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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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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老父親看電話那頭不說話了,安慰着說:“沒事就挂了,你這小兔崽子好好看書去。”

“哦!”暮辭回過神應道,最後有點遺憾地挂掉電話。大四學長被他這一驚一乍弄蒙了,暫時愣在原地瞅着暮辭。

暮辭今兒笑完張斌快樂得很,索性也沒多想自己從小被那些人“虐待”的苦情戲,一個人回到宿舍順便還把東西搬到二樓的那間空宿舍(剛空出來就被姓陶的搶占)。

大晚上的也沒啥很有意思的。看着天黑,暮辭連教室都懶得去了,直接倒床上睡着了。給陶真鞏凡吓得不輕,還好暮辭之前打過招呼說想搬過來,要不然憑陶真那大傻嘚能給他扔出來。

第二天暮辭起來,回想昨晚竟然睡得出奇的好,真是狗了個大日的。看着陶真鞏凡兩個人并床睡個下鋪沒有一點起床的意思,想想還是别把他倆吵醒吧。

宿舍走廊上沒幾個人,天黑得像墨不見光亮,暮辭瞬間腦補了一堆的牛鬼蛇神,不禁打了個寒噤。洗漱完也沒看見幾個人,看着二零一空蕩蕩的桌子,這時暮辭才想起來天冬沒拿。偷偷摸摸跑到三樓,跟做賊一樣輕輕推開三零五的門,外面的冷風吹進三零五,離門口最近的兩個人縮的緊了一點。

小心翼翼拿到桌上的天冬,暮辭踮着腳尖趕緊跑出來,順帶把門帶上。在二零一安放好了天冬,暮辭算是松了口氣。

上午又是老谷輔導員的課,暮辭看着老谷,心想着說好的今天讓三零六的那幾個去廣播室念檢讨的,昨天怎麼就那樣了?

下了課暮辭簡單把從保安室拿來的三千甩到張斌桌上,故意扯着崔翟在張斌面前。要不是老谷把張斌他父親叫過來了現在叫他去訓話,暮辭還真想多看看張斌難堪的樣子。

四眼滿臉氣憤,看到暮辭還傻缺似的拉着崔翟“目送”張斌,氣得直接給他倆拉開。

“暮辭,你是不是傻?崔翟以前怎麼對你的你忘了是不是?昨天你的床位上坐着他我差點給他扔出去!氣死我了你!”四眼像個老母親一樣訓暮辭,暮辭看着莫名想笑。

“我都讓他轉邪歸正了,更何況是我自己想搬到陶真他們那邊,不過分吧?”暮辭笑道,“這麼說你們昨晚對崔翟是幹了啥?”

“我們不至于,頂多來問清楚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四眼用力戳暮辭的腦袋恨鐵不成鋼。

“輕點啊四眼哥!你是要把我腦袋扣出一個坑是不是?”暮辭說,“這事有點複雜,總之你别問那麼多好嗎?”

“行行行,我看你以後怎麼哭!”四眼怨恨地看着崔翟說道。

崔翟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默默躲在暮辭身後。邱佚坐在位置上,至今還沒把之前被張斌撕幹淨了的筆記趕上來。看着暮辭沒心沒肺安慰着崔翟,皺着眉真懷疑他腦子被驢踢了。

“哎呀!我好不容易從張斌那裡搶到個人來,也不能虧待了是不是?以後他就跟着我了。”暮辭對着四眼陪笑說道。

邱佚想起以前暮辭那種小心翼翼的高傲,如今又這樣偏袒之前的仇人,真心懷疑是個白癡。“你擱哪養狼是不是!?”邱佚轉身看着暮辭斥責道,“你是腦子有病嗎?給他當善人?!”

“我……我,我沒想你們那麼多,我就知道我看到的跟你們不一樣。更何況,他跟我道歉了。”

“孩子,你沒救了。”範立麒走過來搭着暮辭的肩說。

“又濫愛了。”張立菁說道。

崔翟慢慢的越來越難堪,低着頭一句都不敢說。暮辭看着身邊這一群人,一股委屈和正義湧上來,說:“我就是濫愛了!我怎麼了?就一個人而已,他怎麼了?你們還要我說幾遍!?”

其餘的人看見暮辭這樣也不說話了,崔翟擡眼看着暮辭,崔翟清澈見底的眸子折射出他的樣子。狼狽、蠢的可憐。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就知道沒人看得起我,謝謝你幫我。”崔翟小聲道歉說着。

“你不用道歉,這是别人欠你的,你應該讓他們給你道歉!”暮辭說,“我說白了,崔翟他再怎樣也跟我道歉了,你們沒必要對他意見這麼大。”

“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你同情他,你看看你要人了誰來同情你?”邱佚說。

“是嗎?從來就沒有人同情我。”暮辭平淡的說,“你知道别人可憐你為什麼要針對孤立?”

“不是誰都值得被同情。”邱佚内心泛起一絲酸痛,眼裡看不出喜樂情緒。

“你當然不知道,你隻是個自以為是的闊氣大少爺。你當你真的無所不能?你不知道的事才多了去了!”暮辭怒了,人就是總喜歡帶着自己固定的思想框架。

這場訓斥暮辭的戲最終演變成了邱佚跟暮辭的一場争吵,最後是張斌他爹點名要見暮辭才暫時落下帷幕。

暮辭此時正煩得要死,聽見要見張斌他爹更煩了。礙着他是長輩,暮辭不好不去,簡直就是強迫。

辦公室裡老谷和張斌他父親坐在沙發上輪流批評教育張斌,見暮辭被人帶進來張父連忙起身賣笑。

“暮少爺,我這兒子多有冒犯,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這小子好嗎?要不你開個數?”張父裝作親熱的握着暮辭的手說。

暮辭煩躁的看了老谷一眼,接着把手抽出來。“張伯父,都老大不小了,要給自己做的事負責。張斌不止欺負了我一個,您不應該把另外一個同學也叫過來嗎?看來是沒有誠意喽?”

“沒有沒有!”張父連忙改口,對着傭人喊:“趕緊的,把另一個同學叫過來!”

看着傭人急急忙忙跑出去,暮辭戲谑的對張斌笑着,内心是鄙夷?是諷刺?不得而知。也許是他們倒黴,道歉還剛好撞到槍口上。

“暮公子,你看這事是不是就可以算了?”張父低聲下氣不敢說出什麼過激的話,轉身對張斌呵斥道:“滾過來給暮公子道歉!”

張斌看着他爹的樣子隻覺得丢人丢到家了,在家趾高氣揚在暮辭面前就隻會不住的點頭哈腰。張父看張斌這時沒有一點反應擡手就要打張斌,暮辭可不想看家庭倫理劇,趕緊抓着張父的手說:“張伯父,您先消消氣,道歉的事不急,還有一個同學沒到,等到時候一起再說吧。”

“行行行,都聽你的辦。”說完張父惡狠狠瞪了張斌一眼,“看你給我惹出的爛事!”

“您消消氣。”暮辭坐在旁邊沙發上習慣性說出這一句,說完被自己蠢無語。

張斌遲疑地看了他一樣,這時候跑來裝聖人?

老谷處理事情有着自己的一套規矩,從寬處理——但也看人。傭人叫來蕭梗,按張父的意思是該道歉道歉,要麼就賠錢。談也沒什麼好談。最後啊,張斌記大過警告一次,老谷恭敬送張父出門後面跟着張斌,總之沒了下文。

暮辭出了辦公室吊兒郎當把手插進外套口袋裡往教室裡走,不是不在乎,是在乎了沒人注意。蕭梗依舊是唯唯諾諾的小家子氣,倒是像極了崔翟。濫愛算病,那些經曆過心酸的人看到了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或是教養與善良,同情這種事從來沒有被别人發生過。

教室裡的看客們保持着自我修養,看猴一樣看着暮辭,盯得人不自在。暮辭掃視了一圈,各看客都顧及到,看完又沒人再看也是掃興。

趴在桌子上,一股又一股煩攪得心神不甯。張立菁扯下窗外枝丫上深色的樹葉放在暮辭的手裡,暮辭擡起頭握住那片葉子,但可惜他跟瀝青不再像以前一樣了。

自打暮辭跟陶真這夥人認識,煩人事莫名多了一堆,看來可以考慮一下先遠離把黴運甩幹淨再回來。

張斌被張父在校門口罵了個狗血淋頭,看着張父上了車,張斌燃起恨意。像野草的種子一旦發了芽,便漫天遍野的生長……

下午暮辭把被張斌他們撕掉的那幾本圖書館借的書帶到圖書館,按照一套流程付清了書錢。回教室的時候剛好路過校門口,不免想起了之前邱佚帶他出去玩的那天,接着露出一個帶有自嘲的笑容笑了笑。

下午的教室永遠見不到人,要麼去圖書館,要麼出校,更或是在學校某處亂逛。暮辭進去,三零六的五個加上之前沒住校的那兩個齊刷刷盯過來,張斌更是放肆的把崔翟的頭按暮辭桌子上,桌上的東西又散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煙頭和喝幹淨的酒瓶。

張斌撒開崔翟,接着拿起一根巨粗的木棍跟着六個人扯着暮辭一起把暮辭堵在牆邊。

“喲!我當誰呢!?原來是暮家隻知道告狀的少爺啊!”張斌陰陽怪氣的對幾個狗腿們說。

“你們幹什麼?”暮辭眼裡透着不耐煩說。

“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嗎?是不是之前給你的教訓太輕了,現在敢跑到我頭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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