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蝙蝠影子從哥譚最高處落下，覆蓋整座城市。

死神也從電腦前擡起頭，有些信息對于哥譚來說很好找，這是傑森說的。

【韋恩家族悲劇！死亡的小韋恩！】

韋恩的新聞向來是哥譚的頭條，他輕而易舉查到那場小巷子裡的悲劇，死去的孩子，瘋狂的母親，破碎的家庭...

死神将目光落在了報紙上滿臉悲傷的瑪莎身上，伸了個懶腰又看一眼報紙上的照片，這人和他夢裡的那個影子很像。

他走到店鋪門口，熱狗店正好處在韋恩賭場正對面，死神眼神很好，站在店鋪門口擡頭向上望，剛好能看清楚移動的人影。

聽說韋恩賭場燈牌是蝙蝠俠特有的處刑場合。

“這就是父親版本的蝙蝠俠麼？”傑森也在觀察這位疑似他們宇宙蝙蝠俠父親的這個蝙蝠俠。

他兇暴，殘忍，俯沖動作像一隻野蠻的被觸怒的野獸。對待犯人的冷酷在某種方面更符合傑森的期待，也隻有一點。

傑森掏出了手機開始拍照，打算給布魯斯留下點父親影像。

死神沒說話，他想近距離看看。于是又看了一遍紅色檔案将之收起，在蝙蝠俠視線被引過來的瞬間退入陰影。

死神開啟了隐身，他壓低聲音對傑森說：“我要離開一下，注意安全，傑森。”

這道聲音跟以往半夜聽到的沒什麼差别，傑森有一瞬間恍惚，立馬恢複狀态熟練應了，像之前無數次那樣：“明白了。”

說完，傑森立馬捂住了嘴，他有個難以置信的想法，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

他退入門内，舉起望遠鏡。不能離開也不代表什麼事都不能做。

死神融進周圍的燈光和陰影，尖塔上蝙蝠黑影俯沖到韋恩賭場碩大燈牌下，捕食色彩斑斓的獵物。

“悠悠，小醜在哪？”

腰間系了好幾個悠悠球的女孩側身躲過飛撲。

死神落在蝙蝠身側，他這個位置向後一些正好能看到遠處有一波人正在往這邊趕，他們是為了什麼，這個耍悠悠球的角色的後援？

死神聽見蝙蝠俠蘊滿憤怒的詢問：“告訴我！”

小醜、瑪莎、小醜、瑪莎、蝙蝠俠、托馬斯、夫妻的争鬥，這個人是小醜的手下？

另外的那些呢？死神不打算出來橫插一腳，他隻是好奇又不是要參演話劇。

将在場幾人的人物關系串聯起來，他本能偏向韋恩莊園裡的人。

照片牆上的人以另外一種方式活着，托馬斯言語中沒有對小醜的憎惡，對着悠悠倒是濃郁的不滿，跟看到自己的熟人被帶壞的那種感覺。

蝙蝠俠一個孟樸，追逐結束，悠悠被連帶而來的重量攻擊擊倒在地，尖銳蝙蝠镖劃過護具，她臉上有恐懼，同時也在止不住大笑：“哈哈小醜，小醜就在這兒，蝙蝠俠！”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蝙蝠：“這兒哈哈哈哈！”

蝙蝠俠毫不客氣，一拳打過去，在悠悠發暈的時候托着她懸挂樓頂邊緣：“趁着你還能說話，我最後問你一次。小醜在哪？她帶着丹特家的雙胞胎躲在哪？”

悠悠繼續大笑：“在哪？晚了，已經死掉了吧哈哈哈!”

蝙蝠俠松手：“那你也是。”

悠悠尖叫着墜落，死神的業績勾向了什麼？

紅色的蝙蝠展出完整形狀，腰間的雙槍，這對緻命的武器還沒被拔出來，布魯斯那一版本更多是腰帶中小玩意兒，可能這是他們之間的差距。

死神對比着，悠悠尖叫聲停了，遠遠趕過來的那群人中間的人接住了她。

死神不再關注，從房頂邊緣退下來，擦到了蝙蝠俠披風一角。

蝙蝠俠瞬間警惕：“誰？出來！”

收起蝙蝠镖的蝙蝠俠舉起槍對準了死神，槍聲響起，地上多了幾個彈坑。

應該說不愧是父子嗎，第一次也是這樣被喊出來，腦袋是檸檬的人從來不長記性。

死神舉起雙手正要顯出形狀，有人先他之前出現了。

鋼骨出現在他身後：“是我，蝙蝠俠。”

死神有些意外，他在韋恩莊園見過這個人，不過他是不是壯了點？繞着鋼骨轉了一圈的死神手裡比劃着，周圍沒人察覺，隻有蝙蝠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啊。

沒什麼發現的死神直接蹲在沒有人的角落裡開始聽兩人拉扯。

鋼骨指着下落的悠悠：“她摔死了。”

蝙蝠俠十分坦然：“不，她滑倒了。”

摔死也是一種命中注定，死神點頭，這個老蝙蝠俠很會說啊。

鋼骨無奈：“我不是來審判你的。”

他使用了談判技巧，二人越說越多，死神奇怪的經驗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