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趙玄兒吃早飯的時候,沒有見到季清醇。老爹一直在跟她講着有關于翼國将軍的事,讓她别緊張,隻是去見一下翼國将軍而已,讓她别慫,拿出女将軍的氣質來。
趙玄兒心不在焉地回道:“我又不是娘親,哪來的女将軍氣質。”
老爹瞪了她一眼,說道:“反正到時候,你一句話也不用說,擡頭挺胸繃臉,眼神要兇狠冰冷,這才能震懾住别人。”他看到趙玄兒一臉頹廢的樣子,恨不得拿出木棍揍她一頓:“你真是比不上你娘親一根毫毛!”
趙玄兒看到老爹又要生氣了,忙正襟危坐,擡頭挺胸,努力讓自己神氣一些。
老爹怒氣微減,放下了手上的木棍,不停地給趙玄兒夾菜,說道:“吃飽些,我們到時候走山路,可沒這樣好吃的東西了。”
趙玄兒忙低頭扒飯,期間,她不停地擡頭望着大門,可始終不見季清醇的身影,她終于忍不住踹了小青一腳,說道:“季清醇呢,叫他來吃飯!”
她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又要開始做噩夢,她便開始心慌。她現在已經開始盤算着把季清醇拐去邊塞了。
小青捂着小腿,一臉幽怨地看着趙玄兒:“姑爺一大早便去給你們置辦馬車以及路上的幹糧了。”
老爹也說道:“我讓他去的,清醇辦事穩妥,我信得過他。”
趙玄兒撇了撇嘴,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老爹到底是器重季清醇,還是想要折騰季清醇,他現在簡直把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全都交給了季清醇,讓季清醇忙得四腳不沾地,連喝口閑茶的功夫都沒有。季清醇每天天沒亮就要起床工作,一直工作到三更半夜才回房睡覺。趙玄兒也不知道季清醇這個身嬌肉貴的皇子怎麼受得了。
趙玄兒也曾跟老爹談過這件事,問老爹能不能減輕一下季清醇的工作量,老爹直接回了她這句話:“當年你爹都是這樣過來的,難道清醇就比我金貴了?你真真是有了夫君忘了爹啊!”
趙玄兒想到那時候老爹揪着小手帕抹淚的樣子,就忍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