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其實對于這個問題已經思索了許久。
“聽聞景瑕也已經從暗河回來了。到底兄弟一場,便不傷性命,幽禁吧!”
齊秋明沒有絲毫意外,恭敬執禮:“殿下,若是信得過屬下。一個月。這件事交給屬下來辦。”
領了差事,齊秋明接着便被淩邵翰帶着去接手蕭景瑕之前管着的一些事物了。走在路上,淩邵翰對齊秋明說道:“齊公子,你有把握在一個月内幽禁一位皇子?”
齊秋明微微一笑:“若單憑我自己的話,自然是沒有把握的。但是這不是在白王府嗎?”
“白王殿下還會壓不住區區一位皇子嗎?在下隻要會利用局勢便可。”
淩邵翰也不由得笑了一聲:“那就期待你的手段了。”
畢竟剛來的新人總得補一份投名狀的。之前救了白王是機會和情分。現在要在他們面前證明的是實力。對于齊秋明來說,蕭景瑕這個投名狀就非常好。不會太紮眼,也不會太輕率。
“一月之後。”隻是,淩邵翰算着時間不由得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臉坦然的齊秋明,他伸手拍了拍齊秋明的肩膀。
“一月之後,這便正好是英雄宴了。你這時間真是把握的很好。”
齊秋明微微垂眸:“淩先生謬贊了。”
赤王府,
“白可定國,赤可開疆。龍或在野,天下難安。”一個外表羸弱的少年一邊拉起了一張巨大的弓箭,一邊問道,“國師隻說了這十六個字?”
留着小胡子的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後,答道:“根據瑾言公公的傳話,的确隻有這十六個字。”
赤王蕭羽手輕輕一放,一支羽箭破空而出,瞬間貫穿了靶心,他放下弓箭,笑道:“瑾言那家夥,别看整日低眉順眼的,其實一肚子壞水。他說話,龍邪你可得留意着,藏一句,說一句,那是常事。”
“屬下明白。”龍邪點頭。
“不過這次立儲君是大事,諒他也不敢胡言。龍邪,你說一下,這十六個字你如何理解?”蕭羽問道。
“前八個字很好理解,白王蕭崇是守國之君,大約是因為他性格沉穩,做事謹慎。赤王您是開疆之君,說明勇武可嘉,以後對陣南訣,需要王爺這樣可做帥才的皇帝。但是後八個字,又是變數,有了後面八個字……”龍邪皺眉。
“好像前面八個字都白說了?”蕭羽笑道。
龍邪垂頭:“正是。”
“不僅前面八個字,其實十六個字都是白說。”蕭羽聳肩,“這就是國師齊天塵的作風,他從不會說出确定的答案,隻會讓你自己去琢磨。所以這句話對我們來說沒有意義,隻能看父皇,他自己怎麼琢磨了。”
“對了。戶部那邊是不是要收網了?”蕭羽忽然笑的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你說,這次算是棄車保帥,還是将計就計?”