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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菜!就多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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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道:“還有太宰治,坂口安吾,織田作之助和……”

“費奧多爾。”畫外音友善地提醒道。

“還有費奧多爾。”

夏章霧順利地報出了最後一個名字:“一個黑色頭發紅眼睛的。”

“那是什麼?”然而愛麗絲隻是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感覺像是奧利奧和費列羅的合體,聽起來真的很好吃。”

“……”夏章霧想要說的話全都被堵在了喉嚨裡,随後堅定地點點頭,“沒錯,就是甜品。”

竟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就是知音吧?

“這算什麼知音啊!”

畫外音吐槽道:“你快為自己淪落到和未成年一個思維水平感到慚愧啊!”

然而夏章霧并不感到慚愧。他隻覺得坦坦蕩蕩——大家都是這麼想的,為什麼他要慚愧?

“真的是巧克力!好啦。”

小姑娘也不怎麼在意那幾個對她來說怪裡怪氣的名字,而是看着前方喊:“我們馬上就要跨過第二條河流了!我們馬上就要分别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想要說的内容當然很多,但估計絕大多數問題面前的女皇都隻能用“我不知道”來回答。

所以還是問問她之前提到的東西吧。

“去參加你的宴會時,在哪個遊戲裡赢了你才可以提要求?”夏章霧問。

“每個遊戲都可以。”

愛麗絲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舉起手,開始扳着手指計算:“很久之前流行過的火烈鳥槌球運動和龍蝦方正舞,現在正在流行的摔跟鬥,我都超級擅長。就是撲克牌打架的遊戲不太行,因為現在都找不到撲克牌啦!”

夏章霧扯了扯嘴角,将前面的那幾個直接略過——這玩意看上去就不像是正常人玩的。

而且他疑心那個火烈鳥槌球就是太宰治他們遇到的那個讓人掉腦袋的遊戲。而目前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很好,并沒有被摘下來的必要。

所以他直接問了最後一個,看上去也是勝利希望最大的那個:“撲克牌打架是指什麼?”

在現實世界裡,這種小孩子式的稚氣形容隻會讓人想到普通的撲克牌遊戲。但在這裡,見識過這裡的人多在乎“字面含義”的夏章霧覺得,愛麗絲大概說的是切切實實的遊戲現狀。

“就是打架呀。當時的場面好熱鬧哦,整個仙境都因為撲克牌的戰争亂糟糟的。可惜它們最後都變成紙屑啦。”

愛麗絲用天真無邪的語氣回答:“不過也不用擔心,它們是不會死掉的。現在那些撲克說不定正在花裡面吵架呢,或者在采蜜的大象肚子裡講話?”

說到這裡,這位女皇陛下也不由自主地認真思考起來:“不過現在到底還能不能叫他們撲克牌呢……嗯,如果它們看上去不像紙牌,也不像紙牌那樣輕飄飄的,那它們就不是紙牌——”

她睜大眼睛。

“所以它們沒法繼續玩紙牌遊戲了,聽上去真糟糕!”她說。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河邊。夏章霧都有點擔心她忘記起跳,直接栽倒在河流裡面。不過很快他就來不及擔心了。

“等等,我想起來啦。”

愛麗絲突然喊道:“是勒托先生之前說的那個黑頭發紅眼睛的人,我見過!”

“什麼?”夏章霧愣了一下,這次輪到他差點栽到水裡面了。

等等,所以你的思路到底是怎麼從撲克牌一路跳躍到那家夥身上的?難道是通過撲克牌裡的國王聯想到的嗎?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然後感覺周圍的東西突然都模糊了起來。有什麼東西在背後用力地推了他一下,讓他有些踉跄地躍過河流。

“我想,你說的是睡鼠先生吧?”

愛麗絲驚喜的聲音在逐漸拉長、變形,身軀正在飛快地褪色、變小,最後在視網膜中變成了一個難以判斷形狀的東西:“我還記得他呢!當初就是他問的我——”

“烏鴉為什麼不像寫字台?”

最後愛麗絲的聲音完全變成了一連串輕微的嗡嗡聲,放在普通的故事裡甚至有點吓人。當夏章霧看過去的時候,他看到的隻是一隻正在織東西的黃蜂。

“好極了。”

他對作者吐槽道:“這個世界的大象正在采蜜,而黃蜂正在織布,我希望這裡的蜘蛛不是在吃樹葉。”

“你放心。”作者友善地說,“這裡沒蜘蛛。”

夏章霧看了看左右,發現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完全就是被各種織物做成的東西組成的。自己現在正在一個毛線織成的火車站台上面。而愛麗絲已經消失不見了。

“愛麗絲max是走了嗎?”他問。

“愛麗絲max是什麼東西?”作者問。

“你知道的,如果愛麗絲·利德爾可以被簡稱為愛麗絲mini,那麼這位女皇陛下當然也可以被簡稱為愛麗絲max。”

夏章霧這樣回答道。他聳聳肩,選擇去和那個應該是售車員的黃蜂交談去了。

“這裡是哪?”他問。

“是的。”黃蜂扶了扶老花鏡,用老掉牙的嗡嗡聲贊許地回答,“這就是‘哪兒’(where)!”

……

“真是無聊。”

哈塔,或者瘋帽子說。

“簡直就是在消磨時間。”

黑爾,或者三月兔嘟哝。

“或許這就是時間不往前走的另一個原因。”瘋帽子歎了口氣,“這簡直是一種折磨。”

他們對面的費奧多爾倒是很平靜地正在輸入代碼。誰也不知道他正在思考些什麼。

“我們來猜謎語吧。”三月兔說。

“烏鴉為什麼像寫字台?”瘋帽子突然說。

“Because the notes for which they are noted are not noted for being musical note.”

費奧多爾漫不經心地回答,敷衍的語氣就像是在被迫參與幼兒園娛樂遊戲。

對面的兩個家夥都沉默了。

“現在有另一個謎語。”

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很破壞氣氛的俄羅斯人繼續說:“烏鴉為什麼不像寫字台?”

“呃。”瘋帽子抓了抓頭上的稭稈,絞盡腦汁地想了會兒,但他還沒有想到答案,一個小女孩就朝着這裡小心翼翼又滿懷好奇地走了過來。

“沒地方啦!沒地方啦!”

三月兔大吃一驚,趕緊對她喊道。

但實際上桌子還很大。小姑娘睜大眼睛,顯然是因為這種不禮貌的待遇而生了氣。

費奧多爾擡起頭看着這一幕,覺得夏章霧平時對太宰治的形容還是有失偏頗——世界上所有小孩子生氣時都很容易變成河豚,不止他一個。

“地方還有好多!”

小姑娘說,然後坐在了一個位置上面,然後她好奇地看着費奧多爾:“你是誰?”

瘋帽匠和三月兔倒吸一口氣。他們紛紛尖叫起來,打翻茶杯,最後抱成一團。小姑娘和費奧多爾就這麼看着他們表演。最後等到牛奶打翻才停下來。

“咳咳。”

瘋帽匠咳嗽了一聲:“他是睡鼠。”

說這話的時候他用力地按了按茶壺的蓋子,真的非常用力。

“沒錯。”三月兔用神經質的高聲喊道,“他就是睡鼠!”

小姑娘很是吃驚地看着費奧多爾。

她似乎正在想“我沒見過睡鼠,也一直都想知道睡鼠是什麼樣子,但我從來沒想到睡鼠原來是這樣的”。總之,她認真地點點頭。

“你好,睡鼠先生。”她很有禮貌地說,“我的名字是愛麗絲。”

“我們正在猜謎。”瘋帽子忙不疊地說,“剛剛睡鼠有一個迷題。”

“太好了!”愛麗絲眼睛亮晶晶地大聲喊,她立刻坐直了,“我覺得我可以猜出來!”

費奧多爾“嗯”了聲。他合上電腦,然後問:

“烏鴉為什麼不像寫字台?”

“唔。”愛麗絲的臉一下子苦起來了,“我覺得我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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