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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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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天賦的季小姐又找屈澤讨了兩顆,自己瞄準打,卻均是飛向深林不知何處,她興奮勁瞬間下頭,“唉”了聲。

“多練,咱又不是練不起。”屈澤嗓音夾着笑,要把整個彈夾都上滿再給她。

季夏問了一顆子彈的價格,幾塊錢,還好也不算貴,卻仍是擺手,“算了,還是打中才有意思。”

“我幫你。”屈澤再次靠過來,無比自然。

“不用。”她覺得熱,傾身躲開他氣味的環擁,“我回頭自己練。”

她轉身接過他手裡彈夾往回走,“那這些我就先替你保管啦。”

倆人回來一身泥,頗有些狼狽,已到供應午餐的時間,他們于是先換身幹淨衣服吃午飯,而後老闆娘開了後面的民宿房門讓他們洗澡,“抱歉啊,隻有這間屋燒了熱水。”

阿吉給他們翻譯。

“意思是你倆得用同一間淋浴。”

“還得稍微洗快點,熱水不多。”又提醒。

這次季夏學聰明,拔腿就走,“你先洗,我去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下。”

屈澤洗澡時間久,她做好了洗冷水澡的準備,洗好自己的衣服曬起來便去前廳喝咖啡。

老闆娘叫梅阿紮(Meaza),見季夏過來,她眼前一亮,忙招呼她去前廳。

“可算來了,”阿吉從沙發起身,“就等你們了。”

“做什麼?”

“煮咖啡,梅阿紮說等你們洗好了一起。”

“屈澤還在裡面,可能沒這麼快。”

于是季夏給他發了消息,說他們在前廳等他,卻沒想幾人隻等了十分鐘,後院通往前廳的門便被推開,高大身影走近,頭發半濕着,一縷兩縷滴着水。

屈澤徑直走到季夏身邊的小闆凳坐下。

“你去洗。”

季夏指了指盛情難卻的梅阿紮,“等會兒吧,先讓人家完成儀式。”

埃塞好客的人,将煮咖啡當成歡迎朋友客人的儀式。

咖啡區域設在前廳靠近大門的角落,另一頭是餐廳。幾人圍成一圈,在小闆凳落座,梅阿紮抱了束清潔過的青草進來,鋪在主人位的地上,邊做邊解釋,“我們埃國和那些被殖/民才開始種植咖啡的國家不同,我們很早之前就種咖啡、喝咖啡,咖啡對我們很重要。”

阿吉在一旁小聲解釋,“鋪上青草的意思是象征自然和清新,也表示感謝大自然饋贈。”

季夏聽說過,埃國東正教影響也頗大,在他們的傳統節日比如複活節聖誕節,都會在教堂和家裡鋪草,象征聖潔和潔淨。

而後,梅阿紮面色平靜,燃燒乳香,乳香是一種埃國盛産的天然樹脂,來自乳香樹樹幹,香薰、醫療和儀式常用到。隻燃了一會兒,空氣中頓時彌漫着令人心安的木質和柑橘香氣,從季夏那始終未完全消散的,隐在暗處蓄勢待發的偏頭痛上如波浪般拂過,像一隻大手巧勁揉按,令她輕松不少。

“這和中國茶道文化中的焚香有點像,”她也和梅阿紮分享中國茶文化,“我們國家很多人在煮茶前也會點一支線香,讓氛圍更潔淨舒适,比如檀香,可以讓我們感到大腦清空,邊品茶,邊靜坐,邊參禅悟道,甚至很多人追求禅茶合一的境界。”

蘇七賞識地看她一眼,“季小姐對中國文化也懂得挺多。”

季夏隻是微笑,“不算懂得多,隻是從小喝得多。不過像這樣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中國叫工夫茶,在南方地區比較多。”

蘇七點頭,說他父母是江浙地區人,不喝工夫茶但也有耳聞。

Mike覺得很新奇,舉着手機各個角度錄像。

梅阿紮很開心她的客人不僅聽她講解,還熱情分享了自己家鄉的文化,繼續為大家介紹。

咖啡豆也是現場烘。平底鍋下的炭火散發着熾熱暗光,等待着焙烤炙烤一份咖啡豆,梅阿紮将大把綠色咖啡豆放入,新鮮的咖啡豆不斷在其上滾動。

咖啡要烤到爆皮兩次,從綠到深棕,這會兒功夫,大家三三兩兩開始聊天。

德斯塔說接下來的路很多上坡上路,負責開車的司機會很辛苦,大家一定喝好咖啡休息好再出發。

季夏懷裡的手機震動,她看了眼,起身出門接電話。

屈澤的視線随着她,直到她走遠消失在前方馬路上。

一回頭,阿吉不知何時湊上來了,龇着牙看着他笑。

屈澤挑眉。一臉,你有事嗎?

“屈老闆,”他意識到蘇七也會中文,又煞有介事的壓低音量,“你是不是喜歡夏。”

屈澤沒想到他會說這茬,雙眉一震,一瞬間沒掩住眼底訝色。

但也隻一瞬,他收了神色,垂眸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重新變成八風不動的高冷模樣。

阿吉倒是锲而不舍,揶揄道,“别不承認,兄弟,喜歡她又不丢臉。你要真喜歡,我可以幫你追她。”

屈澤挑眉斜他一眼,似是不滿。

阿吉反應過來他這一眼的意思,為自己辯解,“我不是背叛她!如果她不搭理你我才不會幫你,主要是因為我覺得……她好像對你也有點意思。”

聽到這,屈澤耳朵動了動,重新看向他,“你确定?”

“不确定。”他搖頭搖得飛快。

“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缺點‘人味’,工作起來不要命,但是感情好像很淡很淡,感覺她談戀愛也像是……随便談談。”

“随便談談?”屈澤好奇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阿吉便說她第一次來埃國時還是單身,後來不知何時談戀愛了,他也完全不清楚,直到那次酒吧玩遊戲季夏輸了打電話,他才知道對面接電話那個是她男朋友。

“我從來沒見他們打電話,好像平常也怎麼不聯系。總之我沒見她像戈米那樣,每天抱着個手機笑笑笑。”

說到這裡,阿吉又不滿瞪了眼塞多,塞多不明所以。

“根本看不出談戀愛了!好像她生活中完全不需要另一人。屈老闆,你想好你真要追她?”

是這樣嗎?

說實話,屈澤也很難想象她戀愛,季夏獨得像一匹狼。

國内助理幫他查的資料他看過,這三年來她始終是一個人,做獨立尋豆師,沒有團隊,也沒有入職其他公司國。

從睿帝離開時不知怎麼簽了不少錢,這三年一直在還債。

其實也沒欠多少,他看了那個數額,很難理解為什麼還了三年。

仔細打聽,才又知道因為睿帝出來時被爆私下販賣香精豆,名聲臭了,作為獨立尋豆師找單找得非常艱難。

“我剛在微信群裡學到一句話,我覺得形容你和夏非常合适,‘烈女怕纏郎’!”他洋洋得意,“夏姐這種性格,你得纏。”

“我可以幫你。”

屈澤沉吟片刻,冷冷睨他眼問,“你要什麼回報?”

阿吉嘿嘿兩聲,“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背景,但你找我要那麼多貨,做的肯定是大生意。”

“如果我獨立出來後,你覺得我的豆子好,服務好,你優先跟我買,我保證你滿意。”

“雖然我叔公司大,其他幾家給你報價的公司也不差,但我肯定是服務最好的,随叫随到,二十四小時!”

“你覺得怎麼樣?”

屈澤等了半天,結果就這。

“如果隻是這樣,你不用跟我交換什麼。”

他視線重新投向室外,尋找那個身影,“你豆好,我自然繼續跟你買,沒必要重新找供應商重新評估,怎麼,我看着很閑?”

阿吉差點就點頭了。

“我倆的事,你别插手。”

屈澤撂下這句,起身,出去找人。

季夏的電話是席雙打來的,她說關于好時好味的尋咖隊,她這邊查到一些消息。

“其實也不算查到,隻是我之前沒想起來,”她語帶猶豫,“好時好味的管理層非常低調,從不接受媒體采訪,對外宣傳管理層也不露臉,都是品牌旗下的食品研發人員、面包師、甜品師之類出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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