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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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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辭想到這直接就抱着貓走出去了,走上幾階樓梯看着張斌,靠着牆說:“嘿!這裡可不是你幹這事的地盤。”

張斌此時嚴重不爽,他松開崔翟的手氣勢洶洶得對暮辭說:“你他媽有病啊!?礙着你了!?”

崔翟連忙扣好衣領,害怕的擦幹眼淚看着他們兩個對質。

張斌喊道:“你看上他了?!我怎麼對我的人你有意見?!你又想怎樣?又去告我一狀?你他媽是不是閑得慌!?”

隻見暮辭悠哉放下億詞拍幹淨身上的貓毛,道:“你想多了,我路過不行?我都發現你的秘密了,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張斌聽完嘲諷一句,“你有本事就告訴所有人,你看他們信不信。”

“有膽識。”暮辭連連拍手稱奇,“那我也跟你說明白點,沒錯啊,我就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我罩着他你有意見?”

“笑話,聽說過狗會背叛主人的嗎?誰給口飯吃它就跟着誰,你憑什麼覺得他會跟着你?”張斌冷冷嘲諷一句,“暮公子怕不是忘了,這小子幫我翻你桌子的時候有多起勁呢。”

暮辭譏笑道:“不聽話的以後好好調教就是了,以前的那些男娼們個個投懷送抱的無聊去了,換個口味也不錯。”

“我管你看沒看上他!我的人你也敢搶?活膩歪了是吧?是早上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張斌抓着暮辭的衣領往後一推,暮辭被推下幾階樓梯站穩了簡單扶好自己的眼鏡當做無事發生。

“要不打一架?打赢了崔翟就跟誰。”暮辭雙手插兜胸有成竹的說,“不過,你一個人好像打不赢我。”

暮辭每嘲諷一句内心就安靜了一分,此時正頭腦清醒得很,應付個張斌綽綽有餘。張斌的眉擰成一團,要是真打起來他确實不占上風。

暮辭狡黠的笑了笑,說道:“要不這樣?讓他自己選。”說完便指着崔翟。

張斌正在考慮這件事,暮辭接着又說:“看了你不願意啊,那算了,還是打一架吧。”

“滾過來!”張斌朝崔翟喊道,“好好給老子選!”

“哦呦,看來也不蠢嘛!”暮辭靠着牆嘲諷。

“你給我閉嘴!”

崔翟顫顫巍巍走到跟前來,猶豫不定,思索了一陣子,最後猶猶豫豫顫抖的指着暮辭。

“看來張公子你的人也很聰明呢。”暮辭說。

“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怎麼敢的!?”張斌一耳光打在崔翟臉上。

“張公子,别玩不起啊。人往高處走,你另尋良人吧。”暮辭擋在崔翟前面,“張公子沒事了我就把人帶走了。”

暮辭想拉崔翟上樓,可剛伸手崔翟就下意識往後躲。真是麻煩,暮辭在内心抱怨一句,不如,暮辭一把抱着崔翟就往樓上走。

崔翟被這吓了一跳,掙紮一下又被暮辭按在懷裡。完了,剛出狼口又入虎穴……

“不行!你給我站住!”張斌扯住暮辭的胳膊,“姓崔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哎呀,張公子,你要學會放手。”暮辭回頭輕蔑笑道,其實表面内心都沒憋着好水,“那要不還是打一架算了,要不然你都不服呢。”

“那也不行!他還欠我錢!”張斌語氣沒有先前那般強硬,這暮辭還真是沒想到,不過他就是想看張斌落魄狼狽的樣子。

“有這事?”暮辭輕聲問着懷裡的崔翟,嘴角揚起輕微的笑容。沒錯,就是得意了。

“三千。”張斌沒了底氣的說,“他欠我三千。”(以前舊時代的三千哦,記好)

崔翟輕輕點頭看着暮辭,透着那個厚的跟酒瓶底一樣的鏡片,他看見的是一雙深邃邪魅的丹鳳眼被遮擋在微微泛着金棕的細發之後,挺拔的鼻梁跟翹起帶有棱角的鼻尖點綴了這張從沒仔細打理過的面孔。丹鳳眼裡閃着柔光,伴揚起的嘴角,明明隻是得意的笑,竟然讓崔翟感覺到被壓迫的喘不上氣。

“三千是吧?那我給家裡打個電話,明天你記得來拿。”暮辭笑道,“沒事就不要打擾我們了。”

暮辭抱着崔翟略過張斌邁着長腿就往樓上走,張斌慌了,沖着他們大喊:“姓暮的,你把他給我留下!”

“那我也告訴你,姓張的,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要是不服就打一架,我沒興趣跟你玩文字語言戰争。”暮辭稍微放慢了腳步,頭也不回冷冷的對張斌說,此時眼裡的柔光消失變成了冷冽。

暮辭不再理會張斌,抱着崔翟走到三樓長呼一口氣把崔翟放下來了。呼氣的原因純粹是憋笑憋累了。

“崔翟,你去把澡洗了。待會來三零五找我。”暮辭說完沒理崔翟就往三零五走。

崔翟小聲的說一句“好。”,然後跟在暮辭的身後去了三零六。

暮辭關上三零五的門癱在自己的床上。這個點宿舍根本沒幾個人,所以該放肆還是得放肆,天天做個跟無業遊民一樣的大二學生真的是無聊透了。暮辭取下眼鏡看着上鋪的床闆,模糊的一片木色。被逼無奈,暮辭又把眼鏡戴上了。回想起張斌狼狽的樣子,又是一陣無聲的宣洩笑聲。

還好張斌把人全叫走了,不然一打五,非死即殘。張斌……崔翟,他倆……這不就是暮晚直接給他看的悲情女主小說嗎?雖然崔翟是男的。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他倆到底是怎麼搞上這種關系的?聽樣子還不是第一回了,三零六那幾個都知道這事。崔翟是被張斌強迫的,不過,我連姑娘手都沒握過,打斷他倆這麼熟練是怎麼回事?

暮辭覺得自己是個豬腦子,一驚一乍自己看着都不正常。雖然這事很匪夷所思、很不正常,不過暮辭自己也沒覺得自己是個正常人。暮辭的内心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準确的說,是刺激。

暮辭取下眼鏡閉着眼揉了一會太陽穴,唉,又惹上麻煩了。躺了一會崔翟推開三零五的門,暮辭半躺着看着他,襯衫每個紐扣都一絲不苟的扣好,這人咋的就被張斌看上了?崔翟露出的那一截脖子上明顯泛紅,跟偏和田玉色的淺色皮膚形成強烈對比。濕漉漉的頭發下是一對明亮的黑棕色眸子慌張的左顧右盼,蔥白纖細的手指不安的絞在一起,典型的落魄小家碧玉“千金”。暮辭貌似有點懂張斌為什麼看上他了,粉唇白齒的“小家碧玉”給誰會不要?

“脖子怎麼紅了?”暮辭坐起身指着崔翟的脖子問。搓出來的?看起來挺嫌張斌的。

“沒事沒事!”崔翟連忙用手捂住了那一塊顯眼的紅色。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我也不喜歡男人。幫你純粹是想讓那姓張的不好過。”暮辭伸了個懶腰,看崔翟還站着就指着自己的床,“來,坐。”

崔翟謹慎的做到暮辭旁邊,用快委屈的哭出來的眼睛看着暮辭問:“你是不會幫我的,對吧?畢竟……我,我幫張斌對你做了那樣的事。”

“我都聽到了,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雖然你是有苦衷的,但是我不會原諒你。我一向說到做到,剛才我說的話算數。我會安排好你一家的,大學你好好念,我叔叔那個大慈善家會幫你的。”暮辭靠在牆上說。

“對不起……”

“你收拾好了就搬到我這個床位來吧,我之前跟陶真鞏凡說好了搬到二樓。”暮辭起身說道。

“啊?”崔翟詫異的問。

“你确定你還能待在三零六?”暮辭回頭看着崔翟說。

“好。”

聽着崔翟答應下來,暮辭這下就好去三零六把他的東西搬過來,問為什麼,估計是同情心泛濫、濫愛了呗。

兩人推開三零六的門,烏煙瘴氣的差點一口氣背過去,暮辭咳嗽兩聲,喉嚨裡泛起一陣輕微的苦菊花味。地闆上散落着好幾個煙頭和無數瓜子皮,還有一灘幹了的污漬。看着那灘污漬暮辭不敢多想,容易遐想非非、浮想聯翩。桌子上還有着幾把瓜子和好幾酒瓶,同樣山高的瓜子皮。牛皮紙上還剩着半爪子花生,另一個鼓鼓當當還沒打開。日子過得還不錯嘛!暮辭心想,聞到滿屋子的煙味又差點背過去。

桌子上幾個玻璃杯裡還殘餘着一點洋酒,估計是剛才下樓前喝的。崔翟捏着鼻子,連忙打開了陽台的門。

“對不起啊,這本來是我收拾的。”崔翟羞愧難當,臉上漲起一片紅。

“沒事沒事,這地方簡直不是人住的!”暮辭沒看崔翟,隻是指着最幹淨整齊的床問:“這個是你的床。”

“嗯。”

暮辭笑了一下,慶幸自己沒看走眼,要是攤上了一個真賣身的,自己會被煩的丢半條命。接着暮辭卷起崔翟的鋪蓋就往三零五走。

沒想到張斌對崔翟還挺好的,這鋪蓋比暮辭床上的還厚實。兩人跑了兩個來回才把崔翟的東西全部從三零六搬幹淨。之中暮辭沒有提崔翟和張斌的那杆子事,畢竟那是别人的疤。

之後崔翟去校門口的咖啡店裡當服務員了,暮辭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二樓二零一,鋪好床就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很多,暮辭沒想那麼多直接下樓去公用電話亭那邊給家裡打電話。

“嘟——”電話那邊暮老父親接起電話:

“喂。”暮老父親接起電話。

“爹,我沒錢了。”暮辭試探性的說。

“所以呢?”暮景問。

“您明天給我送三千成嗎?”暮辭大膽說道。

“小兔崽子你幹什麼了就沒錢了!?還要給三千!”暮景吼道。

“爹,您小聲點,耳朵快聾了。”暮辭拿一隻手堵住一隻耳朵,“我後面還有人要打電話呢。”

“小兔崽子,那你給我說清楚了。”暮景壓低聲音說道,嗓音瞬間和藹柔和了不少。

“您明天要是不送過來我可要給我們暮家丢人了。”暮辭委屈巴巴的說,随手答應别人簡直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我之前給你的錢你用哪了?”

“我念個大學帶那麼多錢幹嘛啊?放家裡了。”暮辭說完回頭看了一下排在身後的大四學長,同是要錢的大四學長表示羨慕了。

“沒錢。”老父親淡定說道。

“别呀!老爺子管大半輩子了,咱家連三千都沒有?少騙我說咱家窮啊。”暮辭開玩笑的說。

“行了,你打個什麼算盤我不知道?明天早上讓劉管家叫人給你送過去。”(生活不易,老父親歎氣)

“大方!我以後一定安排給你找個老伴!”暮辭笑道。

“都這麼多年了,我還娶個什麼?要娶早娶喽!”暮景歎着氣說。

電話變成了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

産房裡,嘹亮的啼哭聲穿出來。可醫生跟護士每一個開心的,病床上的女人被汗浸濕了頭發,大片的鮮血染紅了衣裙。自此,大街上都說是這孩子是妖胎,專門吸食母親的精力讓自己活下來。畢竟,被全城數一數二的醫生家裡的夫人怎麼可能會因為生孩子就沒了命?之前的大小姐可沒見得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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