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劑倒在傷口上,無異于倒了整整一瓶雙氧水,疼的她鬼哭狼嚎,雙腳不停拍打着沙發。
“痛啊!慢點——”
“忍着。”
“我真的好痛,求你慢一點...”
“忍着。”
“媽媽,我真的快要痛死了,我...我不想繼續了!你放過我吧!!”
“...忍着。”
“媽媽,求你了,我知道錯了,你停下來,我以後都聽你的,給你當狗都行啊!!求你停下來!!!”
“忍着!”
最後一句,伊莎貝拉幾乎是低吼出聲。
要不是見梅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顫一顫的,她還真的以為梅諾是故意說出這樣令人歧義的話。
伊莎貝拉羞恥的面紅耳赤,萬一這個時候有人從梅諾房間經過,聽到這樣的聲音,會怎麼想她...
那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為了讓這場自我折磨快點結束,伊莎貝拉加快了速度,身下人嚎的更凄慘了,恨不得讓整層都聽到她痛苦不已的聲音。
活了31年,伊莎貝拉從沒覺得這麼丢臉過,她的臉都快要被梅諾丢盡了!
她現在隻希望外面不要有人經過,不然,明天真沒臉見人了。
對兩人而言都無比煎熬的消毒過程終于結束了。
梅諾已經身心俱疲,伊莎貝拉更是身心憔悴。
将綠色的治愈藥劑倒在梅諾的傷口上時,伊莎貝拉親眼目睹了傷口愈合的過程。
當完全愈合完,她看向眼隻露着半張側臉,還在抽抽搭搭的梅諾。
這藥劑确實神奇...
短時間内,梅諾是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伊莎貝拉暗自松了一口氣後,又将最後一瓶祛疤痕的藥倒在了梅諾的背上。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梅諾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聲。
頓時,房間内一片寂靜,兩個人都很尴尬,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寂。
在最後一瓶藥倒完後,伊莎貝拉立即從梅諾的身上下來,而梅諾也在此時起身。
白花花,粉糯糯的映入眼簾,伊莎貝拉震驚的睜大雙眼,梅諾卻一改之前的羞澀,裸着上半身拿起桌上的紅酒喝一飲而盡。
顫巍巍,白晃晃...
伊莎貝拉立即移開視線,在離開之前,她丢下一句告誡:“記住我的話,不要再幹傻事了,老老實實等待一年多的時間不好嗎?”
“不好,我最讨厭無意義的等待,更不需要被人救,尤其是被艾瑪。”梅諾放下酒杯,用手背抹了一把嘴,這才穿好了衣服。
“伊莎貝拉祖母,下次進我房間請記得敲門,你這樣是私闖房間,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梅諾雙手抱臂,一臉嚴肅地看着伊莎貝拉,似是在用眼神譴責她這個行為。
不禮貌的伊莎貝拉也做出和梅諾一樣的動作,走到她的面前,與她視線相對。
“如果我私闖房間是不禮貌,那強吻我的人,豈不是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頓時,梅諾的目光開始遊移,心虛的撇開頭,下達了逐客令:“祖母,請離開我的房間,我受到了驚吓,還承受了難以言喻的痛苦,所以要休息了。”
伊莎貝拉挑眉看她,覺得梅諾的嘴不是一般的硬,更是能輕易挑起她的火。
看她這副死犟的樣子,哪裡有剛剛上藥時,哭天喊地求饒的态度。
這讓伊莎貝拉很不爽。
瞧着梅諾倔強不低頭的倔驢樣,她的視線緩緩下移,心中湧現了一個絕好的懲罰方式。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隻要向我保證不會再做今天這樣的傻事,我就不懲罰你。”
伊莎貝拉給梅諾下了最後通牒,可梅諾依舊無所無謂,一臉不信。
“不可能!”梅諾說的斬釘截鐵,擺明了和伊莎貝拉對着幹。
對她的勇氣,伊莎貝拉笑着點頭,以此來表達她的認可。
然而,下一秒,梅諾隻覺得天旋地轉,不知怎的她又趴到了沙發上,伊莎貝拉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并将她的腰身往上一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閃電八連掌打在了梅諾的臀上,她反應過來時,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
被打屁股了???
她親媽都沒打過她屁股!!!
羞恥...
比裸着上半身讓伊莎貝拉看到還羞恥的感覺,臊紅了她的臉。
“我把之前你說的那句話改了一下,現在還給你。”伊莎貝拉拎起梅諾,與她的眼睛對視上,笑意溫柔:“你要是再敢惹事,我就再敢打,有本事你就廢了我的手。”
“下次再犯,就不是隔着一層布料,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