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跳出任務本身,聯系周遭環境思考。宇智波妙高的未來光明無限。
妙高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狹長的眼角撩起來往側邊的樹林看去。
也許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那裡有什麼。
但是明太開了寫輪眼,他都沒發現的話,應該沒事吧……
搜查時,妙高刻意選擇了左側邊的樹林。那裡植被茂密,少樹多灌木。人穿行其中比較費力。
考慮到妙高是此行小忍者中最厲害的,明太同意了他搜尋更困難的地方。
妙高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任務表現足夠出色,不給父母和哥哥丢臉。他想拿繃帶纏手,打開忍具包一看,裡面直接準備了一雙新手套。
斑哥準備的!
他抿嘴偷偷地笑起來。
“果然。大哥像父親,斑哥更像母親。”
他帶上手套,抽出苦無,小心翼翼地撥開擋路的帶刺樹枝。
查克拉猶如一層薄膜,将他腳底包裹起來。踏在枯葉上,都不會踩碎。
深入灌木叢十數米後,終于讓他發現了蛛絲馬迹。
妙高用苦無尖挑下一縷青色的布料,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又用手搓了搓——料子比自己身上穿的好,甚至比斑哥的還好。
細密的紡織,顔色牢固不留痕。這樣的布匹不像忍者會選擇的。
戰鬥服這種損耗率極大的東西,大家都是買些麻布回家統一用染料泡一泡就算了。便宜的染料花不了多少錢,但是也容易掉色。
他檢查了一遍周圍樹枝,除了這根刺,其餘地方都沒有被蹭出來的青色。
太突兀了。不是高手,就是故意放這裡釣魚的。
妙高想喊隊長過來,回頭一看,密實的樹枝将來路擋得嚴嚴實實的。
這時,身後突然發出一聲響動。
“誰!”
他低喝道。剛出聲就懊惱了。暴露位置了。
果然,對方聽到他發出的動靜,連隐蔽都不做,加快速度逃離。
妙高回頭再看一眼,隊友們距離太遠,來不及了!
他循聲低頭鑽進更深的密林之中。
如果能回到從前,羽衣蓮一定要按住自己痛打一頓,先下手為強。
讓你嘴賤,讓你多事,讓你非要撩撥小小姐。這下好了,挨了一頓毒打,整個人癱在地上都快起不來了。
看着頭發都被電卷了的師父一号,花豬丸連連咂舌,吃力地将死豬一樣的羽衣蓮拖到一旁休息。
羽衣誠一郎簡單地給他檢查了一遍,就撒手不管了。
羽衣蓮一把拉住他褲腿,不可思議地大叫:“這就走了?我受傷了!快把傷藥拿出來!”
誠一郎冷酷地抽出腿,絲毫不為之所動。
“輸了就是輸了,小姐已經手下留情。”
“可是痛啊!”
羽衣蓮不甘地大吼。
花豬丸看看師父二号,再看看師父一号,算是琢磨出來了。叫得這麼大聲,師父一号沒事。還是要以小小姐的命令為最先。
于是他留下自己采的一些草藥,屁颠兒屁颠兒地就湊到平沙身旁捶肩捶腿。
熱身了一通,平沙坐在放到的樹幹上喝水。
“請小姐指教。”
誠一郎提起刀,準備也來一次。
“算了。”
可平沙已經達到目的,不想再動。
“不練怎麼知道差距。”
她撩起眼皮,金色的瞳孔看着頗為無情。
“你指誰的差距?”
說着,随手在石頭上按了一掌。
挪開後,石面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幽藍色的查克拉還沒消散完,安靜地腐蝕着加深深度。
誠一郎瞳孔縮緊。
“這是……您又變強了。”
呵呵。廢話。不然她閉關這麼多天豈不是白廢了。
平沙一口喝幹竹筒裡的清水,抹了把嘴,擡頭問道:“邦彥在哪兒?”
誠一郎側目看向花豬丸,花豬丸眨巴紮巴眼,準備麻溜兒地離開。
“不用。就這麼說。”
平沙揚起手,将竹筒擲向背後的樹林。
砰的一聲,打到了人。裡面傳來退後的窸窸窣窣聲。
“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無所謂隐不隐瞞。”
誠一郎點點頭,手握刀柄。
“邦彥少爺前幾天就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