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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流放于時空的女俠 > 第31章 較量(1)

第31章 較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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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了嗎?文戒冷靜一會,拿了塊墊床腳的磚頭把玻璃砸了。那玻璃上逐漸顯現出開裂的紋路,他用手用推,玻璃片紋絲不動,完好如初。他再砸,一股力道反彈過來,将他整個人掀翻,眼看着磚頭要砸他臉上。他擡起一手去擋,聽見“嘩啦啦”的一串聲響,等他看過去,玻璃已經變成碎片掉在地上、窗台上,磚頭也躺在他腳邊。臉上微痛,他伸手一摸,不知是被什麼劃傷了臉。

他害怕繼續被無形之物困着,連忙從窗戶爬出去。動作不太利索,連他自己也覺得狼狽,害怕被人看見。往四周望了一望,并沒發現任何活物的影子。他看見掃帚歪在門前,一瞬間如釋重負,原來是它搞得鬼啊!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對勁。門是往裡開的,就算掃帚在門前,可是不應該卡住門拉不開才對。那窗戶又是怎麼回事呢?

因為還有更要緊的事,文戒顧不上在這停留許久。他邊走邊思考剛才的怪事,不知怎的,越來越笃定是掃把的原因。

剛剛走到那兩人下水的岸邊,看到的事情又讓他緊張起來了。兩根繩子繃的筆直,正在劇烈的抖動着。

“你們怎麼樣?”文戒朝水裡大喊,旁邊瀑布落下來的聲音太大,淹沒了文戒的聲音。他蹲下去,手剛握住那繩子,就被那股力道擦傷了手。腳邊扔着兩隻工具包,文戒往裡面翻了翻,找到一隻燈,擰了兩下,一束光直達水下,雖然看得不清楚,但是能夠确定繩子那頭的兩人正像死魚一樣被水流擊打着。還是請外援好了,文戒想,又不知他們能不能撐得住。

他脫掉了外衣,裹在手上,再次握住了其中一根繩子,竭盡全力往上拉,眼看有所成果,馬上就要把那繩子挂到旁邊的一塊石柱子上,卻在這時,水下一股更大的力道在那頭一扯,文戒沒想過要松手,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被拽進了水中。

那水尚有夏日的餘溫,文戒起初并不緊張,幸好他早年練過幾次遊泳,當下也能很好的在水中活動。頭上的燈在水下穿透力極強,文戒被那兩人吸引着,往深處前進了一些,看清他們在暗流中掙紮着卻無法逃脫。他們一次次從腰間的包裡掏出一些東西來。那些東西很快就被水流沖進了背後的黑洞之中。

那些東西發着金色的光,也有白色的光。文戒毫不意外,十分确信那是金子、玉石、珍珠之類的“寶物”。看到這些,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兩位是為什麼深夜到訪,為什麼隻有兩人結伴而行。不管怎樣,救人要緊。他得先上岸去,找附近的人來幫忙。

文戒轉身往上遊,動了幾下,發覺自己是在往下沉,離那兩人的位置越來越近了。水的溫度陡然下降,他立刻覺得身體的溫度都被帶走,四肢不聽使喚。完了,這下該不會要交代在這裡了?他徒勞的扒拉兩下水,卻被暗流帶往更深處。

頭上的燈光直達水面。文戒甚至能看清天上的月亮,隻是,從來沒有覺得他離月亮有這麼遙遠的距離。

不過,他為什麼會看見水西?水西正站在月亮底下,水面之上。不是在岸上,而是在水上,低頭看着正在緩慢下沉的他。

水西,救我!文戒的大聲呼喊着。他知道自己沒能發出任何聲音,是他的内心在求救。不可能了,隻可惜至今為止沒能回報他的救命之恩。

山有扶蘇裡,明嚴第三次來問惠子逢,水西如何了。惠子逢放下手裡的素描闆和筆,這時才關心起負責照看的病人似的,看着水西越發蒼白的臉,眉頭緊皺,“要不叫救護車吧?”

明嚴聽罷,立刻去拿了手機回來,“我們就應該一開始就這麼做,真搞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拖到現在?他昨天明明好轉了一些,明嚴喂了他一些水和湯,甚至開玩笑,打嘴仗。今天一下子又惡化了,好端端走着,突然倒在地上。

電話還在盲音中,這邊水西一聲驚呼,從夢中驚醒,坐了起來,不知哪裡來的水,“嘩啦啦”流了一地。水西看着那些水,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哦,打翻了水盆。”

床邊是放着一盆水,用來幫水西擦汗洗毛巾用的。那隻盆在地上轉了個圈,停在明嚴腳邊。明嚴還在等電話接通,水西掀開被子下床,要去收拾地上的水。惠子逢坐着沒動,他陷入了沉思,不斷回想剛才那水是先打翻了盆才有的,還是水先從上空潑下來再打翻了盆。時間太短,他沒看清,越回憶記憶反而越混亂。明嚴見水西下地,連忙先挂了電話,去制止他。

一柄鐵馬觀花抵在他下颌處,水西停下手裡動作盯着它。

“起來,坐床上去。”明嚴命令。水西聽令。

床上大半已被水打濕,而他身上是幹的。

“一說去醫院你就好了,好好的你又暈倒,卧床不起,你到底是怎麼了?”明嚴顯然不悅,手裡的鐵馬觀花一指惠子逢,水西緊張兮兮要去擋,看向明嚴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忌憚和讨好,似乎還有點什麼别的情感。“還有你,惠子逢,你們這兩個怪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你該不會是在逃罪犯吧?”

水西看着惠子逢,在等他先開口。惠子逢扭過頭,不打算接話,水西賤兮兮抱着肩膀斜眼看她,嘀咕着,“你的腦洞可真大。”

水西肩膀處果然挨了一下,不重,但足夠水西感受到疼。他誇張的叫起來,“老闆,我不就休息了幾天嗎?欠下的活我會努力幹的,加倍奉還,你别這麼狠心哪!”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下,這次輕多了。水西的叫喚聲也小了很多。

“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這幾天到底怎麼回事?連惠子逢都跑過來照顧你了,不吃東西也不吃藥的,你是神仙啊?你是不是裝的?你是不是失戀了?”說話間,明嚴不顧其他,伸手摸了水西的額頭,十分冰涼,不确定的問,“你現在感覺好了嗎?你的體溫有些涼了。”

明嚴打算再次确認,伸過去的手被水西躲開。她忽然明白了剛才水西那眼神裡剩下的情緒是什麼。

“算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會為自己負責的吧。”明嚴把鐵馬觀花收到身後,“有件事我覺得需要你知道一下。”

“什麼?”水西問這話的面目是麻木的,看起來并不關心,但他還是接話問了。

“前幾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個穿着我的衣服的姑娘……”明嚴仔細觀察水西的表情,隻是令她失望了。水西完全沒有剛才的活力,死氣沉沉的,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就是你從我衣櫃裡拿走的那件,還記得嗎?我看見過她在你房間裡,就是在這張床上……”

惠子逢罕見的對一個八卦感興趣,悄悄送過來一隻耳朵。其實明嚴并沒有壓低聲音,就算他不靠近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看着水西逐漸疑惑的表情,明嚴越發的有了一種要赢的快感。她繼續說,“赤身裸體,是你女朋友吧?連老惠也不知道這回事,你藏着掖着幹什麼?是不是因為她?”

“你看見她了?”水西确實難以置信。怎麼會呢?“你記得她長什麼樣子?”

在明嚴聽來,這是為了核對她所看到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你也看到了對吧,老惠?”

惠子逢搖頭,“我沒看到,其實。”

“那就好。”水西脫口而出。

“真的是有女朋友,對吧?你們怎麼了?她把你給甩了?”明嚴故意要給他心裡插刀子。

水西不悅的瞪着她,“你看清她長什麼樣子了?說來看看。”

“我那件衣服絕對獨一無二,怎麼會看錯?你倒是說說把我的衣服給誰了?膽子這麼大,我要是報警,你會坐上十年牢的。”

她一直記挂着這事,沒想到想不起來那女孩的模樣了。那雙眼睛應該令人印象深刻才對,當時她想着這真是一雙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眼睛,這輩子都會記着,現在卻想不起來任何一點影子。

水西聽了明嚴這話,先是看了惠子逢,這人慢慢轉過了臉,低頭。水西知道指望不上他,身體默默下滑,雙膝有聲的落在地上,引的惠子逢側目。他雙手合十,俯首乞求,“老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死動靜也太大了吧?雖然明嚴見證過多次他這麼沒尊嚴的下跪求饒,但她心裡還是認定了這個人應該是當初那個桀骜不馴的英俊王子。明嚴歎口氣,手裡轉着鐵馬觀花,大人有大量道,“好吧,饒了你,希望你以後行為說話多注意一下,記住我是你老闆,不是你朋友,或者是什麼你可以讨厭的人。”

“知道了,老闆。”水西乖巧道。

“起來吧。”明嚴的鐵馬觀花“啪”一下打開來,吓得水西往後一躲,眨着眼睛看明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跪,我可受不起,會折壽的。”

“我興許是中邪了,明天去廟裡燒燒香拜拜佛好了,你們要去嗎?”

沒人回答他。明嚴心裡想着,或許真是他說的那樣,這世上的事有時候怪得很。明嚴銳利的目光盯着水西,直到走出門,水西追過去,趴在門邊喊,“老闆,我沒有女朋友,絕對沒有過赤身裸體的女人在我房間裡過,你相信我!”

明嚴沒有回應。水西坐回床上,發現這下惠子逢開始審他了。水西配合,“您請,您請說。”

“你那樣說她是不會信的。”

哦?輪得到你關心這個?水西嘴上沒說,心裡這麼想着,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

“你喜歡明嚴。”這是陳述句。

“沒有。”水西淡然否認,“人在屋檐下,我是在給自己争取容身之處。”

聽到這樣的回答,惠子逢無話可說。不過,這家夥在他們家的時候可沒這麼低聲下氣放下尊嚴過。他一直都像是位經驗老道的商人在做交易。出了明嚴的店門,正好家裡打電話來,惠子逢擡頭望了一眼水西的窗戶,打斷媽媽的絮絮叨叨,說,“媽,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和爸爸,水西他對我有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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