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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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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誅心,水西,你現在是不是該走了?”

那個溫柔的聲音,來自惠子逢,但它和水西現在面前的這位慧及悟合二為一了。

陶上石,和明嚴。

水西僵硬的倒完那杯茶,送到慧及悟面前。陽光強烈,狂風肆虐,地面上的影子随着風動而不斷搖擺。

慧及悟接過那盞茶,不待見他似的,扭過頭去,把那茶按在桌子上,“去請姑娘過來。”

水西領命,步步後退,看着陶上石那張得意的臉龐,随着那搖擺的影子,逐漸隐入其中,消失不見。

同時,山有扶蘇的店門口,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急刹的車上走下來,拎着斧頭錘子,身後跟着一輛碎石機緩緩而來。

他們的目光一齊盯着門口的那兩隻石獅子,還未走到跟前,就準備擡手去砸。一個衣着高貴的女人突然沖出來,“你們幹什麼?這是屬于我的東西。”

幾人面面相觑。其中一個不确定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先生,有人阻攔,是一個女人,看起來……我不确定是不是……”

現場靜寂幾分鐘,夏天的蟬鳴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十分聒噪。

“走吧,不砸了。”那個人挂掉電話後說。

他看過這個女人的畫像。是畫像,不是照片。如果仔細比對,畫像上的人和面前這位絕對沒有絲毫相像之處,但是他發現了這兩個人之間有着一模一樣的氣質。

她沒有美到動人心魄,看了一眼就挪不開。她是那種你覺得很熟悉,但又很确定從未見過的人。她身上有一種時光的厚重感,讓人覺得她一直在任何人的身邊,默默的陪着大家,守護着大家。

那是一種……神性?

他想到這個詞語,猛然心驚,還想回頭再看一眼,但是她背着光,隻能看見一個楊柳搖曳般的影子。

“怎麼了?她是誰啊?說不砸就不砸了?就為兩個石獅子,我們這麼大老遠過來,還帶了那麼個重量級車子,說不砸就不砸了?”

手底下有人不滿道。

“那是古董,真砸了我們是千古罪人。”

五十年的宅子,四千年的鎮宅獸,還有地下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将會繼續熬過一個又一個的夏天。

有些遺憾沒有解決。他們不希望被打擾。

“洛神珠有一對。”

水西把另一顆拿給了和藹,給他機會去救鹿藏月,看着他們兩個一步步遠離自己而去。

“跟我們走吧!”

水西想起來,和藹當初那麼說了。但他回頭看見慧家的墳墓,看見自己與和藹的石身,他用沉默拒絕了。

這些東西得有人守着。

你護着鹿藏月,也是護着司壇的遺物。而我,守着我們的責任和家。

他當初是這麼想的。為什麼忘了呢?鹿藏月為什麼選了和藹,不選他?因為是和藹選擇了司壇和鹿藏月,這不怪别人。他隻是嫉妒,為什麼和藹抛下一切離開了,隻剩下他守着故人不在的地方,承擔着這越來越沉重的責任。

他忘了,當初是他要選擇這麼做的。是他自己想堅守下去的。

司壇死了,鹿藏月也不是他的主人。

還有明嚴。

曾有那麼一瞬,他也想過假扮一個普通人,和明嚴度過普普通通的一生。他在很多個夜晚悔恨自己為什麼不選這條路。

現在,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也沒有任何能夠挽回的機會。

殺人誅心。慧及悟這句話說的可真對。

看着那張模仿明嚴的臉,水西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那毒烈的太陽曬的化了。可恨的人依然活在世上,心愛的人已然不在,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再也無法凝聚起來,和不存在的她說上一句話。

水西死了。和藹也死了。

同時生,同時死。生,則一起生;死,則一起死。而他們兩個沒能一起生,死也沒能同時死。這算不算是反抗了命運?

腳下的地闆繼續開裂。兩架直升機飛到窗邊,幾名救援人員迅速潛入,沈良和宋時文把無關人員一個個送走,最後隻剩下他們,還有惠子逢。

“你要幹什麼?”

宋時文察覺到惠子逢似乎不願意逃離這危險的地方。他剛開始明明處于最容易獲得救援的位置,但他把機會先讓給了别人。現在,大家都已經撤離,而惠子逢正在靠近裂縫邊緣。

“别過來,你們會沒命的!”惠子逢從容溫和的說。“快走吧,要是你們陪我喪命在這裡,我會良心不安。而且,沈良你很清楚,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活不過三天了。”

“能活一天是一天。你别動了,惠子逢,我要過去把你拉回來。”宋時文邊說邊往惠子逢那邊移動,腳下的地闆被踩下去一塊,海水撲在岸上濺起的水花揚了他一臉。“我沒事的,我不會死的,現在的我,不會受傷。”

這都要歸功于鹿藏月。她沒能救下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反而是他鑽了這個空子。陶上石也是,陶上石的後代也是,總是他們家破壞了他們的幸福。

“我一定要救你回來。”宋時文往前走,沈良卻在後面拖住他。

“沒時間了,不要破壞他的計劃。”

沈良這一句話讓宋時文不再掙紮。他不知道惠子逢有什麼計劃,但看着兩人都不樂意他去救惠子逢的表情,也就順從的跟着沈良上了飛機。

三層大樓瞬間倒塌,飛塵揚起十米多高。

宋時文驚魂未定,心想這樣的架勢還能有什麼好計劃?難不成是被砸成肉餅再複活?根本沒可能!

“什麼計劃?”宋時文抓住沈良問。“你們有什麼計劃?”

“這飛機和船都是他家的,他要是想活着離開,絕對是第一個被救的人。他不想那麼做。你覺得為什麼?惠子逢命不久矣,他是在贖罪。”

“可是他原本不是想換羅玉和我的心髒嗎?”

“他沒有。”沈良望着那片逐漸沉入海底的廢墟,“他父親換的也是人工心髒,當我和羅玉找到他父親和水西為了心髒手術犯罪的證據,被他撞見,他什麼都知道。他的家族曆史上的一切都有印記可循。”

“那些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不是嗎?”羅玉說。

曾經那麼一個閃閃發光的人,将自己埋葬在海中。他心裡的那個願望實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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