輕車熟路的模樣,霁月開口:“你是不是來過這裡?”

林知許不出所料地點頭:“蒸汽鳥報社在談起沙漠時,總繞不開克西爾大學。用沙漠中的奇迹也好,還是沙漠之心也罷,人們不可否認,正是因為克西爾大學的存在才有了如今繁華的沙漠。”

越往裡走,人漸漸地多了起來,教令院的服裝多以白色為主綠色點綴,破具有多利安式風格。

克西爾許是坐落于沙漠之中,為應對沙漠的晝夜溫差大且日照強烈,學生的服飾主要選用輕薄透氣的棉麻布料,顔色多以白色、褐色為主。

捧着書的學生相互交談,教令院分為六大學院,克西爾不以學院劃分,這裡提供不同的課程一年級生多是通識學習,二年級會進一步深入學習,直到三年級才會進行專業的選擇。

不同于雨林孩子都是經過家庭教育後通過教令院的考核決定要加入哪一個學院,沙漠裡每一本紙質書都是不可流通的财富,有遠見的部落會在族内進行識字教育,大部分家庭則是選擇放養,光是每日絞盡腦汁活下去就耗費了人全部的心力。

對孩子也以如何捕獵的技巧為主,如今的克西爾也在各地進行通識學院的建設,這并非一件容易得事情。

往内走就是塞尼倫卡亞露天劇場,雖說是劇場更像是教令院但更像一個還未建立起來的學術交流會,人們在這裡款款而談,不同的思想在這裡對撞。

遠遠地霁月就看見了那一抹綠色的身影,是納西妲,她坐在學生身邊,似是在談論着什麼,神情喜悅,洋溢着霁月從未見過的笑容。

林知許似乎也知道小草神為什麼在這裡,察覺霁月的困惑後習以為常地對霁月介紹:“這是小草神,百年前就在這裡了。”

“現在管理着沙漠的一部分事務,雖說小草神是名義上的神明,但是……”她話鋒一轉:“如今的須彌人依舊隻知大慈樹王、花神和赤王。對這位小草神知之甚少。”

霁月蹦跳着往納西妲的方向跑去,聽見霁月的的聲音,納西妲停下辯論朝着她飄了過來,許是因為在這裡的是一支枝丫,納西妲的身形看上去有些虛幻,“你還好吧,納西妲?”

“嗯嗯”納西妲笑着開口:“艾薇拉,這裡和教令院不一樣,我很開心。”

像是想起什麼,霁月對納西妲介紹道:“這是林知許,我的朋友。”

“你好呀”納西妲笑着朝林知許打了個招呼,對方的目光頗為驚訝地打量了一番兩個人,這目光并不令人厭惡,隻是單純的好奇。林知許莞爾一笑:“那我就先走一步了,霁月。”

納西妲牽着霁月的手,霁月感覺不到她的手隻能看見虛幻的輪廓,她們來到一件空教室。熟悉的教室、桌椅和闆凳,安德薇娅和謝晚意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霁月忽然發現她于納西妲相遇的時光不足對方生命中的百分之一,這百分之一構成了她對納西妲全部的認知。

當初那個在玻璃罩中柔軟稚嫩的孩子擁有了保護自己的手段,霁月抱住納西妲:“我真為你開心,納西妲。”霁月的身份不适合涉足須彌混濁的水,她不單代表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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