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滴神诶,這班布爾是真的牛啊,這都能一路當上可汗?不兒,這合理嗎?
要不說還得是你們外國佬會玩,行軍不方便帶女子,所有軍爺個個都超愛玩少年男子,emmm,好像也沒毛病。
但但但,你們玩的也太血腥殘暴,上頭了就把腸子都給拽出來???
班布爾給人當這種娈.寵,能活下來都算奇迹,怎麼可能當上可汗?!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讓我看看他到底怎麼做到的,快加載啊,破系統,怎麼總在關鍵時刻掉鍊子。]
虞幻、應鼎聽得太專注,完全忘記了要幫幼子隐瞞沒睡着的事兒。
應慎初皺了皺眉,他雖然覺得弟弟這麼小不該看這些,但不該看也早看過無數了。
他當然沒有立即揭穿弟弟裝睡,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隻想快點聽到後續。
應承起還拿着書看,但眼神早就沒在書上面。
[啧啧啧,玩的還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一個上二十歲的都沒有?
哦哦哦,因為外國人保鮮期太短,嗯,很合理。
外國人雖然花期短,但确實開得豔,人均濃眉大眼、臉部輪廓也好看,少年時期更是顔值巅峰。
嚯嚯嚯,大街上随便抓個少年都好看,以至于突厥大街上全是女人和老男人,年輕男子根本不敢在外露面???
哎,軍營娈.寵才是最慘的,玩個兩三年就被無情抛棄,一旦失寵就淪為沖鋒陷陣的炮灰。
但,話又說回來,這麼搞的話,大多數根本活不到失寵啊,軍營的玩法純純把人往死裡玩啊。
班布爾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軍營娈.寵,到底怎麼當上可汗的啊?!
什麼叫瓜主距離太遠,加載失敗?!
不兒,我還得等班布爾到京後才能吃到這瓜的全部?
破系統怎麼回事,真珠阿姨也距離很遠啊,怎麼她的瓜就能遠程吃?難道因為真珠阿姨的瓜跟娘親有關,娘親就在身邊所以能吃到?
神仙系統,神仙系統,求求了,我真的很想吃這個瓜,快給我加載出來啊。
加載失敗,氣死我算啦!!!]
應長樂氣的不行,完全忘記了哥哥就在旁邊,蹬了好幾下腿後,才想起要裝睡,趕忙裝作睡迷瞪了,嗚嗚了兩聲。
虞幻立馬幫着圓謊:“阿樂睡覺不踏實,我帶他床上睡。”
應慎初隻是說:“若今日做不完,明日便翻倍了做。”
一聽這話,應長樂蹭的一下就從娘親的懷裡竄了起來,奶聲奶氣的控訴:
“嗚嗚,那太多了,做不完,根本做不完!哥哥,我不喜歡你了,一點兒也不喜歡!”
兄長每次都是言出必行,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他甯願現在補齊今天的功課,也絕不願意明天翻倍。
應慎初一把抱過弟弟,在屁股上拍了兩下,嚴厲道:
“不喜歡也要寫功課,如今不過每日讓你練幾頁字就隻想着偷懶耍滑,将來又待如何?”
應長樂隻覺屁股被震的麻麻的,一點兒不疼,自然不怕,就一個勁兒的給爹娘使眼色,不想被帶去書房,就要在這裡寫。
虞幻連忙騰空榻上的桌案,說:“就讓阿樂在這裡寫罷,我們今日好不容易回來早些,也想陪陪阿樂。”
大丫鬟月華、照君已經将筆墨紙硯都拿了過來。
應慎初不好再說什麼,自是坐到了榻上,手把手的教弟弟寫字。
毛筆字原本就不好寫,幼童手腕力氣不夠,更加不好寫,弄的到處都是墨,應慎初也不生氣,十分耐心的教。
應長樂哪有心思寫字,反正哥哥手把手的帶着他寫,他就一邊寫一邊說:
“娘親、爹爹,突厥、北狄的使臣是不是已經先到了啊,帶我去看看,可以嗎,我都沒見過外邦人……”
班布爾至少還要月餘才會入京,那見到使臣應該也可以算見到跟瓜主有關的人,說不定系統就加載出班布爾所有的瓜了。
他們不用猜也知道幼子打的什麼主意,自然是笑着答應了,更何況他們也想知道瓜的後續。
應慎初對寫字的要求非常高,每一個字都要寫許多遍,直到他滿意才寫下一個,兩頁的字硬是寫了一個多時辰。
寫到後面,應長樂實在困的不行,直接趴在桌案上睡了過去。
雖然還是沒有寫完今日的功課,應慎初也沒有再将弟弟叫醒繼續寫,用熱帕給弟弟洗了臉上手上的墨,便抱着去睡覺了。
應承起平日裡不歇這麼早,每晚都得去兵器房練武,但今日還是跟着回了應慎初的“抱樸院”。
如今因虞幻、應鼎太忙,實在沒法帶孩子,隻能又将幼子完全交給長子帶,他們隻偶爾帶着幼子睡覺。
虞幻原本想着應承起不喜與人相處,若總是長期強行讓他與人親近,反而讓他不得自在。
于是便要将應慎初住處旁邊的院子收拾出來給應承起住,也方便倆孩子日常往來玩耍。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應承起竟主動要求跟長樂一起住到大哥的抱樸院,隻不過應承起獨住西屋。
這樣當然讓她非常高興,三兄弟住一起能更加親近。
應慎初的抱樸院很大,原本就為方便大哥教導年幼的弟弟們,幾個兄弟一起住也很寬敞。
回到院裡,應慎初囑咐了應承起早些歇息,便帶着幼弟先睡了。
應慎初也沒有早睡的習慣,隻是陪着幼弟睡熟,将被窩暖好。
如今雖已是春末夏初,夜裡卻也還有些薄寒,地龍暖爐早不用了,弟弟又是個怪性子,不喜勞煩丫鬟們暖床的,每夜還是得他暖好才行。
等被窩暖和,給幼弟壓好被角,他才輕手輕腳的起來,披了長袍坐到臨窗的榻上看書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