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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裝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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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堂開闊,月光就隻能照在前後門,裡面還是漆黑一片,謝至言讨厭黑暗,不過他沒選擇動用包袱裡的火折子,選擇摸黑前行。

窗棂透過月光,能照亮的地方也是一足之地。

謝至言站在門口還能感到裡面小動靜,踏進門裡面聲音頓時全無,走進四分之一的位置,他耳力通達,能辨别東面靠牆小角落有聲響,他默不作聲趁着黑坐在離聲音不遠處坐着。

看着門口一行人也跟着進來,手上沒有火折子,相互靠得很近,有些手腳不聽使喚的,走路還會碰撞,一丁兒點動靜都讓衆人吓一跳。

謝至言看得好笑。

蘇朝咽咽口水,叫魂似的輕聲喊:“阿言~”

謝至言整理碎發,默不作聲,對于好友的試探,他眼神幽幽望着這些人,心想就這些膽子,也敢揚言來抓鬼,替天行道。

齊峪扇子遮住嘴,無語地說:“能不能閉嘴,我聽着都覺得瘆人,冤魂鬼叫似的,你這樣肯定會打草驚蛇,我真的服氣。”

謝至言聽得發笑,為了不暴露,他胸腔振動,竭力遏制笑聲,舔舔嘴唇,雙眼笑盈盈,漾起一池秋水。

“靠,啊!!”

趙玄小聲走動,腳踩到什麼了,硬邦邦的,他平日練體格,負重,禦馬樣樣拿手,一腳擦上去,力勁很大,腳下的東西就發出很大驚呼聲。

把還在旁邊蹲着的謝至言下了一跳。

“誰?“有人道。

“裝神弄鬼,給老子過來。”趙玄黑暗中怒斥,手大力往腳下一撈,就抓住一人。

“你給我放開。”被抓住的人不斷掙紮,手用力直接劈向趙玄脖頸,趙玄快速躲開,大力将人甩出去,他大喊:“是有人在搞貓膩。”

“啪——”

謝至言打開火折子,率真堂瞬間亮堂起來。

“有沒有很驚喜耶。”謝至言悄無聲息靠近黑團,不用猜都知道是率真堂的弟子在搞事。

他“啪”的一聲,點亮火折子,臉對準率真堂衆人,面具下薄唇微勾,惡趣味出聲。

“啊!!!!”

“鬼啊。”

率真堂一行人亂作一團。

謝至言懶散站起身,将縮在角落的江舟一腳踹到地上。

“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這麼晚,為何不去寝歇,在這裡裝神弄鬼。”

率真堂被月光照亮,謝至言站在假山上,看着下面二十幾名低着頭的少年,無形給了壓力。

江舟一聽跟大牢審犯人似地語氣,他滿腔憤怒,靴子狠狠蹬地,怒目圓睜道:“我還要問你們,我們好端端在演戲折子,你們這些人堂而皇之闖入,還倒打一耙說我們裝神弄鬼,呵,到底是誰更委屈!”

“戲折子?!”

外面圍着的一群人發出驚呼,任誰也想不到,是一場烏龍。

謝至言起了興緻道:“具體說說看。”

江舟洩氣道:“就是演戲折子,《将軍戰沙場》這戲折子聽過不,我們沒别的愛好,就是喜歡探尋這些有趣的話本子,大晚上你以為我們瞎鬧呢!”

蘇朝反駁:“這不就是瞎鬧嗎!”

率真堂有名弟子不服氣道:“你個不懂内裡的,這話折子可是很難尋的,我們日日夜夜探索這些稀有民間詭事,可算解乏,這國子監跟個囚籠似的,天天念經,要不是我阿父押我進來,我才不來呢。”

謝至言看到下面年齡尚小的人,憤憤不平說道,臉部漲紅,很是贊同他口中說的國子監無聊。

謝至言聽得有趣,道:“繼續。”

許是人群中有人開了頭,率真堂接着有人說:“就是,你們見過天祁的天池嗎,見過江南彩蓮嗎,遊玩過蜀地嗎,見過飛馳而下山瀑嗎!這世上這麼多奇妙聖地,我卻被阿父押在這裡,隻能靠話本子解悶,我心中不平呢!”

蘇朝點點頭,有感道:“确實,我也是被阿父授意來此地。”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感同身受,隻有廣業堂的弟子呆呆望着衆人,求學路坎坷,一路心酸隻有自己知,他們聽着也是五味雜陳,雖讀書甚廣,但少年口中的山川異景他們也未曾親身降臨過,也是從書冊上淺淺描述才知。

那少年一連串問句,把趙玄幾人問得尴尬撓頭,這些他們甚少去,書冊上記載的地方,沒曾想真有奇景,不由勾起他們心中渴望。

謝至言聽着這些,心中也升起一抹懷念,上山下池,他從小到大生活之地就隻有兩處,一處桃苑鎮梨形村,一處京城,來京城後基本也是在京城四周遊玩。

聽這些率真堂弟子的語氣,他明顯感覺到與京城本地人不同的口音,剛才那個反問的少年,開口就有股哝哝柔情江南口音,他曾在京城酒樓聽過來自江南地帶商販叫賣。

謝至言跳下假山,把率真堂弟子吓得齊齊後退一步,他上前問道:“那你們都來自什麼地方,一一說來。”

江舟道:“通州江氏,祖上擅經營白瓷。”

年齡最小弟子道:“蘇州王氏,父輩通商來往押運貨物。”

謝至言頓時明白這率真堂一行人都來自不同地帶,祖上富庶,皆是各地豪士孫輩。

身份明了,他隻剩一事未明了,問道:“那國子監所傳鬼怪之事,是你們所為。”

江舟聽後,一副“你有所不知”的眼神,得意洋洋道:“率真堂隻招收富庶子弟,帶金銀入讀,花銀子買修學機會,上屆率真堂有一弟子性格孤僻,又是與國子監所有弟子來往不通,喜哭泣,還止不住,在國子監落下怪癖的名聲,想不開,深夜蹲在樹林哭泣,被經過其它弟子聽到,漸漸傳出率真堂有邪祟的傳聞。”

謝至言聽到,不用他說完後面的,直接順着邏輯推理道:“所以,你們借着這些傳聞,順勢制造怪事,吓退衆人,使國子監封了通廊,為的是不被人欺負。”

有弟子搖搖頭道:“不完全正确,我們不怕被欺負,而且制造怪事,率真堂代代弟子皆如此,又不是我們這一屆這樣幹,遠地方來的,世輩通商,富而不貴,我們嫌麻煩,還不如這樣尋個安生地。,省去來往人情的功夫。”

廣業堂的弟子聽了這麼多,眼神更是直愣愣看着衆人,對于率真堂弟子的話,他們紛紛道:“不與人來往,省時省力,還能減少麻煩。”

謝至言道:“話是這樣說,特意避開這些不符合常理,這些早晚會露餡,你以為繩愆廳的人吃素的,遲早會查到,沒覺得夜巡加嚴了嗎!”

他上次來國子監,夜巡時長都是一柱香,現在他晚上晃悠時辰都是半夜,結果還能碰到繩愆廳的人,此時倒也解釋的通了。

蘇朝和齊峪看了眼這些人,上前給衆人拍拍肩,用他們一慣的哄人法子,撞撞人的肩,好哥倆似的寬慰道:“不打不相識,今日之過相互抵消,未來共處一堂,相互照應,放心,沒人幹欺負道率真堂頭上來,大不了就是幹它一場大的架罷了。”

謝至言歎口氣,語氣帶着闖勁,道:“這通廊必須打開,熱熱鬧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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